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奚邡品出其中的调笑意味,却被对方那张嘴伺候的舒服,便昏了头似的回应道:“我
他被对方恶意的压制着四肢,身体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对方带来的战栗快感,不多时,顾奚邡的口中便溢出阵阵轻喘,下意识流露出几分媚态,显然是开始动情了。
顾奚邡微微弓身,环在妙真脖颈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他叫男人嘬吸的身子发软,好似要在对方火烫的口腔里化作棉花,舒爽地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
顾奚邡吓了一跳,只觉得这响动大的有回音了,慌张地去推妙真的头,竖着耳朵听外面是动静。
这长桌紧靠着后方放置佛像的木架,木架为了让佛像显得高而尽量做大,下方便无意地留了大片宽敞空间,正好做了隐蔽的偷情场所,仅有一层明黄色桌布将这片空间隔离起来。
妙真也是如此,仿佛被什么驱使着来到主殿,在见到顾奚邡的第一眼时,脑海中随之浮现各种“真实”的火辣记忆,心头燥热非常,只想顺从欲望将他推倒在地,尽情占有。
妙真将他身体的诚实反应收入眼底,了然一笑,兀自低头舔上颤颤发抖的乳尖,颇为生涩的含在口中碾压逗弄。
两人吻的难解难分,妙真一双手伸进青年的衣衫中四处游走挑逗。若不是顾奚邡想起场合不对将他推开,二人差点就原地擦枪走火,径直当着主殿的四方神佛、正面对着大开的殿门真刀真枪野合起来。
“听到了一些,不知是哪里传出来的,怕不是什么淫荡骚货按耐不住在这里就敞着奶子勾引男人吧?”另一低沉些的男声附和。
有力手臂揽上情人的腰身,低头轻吻他的唇角。
顾奚邡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抱紧妙真的肩膀,张口咬住近在咫尺的脖颈。他下口不重,在妙真看来甚至有些发痒,好似刻意的勾引,叫他一颗心怦怦乱跳,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将情人好好占有。
地面上被贴心地铺了褥子,顾奚邡躺在上面也不觉得烙人,柔软的棉花十分熨帖。此时的主殿逐渐开始嘈杂,人来人往脚步声不断,统统都与他仅隔着一层明黄色桌布的距离。如果有什么人误打误撞将它掀开,便能发现里头有个不知羞耻的淫荡人夫勾引年轻和尚苟合的画面,顾奚邡只要想到有这个可能,整个人都寒毛直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刺激。
“你瞎胡闹!”顾奚邡娇嗔一声,羞的满脸通红,口中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轻咬着嘴唇纠结了一会儿,索性闭上眼睛,摆出任人摆布的温顺姿态来。
“别怕,这里不会被发现的。”妙真将他压到身下,咬住他的耳朵小声道,“只要你叫的小声点。”
顾奚邡只觉得身上一凉,不多时,便有滚烫的手掌抚上自己胸膛,赤裸的双腿间也挤进一具火热的身体,隔着衣物用胯间那物戳蹭他的前根。
顾奚邡被亲的羞涩,但满心满眼都是僧人,情不自禁地主动回应。妙真叫他勾的心痒难耐,将青年整个人压制在怀里,唇舌火热接应。
“夫人的孩儿可是还没断奶?”妙真将青年的奶水尽数舔净,叼着乳头含糊询问。
亲昵的互动驱散了违和,顾奚邡这才有了些许实感,相信了自己与对方两情相悦,因着世俗不容,只能借为丈夫拜佛求平安的理由与他私会的混沌设定。
妙真看在眼里,顿时呼吸一窒,再难按耐欲望。他一手将美人碍眼的衣袍扒扯到腰际,使对方那白玉似的漂亮身躯裸露出来,一手又去解他的腰带,将下方碍事儿的布料尽数除去,一对骨肉匀称的美腿泛着莹光,瞧着实在叫人心神荡漾,欲念翻涌。
他不等怀中人反应过来,搂着青年往放置贡品和功德箱的长桌下钻,那动作实在干脆利落,也不知是演练了几次。
妙真被推地理智勉强回笼,见情人衣衫不整,半边白玉美肩都露在外头,连忙收回伸进他衣襟里的手,帮他将衣袍拢起整好。
顾奚邡的呻吟在情人的抚弄下逐渐化作甜腻腻的糖浆,他这会儿仿佛整个人是糖水做成的了,浑身上下都透着惹人垂怜的滋滋甜香,乖巧落在妙真掌心的胸乳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发颤,细小的奶孔则在情欲的刺激下不住翕动,带出丝丝乳白汁液。
妙真听青年口中叫着不要,身体却相当诚实地挺着胸往他嘴里送,干脆用双唇将乳尖牢牢包裹,卖力吮吸起来,发出啧啧嘬响。
被路人隐约察觉真相的刺激实在是太过,顾奚邡猛喘一声,从喉间挤出模糊的泣音,被放过半边乳头充血挺立,倒好似在情人唇舌抚弄下结出的红果儿一般,晶莹剔透裹着一层涎液。他被吸的淫性泛滥,腰肢轻颤,带着胸前豆腐般白嫩有弹性的乳肉微微抖动,晃出阵阵淫浪肉波。
他这副模样实在乖巧,长睫柔软低垂,眼睑末端一颗小痣惹人垂怜,总觉得带了些若有若无的勾引。
“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有一粗犷男声发问。
妙真盯着青年胸口不知何时隆起的饱满弧度,伸手捻起那半边被吮吸红肿的乳尖,坏心眼地将那俏丽的挺翘拉扯变形,再放开手指任它恢复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