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起在nainai家里睡了两天,陈晋决定规划的时候把这些空巢老人住的房子去处慎重规划一下。不管别的,反正他艹过钟丞的这间屋子他要留下来。
跟老nainai到了别,钟丞就和陈晋走了,看着老人慈祥的脸笑眯眯的,钟丞差点就落下泪来,老人握着他的手,叫他们出门小心,钟丞感受着老人青筋凸起、皮肤凹陷如枯木般的手,心里骂他的儿子女儿为什么要把老人单独留在这儿。
世界上有很多不如意甚至很痛苦的事,但这些事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经历,有的人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辈子无忧无虑,借着良好的家庭条件得到良好的教育,锦衣足食一辈子。但有的人就是从小寒门,受够了农活的苦,发誓要读书读出去,但落后的教育使他们大部分人都在这里败北。到老了也是一样,有的老人几个佣人照顾着,有的老人却要独守着房子。
但我们不能自怨自艾,一辈子就这么长,我们要努力活的Jing彩。
人世不如意,我们要努力如意。
钟丞在车上还是闷闷不乐,陈晋牵着他的手,亲吻他的额头,轻声问他怎么了。
钟丞把头靠在陈晋身上,蹭着他,感叹地说:“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我好幸福。”
陈晋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当然幸福了,谁都把你这个小少爷捧在手心里。我尤其是。不过——床上例外。”
钟丞作势打他:“流氓。”
打了他一下,钟丞又说:“从小我就被捧在手心里,唯一遇到的挫折就是这副身体和刚跟你结婚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整个人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在想,爸爸妈妈让我嫁给你,你又不喜欢这个身体,我真像个怪物。另一半又在想,从小到大还没有人不喜欢本少爷,我一定要让你喜欢我,你不喜欢这个身体我就一定要让你上我的床。”
陈晋把钟丞的手拿到唇边亲吻,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声音温柔至极:“哪有人不喜欢丞丞,以前是我傻,但现在我还不是上了你的床,嗯?老婆真棒。”
钟丞撒娇:“那你以后也要对我好,一辈子的那种。”
陈晋干脆把他揽在怀里:“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还会对我们的宝宝好。”
钟丞捶他的胸口:“哪来的宝宝!”
陈晋用大掌包裹住钟丞的拳头:“我这么敬业,迟早会有的。再说了,宝宝的妈妈这么sao,每次都让我把Jingye射进子宫,还含住不肯弄出来,当然会有宝宝了。”
钟丞被他说的越发耳红,干脆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陈晋满眼笑意,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车里温馨的氛围一下变得暧昧。钟丞看着陈晋温柔的眼神满满变得极具侵略性,内裤都shi了。
钟丞主动跨坐在陈晋的腿上,陈晋立刻把挡板升了起来,隔住了前面的司机。
钟丞把衬衫解开,浑圆的nai子就露了出来,经过前几天的蹂躏,nai子到现在还是有红色的痕迹。钟丞托住nai子把nai头送到陈晋嘴边,陈晋不张嘴,钟丞就用ru头在陈晋的嘴唇上滑动,就好像每次给陈晋口交时陈晋用鸡巴在他嘴唇上滑动一样。可惜ru头不能溢出ye体,不然现在陈晋的嘴唇都被染的亮晶晶的了。
陈晋没多拒绝,把滑来滑去的nai头叼进嘴里,舌头把nai头弹来弹去,吐出来的时候,唾ye好像有毒一样,让nai头充血比平常大了一倍。
陈晋把钟丞的裤子拉开,然后解开自己鸡巴的束缚,就这样慢慢地钻进了钟丞的花xue里,花xue再一次被撑开,xuerou包裹着rou棒,想引它进入更深的欲海。完全进入的一刹那,钟丞轻叫,陈晋闷哼。
陈晋握住钟丞的鸡巴上下撸动,让他的gui头在腹部的衬衫上磨擦着。对这种敏感的地方,衬衫算得上是粗糙,前列腺ye在这种刺激下溢出沾shi了陈晋的衬衫。钟丞坐在他的腿上轻轻晃动,本来十分温柔的情事,由于郊区道路的不平,多了些外部的刺激。
车子在崎岖的道路上行驶着,上上下下的颠簸使得陈晋的鸡巴在钟丞的体内乱撞,过了一个较大的石头,鸡巴借着惯性就戳进了子宫,钟丞仰着脑袋大叫了一声。
“啊………老公……”
陈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别叫这么sao,司机听着呢。”
钟丞立马闭嘴,这一下搞得陈晋也受了刺激,不再温柔,由下而上使劲的捅着,nai子在他嘴边晃动,当nai头晃到他嘴边时,他就立刻咬住,甚至把它当成了一种考验反应力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钟丞平常叫惯了的,现在不让他叫他就变得十分克制,克制的结果是似乎比平时更敏感了。钟丞可以想到前面的司机内心或许是在感叹,他们居然随时随地都能做起爱来。
管他感叹什么,反正不管在哪里,每次和陈晋灵rou交合,他都能感觉到无上的快乐。
司机仿佛是明白他们的心意,特意往崎岖不平的地方走,钟丞在陈晋腿上上上下下,每次下来的惯性都让陈晋的鸡巴进的特别深,钟丞借着惯性使劲坐下来,下面发出水声,甚至有些还溅出来了。
钟丞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