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房的路上,安年心神不宁。
他看的很清楚,水镜那边的男人就是和他一起长大的竹马姬风。
安父早年是个风流浪子,情人遍天下,并是只有他一个孩子。
因此在十几岁之前,他是在母亲那边长大的,姬风和他情况差不多,只不过姬风的母亲在他几岁的时候就早早死去,留下他一个小孩子,安母见他可怜,就经常收留他,一来二去,安年和姬风成了好朋友。
那时,安年过的快乐极了,和姬风天天上树掏鸟,下河摸鱼,晚上就两个小孩子紧紧躲在被窝里嬉笑打闹,然后紧紧拥着睡觉。
但后来……
安年眼神微暗,那个山清水秀的小地方居然来了滥杀的邪魔,他母亲为了让他和姬风逃跑,抱住邪魔被杀死了。而他当时被邪魔所伤,逃到半路昏睡不醒,为了引开邪魔,姬风把他放在山洞里也孤身一人离开。
但不久之后,安家派人来除魔,而他因为和安父极为相像的容貌,顺便被带了回去,在经过重重厮杀之后,他变成了现在的安家少主。
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姬风,几乎把整个修仙界都翻遍了,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好像姬风只是他年少时的一个幻影,就在他以为姬风死了的时候,他居然又出现了,还变成了深渊巨蟒族的少主……
不知不觉,安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园子,他看到仆人正在浇花,漫不经心问:“怎么我没见过这种花。”
仆人正在浇的花是一株通体黑色的不知名灵植,这花和其他花不同,花枝像是无数条交缠的蛇,花蕊是绽放的细密红丝,连着下面的枝条,看着让人想起蛇吐出的蛇信子,看着人极不舒服。
仆人诚惶诚恐地答道:“回少主,我也不知,但这株植物灵气浓郁,且没有毒性,因此我就也没有拔掉,如果少主不喜,我这就除掉它。”
安年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不过是一株小小灵植罢了,既然在他院子长出来了就让它长吧,他也不差这一点地。
深夜。
花园里,那株黑色的蛇一样的鲜红花蕊在风中微微摇摆,甜腻到让人昏眩的清香蔓延到安年整个院子,而这朵不知名的灵植,像是活物一般,已不知不觉挪到安年卧房的窗外。
安年睡在大大的黑色丝绸床上,绿色纱幔遮住里面的人影,朦胧中只看到点点让人遐想的洁白身体。
“嗯……”安年嘴唇轻启,红舌无意识舔过嘴角,即使在在睡梦中也微微焦躁起来,只觉得身体无比燥热,他在挣动的时候把身上的里衣微微挣脱,露出如凝脂玉般雪白的肩膀,两条修长白腻的双腿厮磨着被子,不够,还是不够……
安年知道,他又陷入了那个梦境中了。
他似醒非醒,只觉得浑身无力,下体花xue涓涓流出yIn水,内部蠕动着急需又热又粗壮的东西把他的身体塞满。
“呵,真是yIn荡啊。”磁性低沉的声音在安年上方响起,一双手把安年的里衣彻底扯开,露出那一片雪白胸膛,胸膛上粉色的ru头居然有小葡萄般大小,可见平时没有少被人玩,那粉ru在空气中微微挺立,被冷空气刺激地微硬,安年感到情欲烧得他脑子都糊了,在感觉到男人冰凉的手后,就整个身体像是美人蛇粘了上去,yIn荡地抱着男人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嗯……再摸摸我……这里也要摸。”安年抓着男人往自己的粉嫩ru头上摸,在男人捻着他的小葡萄时他甚至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喘。
安年无法控制自己,他也不想控制,这个春梦中的男人自他身体成年之后便夜夜入梦,从一开始的厌恶愤恨到现在的沉迷享受。他在梦中可以脱下那俊雅君子的包袱,尽情地表达自己的欲望,甚至他在压力大的时候还会主动痴缠男人。
“啊,嗯……好,好舒服……再用力点……”安年闭着眼睛,丝缎般的黑发已经被汗浸shi,丝丝缕缕缠在他身上,白天那副端庄君子的样子已经被情欲浸透,红唇微张,香汗从脸上滑下锁骨,胸膛,诱人的哪还有什么君子样,怕是诱人地看到还有怒骂妖Jing,非礼勿视了。
伏在安年身上的男人也是这么想的,他眼神幽暗,喉结微动滋润自己干渴的喉咙,这个人越来越yIn荡了,想到白天见到他时,安年还把衣服系到最上面的一个扣子,根本一点都看不出梦中居然是这副sao浪劲!男人只觉得身下身下鸡巴硬邦邦的,忍耐着想把那两根大rou棍捅穿安年的冲动,让他再sao再勾引他!
“你不是安家少主吗?外人都说你端庄君子,你怎么这么sao?嗯?”男人低哑着开口,狠狠拧了一把安年的嫩ru。
“啊……轻点……”安年眼神迷离,他看着男人痴痴地笑了,嘴唇如同抹上了血脂,撩人得不行。
“嗯……还不是被你搞的……是你把君子搞成荡妇了,你要负责……”
“哦?小荡妇要我怎么负责?”听到这话,男人忍耐不住,分出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大鸡巴,再忍下去他就要爆炸了,怕是要下一刻就要用大rou棍刺穿安年的蜜xue,狠狠捅入他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