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唔……主人!哈…………”安特尔凌乱的发被抓在雄主手里,他被拽起脸上却洋溢着沉溺于此的神情。
雌虫毫无掩饰自己满足和欲望的意思,汁水横流的屁股被撞得地啪啪响,里面的ye体被啪出水花,时不时在空中飞溅,沾shi了雄虫的衣物、地面和自己。
安特尔的yIn水丰沛,他也一点也没有遮盖的意思,反而放任它们因为主人的冲刺侵犯喷溅而出,直白地表现自己被主人征服调动的躯体。
空气里都是混乱的气息,安特尔的sao味和雄虫的气息混杂,向外展现他的受宠。
拽着雌虫头皮的雄虫从奴隶屁股里抽出被涂满yInye的Yinjing,就看到激动的肠道喷出水花,仿佛一个短暂的高chao,激烈地展示自己被侵占身体的愉悦。
“唔哇啊啊啊啊啊!!!!!!!!”
被Cao到高chao的军雌发出坦白地叫出声,前端激烈地射出Jingye,因为跟不上雄主的侵犯被积压的高chao迟迟到来,他的Jingye极其浓稠澎湃,白浊里混着Yinjing高chao的透明chaoye,激涌的Jingye喷出,糊了相隔不远伏在地上的雌虫满头满脸。
和对面放肆的安特尔截然不同,布莱雷咬紧牙关没有让自己发出可能让雄虫不满的声音。
雄主不喜欢雌虫。因为雌虫yIn荡,混沌,繁衍欲强烈;只知道馋他们的身子,馋他们的气息,馋他们的Jing神欲……
雄虫讨厌雌虫们对他们有所求的样子,这种祈求会抵消雌虫们对他们的所有示好和侍奉;因为雄虫不需要有所求,谈条件,有条件才对他们好的雌虫。所以雌虫的第一课,就是要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本能,隐藏自己的拙劣,伪装自己的渴求。能走到雄虫身边的雌虫都是隐藏和伪装的好手,知道如何展现出会让雄虫满意的样子,比如他现在。
他懂得如何克制自己的反应,不会表现地安特尔这样露骨。
布莱雷只有被逼到狠处才从鼻腔里溢出一丝压抑的呜咽哼yin。但他没有想到安特尔能招摇到这个地步,完全没有控制意思的Jingye疯狂喷冲,几乎要把布莱雷的头脸淹没在里面。粘稠的ye体糊在脸上,布莱雷几乎无法呼吸。更明显的是对方毫不在意的态度。
那么不在意,有恃无恐仿佛一个从来没有看过抛弃和失宠为何物的新雌。
布莱雷忍耐的脸色不变,他简单甩头撇开自己脸上被喷射上的Jingye,也不再管其他的残留。
因为被糊到有些缺氧的他用了劲,摸清了雄主节奏的身体收放,配合着雄主的占有使用揉合。
他清楚怎么控制自己的身体,包括括约肌和肠壁。脸上却是依旧的隐忍压抑。
安静的雌虫忍耐了所有声音,屈服的身体却向占有者敞开,殷切地侍奉雄虫入侵的Yinjing。内里柔软的肠壁收缩有力的肠rou围着Yinjing吸吮,包裹雄屌的内壁在雄虫插入的时候强力地向内收缩,抽出的时候仿佛乖顺地不予挽留,颤抖的肠壁却仿佛被夺走了主心的rouxue,卑微无助地颤抖着。与对面的热闹相比安静地像是安分守己的xue奴,而他对面的雌虫是那么yIn乱,yIn根喷溅,ru白浓稠的Jingye喷的到处都是,像是开关坏了的喷水龙头。
安特尔在雄虫股掌胯间激烈地扭动喷射,yIn乱的气息毫不掩饰地展现他低贱yIn腻的内里——他对与雄虫的rou体交欢喜悦激动至极。
“唔咕……”一个没注意,被雄主顶到yIn处的布莱雷发出闷哼,鼻腔里炽热的气息是遮不住的粘腻甜丝。他鼻息一窒,警惕让他的躯体绷紧。但他的主人并没有因为他躯体的变化收敛,反而在他收紧的肠道里驰骋,碾过微微发颤的xuerou,撵过紧贴的前列腺。被黏膜性腺肠壁的雌虫几乎断了呼吸,万分艰难地忍耐自己鼻息里都藏不住的软腻呼声。
雄虫的手从背后摩挲他的脊梁,手掌的力度轻柔,却仿佛要把他揉成乖顺无法对主人隐瞒任何的绳索。主人的手掌已经摩挲到腰侧,充满引力的力量一直从雄虫身上传来……
主人……
“准备好了吗?”
像是温柔包裹他的暖水,主人的声音温和地叫布莱雷起不了任何反抗。他还没有意识到主人的意思,只觉得那声音好听又安心。下一秒……身体里的Yinjing顶到了……
元帅的眼睛睁大,几乎被安特尔的Jingye完全糊住的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如果仔细看还有一些强烈的惊慌失措。
在布莱雷紧张到几乎不可控制往前爬去的动作里,胥寒钰的Yinjing破开那闭合的腔口,碾压着不习惯被侵犯的黏膜腔口横驱而入。
布莱雷爬动的动作一滞,不受控制地张开嘴,无声的呐喊中软倒在雄虫的胯下。
“咯……唔……”
雌虫撅起的屁股仿若任人玩弄的倒模玩偶,他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声音,在胥寒钰的身下呜咽叫唤。只是他的声音轻微低敛,显得忍耐和乖巧。
逼到绝境的身体不能抵挡意志。敏感的生殖腔仿佛也不过雄虫玩弄的一个套子。只是这个套子布满了对雌虫来说过于细密强烈得神经末梢。
“噫……哈啊啊啊啊啊……”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