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体抽插着,用手指撑开还含着肉棒的花穴:
什么高高在上,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淫荡的婊子罢了!
只是他已经被玩弄出这个样子来了,再说什么不是,也没有任何说服力。
“我?我是被你们的贱货少主发骚,跑到外面脱光衣服勾引过来的,他说自己下面的小穴痒的很,很想要大肉棒去磨一磨他,最好把他磨肿,连子宫都射满精液!”
男人一边舒爽地抽插着小穴,一边继续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安年看着那个高大仆人一边往这边走来,一边往下脱着衣服,身下紫黑色的粗大肉棒直挺挺地对着他,那肉棒看着没有身后男人的长,但龟头微翘,柱身比男人都粗,如果插进来,不用想都知道会让人欲生欲死。
仆人想象着少主说话时的场景,一定是浪荡地敞着自己雪白的身子,跑到野男人面前,滴了一地的骚水,在野男人问他干什么时,主动抓着野男人的手插入自己的小穴中,勾人地说他是个欠操的贱货,想要被人肏逼,这么美的美人主动勾引,没有哪个男人是能够拒绝的,男人当时肯定是立刻脱下裤子,狠狠把肉棒插进了吧。这样想着,仆人眼睛都红了起来。
安年像是看神经病一样,被他骂了还笑,这人是疯了吗?
“兰……”仆人正要勉强回答,但男人下一刻就打断了他。
紧接着,高大仆人接下来的动作直接打消了少主的幻想。在安年绝望的眼神里,仆人轻轻关上门:“不过没关系,少主这么大度,一定不会跟我计较的。但是仆也不能仗着少主不计较,就什么都不做,仆这就来替少主浇正确的‘花’,定会浇的它们沾满‘露水’。”
仆人眼神闪了闪,用充满情欲的低哑声音说道:“是了,怪我愚钝,竟没有参破少主的意思。以为少主真是想叫我来浇花,却没想到,原来少主叫我浇的是这些‘花’来着,仆人真是罪该万死。”
“是这两朵‘红梅’?”
手指插入安年微张的红唇里:
但显然,安年看不清形势,现在的他可不是安家高高在上的少主,只不过是男人胯下的发泄性欲的性奴罢了,哪有什么说拒绝的权力呢。
“不……滚开!”安年愤恨地转过头,他是被男人强奸的!难道还要屈身于平日里他看不上的仆人之下?
“亦或是……”
仆人走到跟前的时候,先是用散发着腥臊味道肉棒堵住安年的嘴,那嘴的确像是花儿一样娇嫩,被男人亲吻的许久,都快被咬烂出血了,和他可怜兮兮的阴唇一样,红肿起来,沾上淫液之后更是娇嫩欲滴。
“是浇这朵女人的淫花吗?”
那双手还在移动,挪到了安年白嫩胸膛上的两颗嫩红色的乳头,狠狠一捏!
仆人恶意地想着,下身缓缓支起一个小帐篷,裤子都被龟头浸湿了一块,他看着肆意占有着少主的野男人,眼里冒出嫉妒的火光:“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少主的房间里?”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可以把肉棒插在少主的女穴中。
“还是这玫瑰一样娇嫩的小嘴呢!”
“浇花?你想浇什么花?用什么浇?”
安年害怕地呜咽,却被下身的肉棒定的死死的,那里都逃不去,只能一边被插,一边看着仆人举着大肉棒向他走来。
仆人的龟头很大,少主只是含了进去就极为费劲,为了吞下那大东西,安年迷蒙着泪眼拼命张开嘴,
少主摇头的时候,还被男人肉棒狠狠插入着,直接在仆人面前噗嗤噗嗤地喷着淫水,说是拒绝,倒更像在勾引着仆人一般。
还插在他身体里的男人不满:“轻点。”他语气爱怜,但安年浑身的点点红痕,还有腰上腿根的青紫手印,好像不是出自他的手一般。
下一刻,安年就觉得下巴被紧紧握住,男人几乎要把那玉白下巴抓出指痕来,安年痛地嘶了一声。
事实证明,是安年太天真了。
“贱货!你说是不是!”
被安年的话刺了一下,仆人并没有生气,他只是眼神变得更加幽暗,看着少主舔了舔嘴唇,笑了。
仆人听着肉棒涨大了一圈,他眼睛幽暗,盯着男人手指插着的穴拔都拔不出来。
仆人只觉得肉棒硬地快要爆炸,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僵站在门口,意淫着少主雪白的身体,身下正插着的是他的肉棒。过了半响,他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我……我是来给少主浇花的。”
“不,不是的……”安年微弱的反抗声被两个男人一起忽略了。
“唔唔唔……”安年被玩弄地说不出话,他可怜地看着仆人,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往日里端庄的少主此时满脸情欲,小舌被一只手肆意玩弄,还模仿性交一样,在仆人面前抽插起来。
他好看的手指往后移动着,到了雪丘的密缝之间。由于被长时间奸淫,天生骚浪的后穴已经自己吐露出肠液来:“还是这朵即使不是性交器官,也会自己流骚水的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