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彬,你受死吧!!!”赵平佑怒吼着,从宝马跃腾而起,挥舞着煞气腾腾的寒剑与拓跋彬缠斗,剑剑要他性命。
拓跋彬勉强抵挡了几下就完全撑不住了,抓了两个替死鬼保命。
“王上快走!!!”完颜哈赤带着北戎侍卫抵吃力挡着沈子墨、大内暗卫、甄家家奴们的进攻,带伤发力口角溢血,北戎的死士们围住他,不会武功的小军师拓跋嬴更是带着老军医抱头鼠窜。
“铮铮——”赵平佑一剑砍断了拓跋彬的手中的金刀,双目血丝弥漫,眼窝凹陷,青白青白的俊瘦窄面活似玉面阎罗。
眼看着就要一剑穿心,直捣命脉,完颜哈赤硬是冲过来挡在了拓跋彬的身前。赵平佑的武功高强攻势杀心十足,速度又极快,尽管完颜哈赤力大无穷,可他本就受了伤,不得不使出Yin招抛掷毒镖。
“唰唰唰————”
“噗呲——”沈子墨一尖枪隔挡住了一多半毒镖,大叫:“陛下小心!!!”
赵平佑几剑拨开毒镖,猛地追上趁势要逃的完颜哈赤正斗的不可开交,火急火燎的看着拓跋彬被北戎余孽护着就要逃走,这时沈子墨冲来抵挡完颜哈赤的攻势,赵平佑则去和其他人生擒拓跋彬。
大炎朝一方人多势众,Jing锐部分把北戎的人生擒了一多半,这群人倒也硬骨头被擒住便立刻自尽,赵平佑等人想问甄流岚下落都无法得知,后续赶来的人把他们围在了山中吕家村内。
完颜哈赤已经中了赵平佑一剑,沈子墨两尖枪。
北戎的人竟然挟持了村里的所有老幼妇孺。
“陛下,此人武功极高,力大无穷,决计不能留他性命,否则后患无穷!”沈子墨看到赵平佑像是有迟疑的样子,立刻冲赵平佑喊道。
柳通也震惊于杀人不眨眼的皇帝竟然会迟疑,在皇族的眼里,老百姓命如草芥多是在重要的时刻能牺牲的物品,赵平佑竟然会犹豫?!
赵平佑脸色Yin沉的吓人。
脑中衡量着,首先最重要的当然是他的岚儿,其次是老百姓,但是恩师岳德荣的仇恨他一定要报,若是此时杀了他们,这些老百姓无辜受害,那些孩童,他也是做了父亲的人,实在于心不忍,更何况对岚儿的国后的名声有损。
“我不想死啊……”
“哇哇……nainai我要娘亲……”
老幼妇孺的凄惨的哭嚎,孩童像畜生般被北戎的士兵们拎起来,用枯枝柴火堆起粗绳捆绑,虎视眈眈的举着火把要点燃那粗布衣角。
拓跋彬汗水流进眼睛里,喘着粗气:“我死了,有这么多大炎朝的人陪葬也不错,哈哈哈。”
“朕的皇后呢?”赵平佑加重语气,拧着墨眉,胸口起伏不平,硬是忍了下去,因为克制与压抑,嗓音嘶哑。
拓跋彬眼珠左右转动,心乱懊悔,他只怕甄流岚和薛桂芳那些人已经被埋进去了,若是甄流岚死了,赵平佑一定不会就此放他走,他只能选择自裁或者被赵平佑折磨而死。
赵平佑看他吞吞吐吐,眉毛几乎倒竖,怒火似火山爆发般在心肺里蒸腾,眼眶猩红,眼角掉出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东西,黏在沾着血的脸上,表情狰狞的抑不住,口气却诡异的平静:“朕问你们,你们把朕的皇后弄到哪儿去了?若是把皇后安然无恙的还给朕,朕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拓跋彬看赵平佑的表情,就哽住无法再言了:“他……”
赵平佑竟然落泪了?!
“呕……噗……”完颜哈赤重伤呕血,硬是撑着稳住身形,巍然不动,护住拓跋彬阻止他。
“军师,那狗皇帝绝不可能给咱们活路的,一会儿我点火,再松开绳子,有这些百姓挡着那狗皇帝不敢乱来杀人,你趁乱带着王上快跑,不要管我!”
年轻的小军师拓跋嬴扶着拓跋彬皱眉不忍:“将军……”
拓跋彬看了完颜哈赤一眼,恨恼他的没用,这么重的伤势,哪里能撑得住自己成功逃离?
“尊敬的皇帝陛下,皇后殿下的行踪我们真的不知。”
“你们不知?你们不知,她知!”赵平佑冷若寒冰的声音厉声呵斥,一抬手。
甄尧海拎着南越帝女姬娉从马上一跃而下,抓着姬娉的头发,姬娉微弱的痛yin,吃力的睁开眼:“就是你们……你们抓走了甄公子!!”
沈子墨狐疑的瞥了她一眼。
‘甄公子’?这称谓好生暧昧……
“就是他们北戎的人抓走了后君殿下!!”姬娉也察觉自己一时忘情的失礼言语赶快改口,好在赵平佑此时心系甄流岚安慰并不介怀。
北戎小军师拓跋嬴此时已经被俘,被暗卫钳制着失笑,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他反而没了怯懦,不怕了,机智道:“帝女莫不是得了失心疯?皇后殿下若在我们北戎王手里,我们怎会如此被动?还被逼的挟持普通人?挟持甄皇后难道不是最好的求生方法了吗?明明就是你买通了他人劫持走的吧?结果不巧遇到山崩,他带着人逃之夭夭,你灾脏我们王上也卷入你们的勾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