晏安平再也不敢走神,尽心尽力的用唇舌伺候着他的大东西,无奈它像是有无限的生命力,已经十多分钟了,他都觉得自己的口腔内壁快被磨破了,它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反而好像在他嘴里又大了一圈。
那粗硬的肉棒一下子堵到了晏安平的嗓子眼,太难受了,他一阵反胃,却只能含着它上下左右卖力地套弄,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溢出唾液,直直往下滴。
他不由松了口气,立刻拿上换洗的衣服冲进浴室匆匆冲了个凉,胡乱擦了下头发和身体,就把阮安交给他的东西从包里翻找出来。
晏安平纤细的手指捏着导入管,回想着阮安帮他塞入棉条时说的,导入管慢慢蹭向穴口,然后推入,“嗯……”
他咬着唇,动作越缓慢就越是难耐,扯了好久才将那根棉条扯出来丢进马桶里冲走。
男人半躺在床上,轻叹着,手指把玩着他的发丝,记得三年前,他的头发到肩膀,发质很好,脱光衣服时浓烈的黑衬着他嫩白的皮肤,总是让人,特别的有食欲。
阮安心里暗自叹息,终于还是将性器从他口中拔了出来,双眼紧紧盯着他的脸,一手握着阴茎,快速地撸动,最后,腰眼一痒,对着晏安平失神的脸射了出来,浓烈的精液将他脸上射得到处都是,甚至不能幸免地射进了他微张的嘴里。
看到整整两包的卫生棉条,他脸颊一热,只先抽出一根准备一会儿换上,其他的赶紧塞回了包里,又拿出绷带在脚踝上仔仔细细地包了好几圈,他心里暖暖的,他想得真周到,让他把绷带绑在脚踝上,佯装受伤了,这样就不用参加接下来的军训了。
就像现在这样,他嘴上卖力吞吐着他的肉棒,却又时不时偷偷看他一眼,眼里泪汪汪的,满满都是哀求。
阮安不满于他的走神,掐着他的下巴,把性器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妆花了之后,他原本白皙的皮肤,果然就微微露了出来。
阴茎敲击脸蛋儿,发出啪得一声,给了他一个火热的见面礼。
男人难耐地催促道。
真大胆,这个小东西,居然直接用嘴。
“乖安平。”
晏安平两腿大开地坐在马桶边沿,手颤巍巍地伸到中间拉住了那根棉线,轻轻地拉扯,感受着那根棉条从甬道慢慢滑出的触感。
这样想着,忽然有些心猿意马,下身猛地淌出了一股暖流,他从没用过卫生棉条,十分不信任那东西,总想去检查一下是不是漏出来了。
晏安平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继续将唇齿贴了上去,咬住他内裤的边缘往下拉扯,这可不像咬拉链那么容易,没有阮安的配合,他咬地不得章法。
可这样的脸上,却有一对小鹿似的眼睛,圆圆的,清透的,看着你的时候,总像是在撒娇,让人对他狠不下心。
他的眉梢,眼角,脸颊,额头,下巴,鼻尖,都受到了精液完美的洗礼,阮安餍足地抬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弄花了他涂了好几层的深色底妆。
虽然阮安送他回学校的时候早已过了十二点,但晏安平还是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宿舍,也不知道为什么宿舍楼的小门今晚居然没落锁。
“呃啊……”
此刻,他的脑海中全都是昨晚那些
当他用贝齿咬开他裤子的拉链时,阮安倒吸了一口气。
粗壮硬挺。
“呼……”
晏安平这才颤着手将他的裤子褪下来,脱掉长裤,他健美修长的麦色长腿露了出来,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深蓝色内裤包裹着他的性器,已经能隐约看出它的形状。
晏安平瞬间就被蛊惑了,他慢慢支起了身子,跪趴在他下身,咬了咬唇,就朝着他两腿之间埋下了头。
一切就绪,只剩下换卫生棉条了。
依稀可见,那是一张清纯中蒙着欲色的脸。
只是有些遗憾,他把头发剪短了,那张脸也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变成了暗沉的蜡黄色。
“含着,像吃棒棒糖一样吃它。”
阮安等了一分钟有余,终于忍不住自己动了手,内裤被拉下的一瞬间,坚硬硕大的性器弹跳而出,打向了晏安平。
进了宿舍他才发现,萧旗今晚不在。
接下来,还得塞一个新的进去。
“继续。”
晏安平心里害怕,还是听话地张开小嘴紧紧地包覆住这根巨大的肉棒,这根棒子果然又粗又烫,几乎将他的口腔堵得没有一丝空隙,晏安平甚至有些呼吸困难,心里想着如果不是大姨妈突然造访,这会儿这根棒子可能就插在他下面了,那得多疼啊。
真想就这样弄死他。
他并不知道,晏安平的手掌昨晚受伤了,没有经过良好的处理,伤口到现在还疼。
晏安平将拉链咬到底,男人蓬勃的气息便从中蹿出来,似乎还带着热气,他停顿了一下。
他的阴茎是与他的肤色相近的颜色,没有什么异味,可却因为尺寸过大而显得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