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儿……我的好岚儿……”
帝后二人紧紧相拥,甄流岚并不想哭哭啼啼的但就是忍不住,抱着男人的脖颈,shi烫的眼泪蹭在了赵平佑领口处,渗入皮肤,逐渐滑落至那心脏处。在披风兜头的遮掩下,赵平佑汹涌急喘,使劲儿嗅了嗅甄流岚头上,身上的香气,有些粗野却不知该如何疼爱的无措下的揉摸了许久,克制不住的捧着着甄流岚的后脑勺吻上了早在刚刚就垂涎已久的火红樱桃、赤色翡翠珠子般的Jing致小嘴儿。
濡shi的两舌卷缠绕舔弄抵,不知疲倦的交唾辗转。
甄流岚甚至踮起脚儿急切的回应着,探出小舌把赵平佑的舌根儿嘴角,薄唇全都舔了一遍,一次次确认自己男人口内清冽好闻的味道。
赵平佑低头俯背,抱着美人。
亲到了齿列酥麻,美人身体酸软快要站不住似的,喘着粗气皆是不舍的缓缓分开。
两张红肿的唇间拉出一根水线,甄流岚的舌尖也被勾勒出一抹鲜嫩粉红果rou儿似的颜色,仙丽的大大凤目横波未流先颤。
赵平佑看着都喉结一紧,真想就在这儿办了他的娇娇男后。
因为缠绵的太忘情,二人连披风什么时候从头顶掉落在肩头都不知。
“陛下,后君殿下!!陛下!!后君殿下!!”岳德荣将军同样蒙着披风,被烟火呛得满脸黑灰,高举着火把像个没眼色的石头似的杵在是相当的尴尬。
侍卫们在岳德荣的指挥下都找到了匿藏点暂时躲避,一个个看着帝后这种场合都要亲热,表情充满了耐人寻味的‘无言以对’。
夏毅和夏骁顶着几个大包,晕头涨脑的守在他们的皇帝与皇后身边,感动的涕泪横流:“后君殿下!!陛下!!咱们快找个地方躲藏一下吧?!”
“不必。”
“唰——”甄流岚挣开了披风,打开那雕工繁复Jing美的玉香球,瞬间那异香异气漫溢在天空,几乎囊括了大半个山谷。
杀人蜂一只只的掉落在地上,还在半死不活振动翅膀。
侍从和暗卫们闻着这令人心旷神怡的独特香气,心里面对他们的男后殿下真是万分敬佩,瞧瞧什么才是身份,什么才是能耐。
甄流岚一袭月色鲛罗的宽松合体内衬长衫,隐隐小腹显怀,水蓝蜀锦罩袍,万千如瀑青丝只系着发带,可见匆忙急迫。
从袖口拿出了香囊球儿,甄流岚冷着小脸儿,为不省心的夫婿戴上了。
“岚儿,我能出来,你又何苦冒险来找我?腹中还有我们的皇儿,太冲动了。”赵平佑像一只粘人的狼犬,刚被戴上了玉香球就抱住了自家男后的细腰不撒手,还摸了好一会儿爱妻的隆起的一点小腹,心疼的抽气。
甄流岚咬唇,愠怒,细白的手扭捏着赵平佑的耳根出气:“你还敢说呢?!我和孩子受的艰难,无一不是来自于你!你个坏人!”
“嘶……我错了错了。”赵平佑边笑边痛苦抽气,还在不停打着圈儿的安抚小腹,他的岚儿手劲儿是越来越大了,但他的岚儿也没舍得用全力。
奇异的是,甄流岚原本脸色憔悴,胎动的厉害,来到赵平佑身边后,看到赵平佑无恙,小腹又被赵平佑这般打着圈儿抚摸几下,心里和身子都好多了。
“现在我们快快找出路,此地不宜久留。”赵平佑一把抱起甄流岚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岳德荣将军赶车,而赵平佑警惕的坐在出口,一手掀开车帘子观察前方,一手紧紧圈抱着甄流岚,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半分。
“你是怎么出了那迷魂怪石阵的?”甄流岚说话的声音还在发抖,两只柔胰上下摩挲赵平佑的面颊、脖子、肩膀、胸口……发觉没有出血受伤的痕迹,这才略略放心。
“童子尿,用的是南越的邪术Cao纵的迷魂阵,这种邪术用童子尿就能破解。”赵平佑紧盯着前方,搂着爱妻的手更轻了些,转过头低眉垂目,甚是温柔一笑:“心肝儿,不要再摸为夫了,否则为夫忍不住,咱们夫夫俩可就要举身赴清池孔雀东南飞了。”
甄流岚此时毫无意识的摸到了赵平佑的腰和下腹,果然触碰到那硌手滚烫的凸物,雪白到半透明的美颜上飞起两朵异样好看的红晕,埋入他的怀中,闷闷的:“你也不是童子男呀……”
“那群小兵小将们还是有不少是童子身,还有你给我的夏毅兄弟两个都是,还好他们是,若不是,我又没带炸药,不知道得受困多久。”赵平佑语气颇吃瘪。
他重生以来,还是头次吃这么大的亏。
甄流岚揽住他的颈子,紧紧贴着,少见的在外人面前情绪外露。
“他们的目的并非是害命,你还要瞒着我多久?”甄流岚捧着赵平佑的脸,柔声问。
赵平佑的表情有点心虚,背脊寒毛竖起,就像被抓了尾巴的猫,露出一个无可奈可的笑:“唉,岚儿,南越国此时也在闹政变,南越国帝女请求我出兵,派出了暗臣,我想起北戎跟咱们大炎朝玩儿心眼儿的事儿,南越国更不老实,于是我就没有与他们的帝女派来的暗吏谈。此番手段,并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