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宁邯采取爱理不理的态度。他淡淡说:“没别的事,我就去睡觉了,再见。”
正要关门逐客之际,却被他得寸进尺地揽住了腰,一把扣入怀里。他贴着他敏感的耳垂低低呢喃:“玩欲擒故纵,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
那一袋子药瞬间散落在4楼户门口,有个瓶装的消炎药叽里咕噜顺着楼梯滚下去。
樊建元穿着棉质睡衣的身子抱在怀里又软又滚烫,宁邯很享受这种占有感。
宁邯低头亲吻樊建元的嘴唇,很浅地触碰了一下,然后挑衅意味十足地轻笑:“我就算要做打一耳光再赏一颗糖的混账事,你又能怎么样?”
“我当然不能把你怎么样,”樊建元顿了顿:“只能把你当成神经病。所以,你现在发病发够了,能放我回屋睡觉么?”
“不能,除非你现在取悦我。”
樊建元无言,只能心叹自己怎么惹到了这个神经病属性的人渣——他如果不是个富二代,早就该遭到社会毒打了吧?
他伸舌舔了舔宁邯的喉结处,在那性感的地带温柔碾转了片刻,然后满眼无辜地望着他:“这算不算取悦你?”
哪是取悦,明明是勾引。
宁邯松开他,面无表情地说:“可以去睡觉了。”
樊建元毫不留恋地转身,锁紧屋门,半秒钟都不想多看见他。
宁邯不知道自己在和谁生闷气。他下楼后坐在车里郁闷了大半天,得出一个结论:他刚才本就不该去给樊建元这个虚伪装纯的淫荡贱人买药,完全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