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人伺候,他也不曾要求别人这样,很是不习惯。
雪莲一口口的喂,李容素带着闹腾的小家伙,不经意间,喝了一整碗。
奇怪的是,饮下了没多久,李容素就困的不行,唤奶娘:“奶娘!!奶娘!!”
雪莲体贴:“主子,您先和小王爷睡下,奴婢出去找找,奶娘可能有什么事儿耽搁了。”
“嗯。”眼皮打架,再也扛不住的李容素抱着儿子沉沉睡去。
然而两个时辰后,周遭暖烘烘的,全身像是被温火烤着,喉头渴热。
猛地睁眼,才发现身边全都不一样了,自己竟然处于另一间从未见过的诡异房舍内,室内窗子都用红纱封上,最中央一张白玉大暖炕榻,他现在就在这张榻上。全身上下只穿着白底儿红荷鸳鸯的蝉翼纱亵裤和肚兜,用软绸布条绑的严严实实,最令人羞耻屈辱的是,那布条从他大腿和胸部绕过,故意在胸乳儿上两圆缠绕。
“我的孩子?!!”只要用力一挣扎,那布条勒的胸乳疼痛,腿弯儿更疼,那种疼还是酸酸的,一种让人要抽筋儿似的麻痹,越动越没力气。
侧面的铜镜架子暗门翻转,一六十岁左右的老态龙钟,穿着秋香色华丽万寿袍裙,头戴赤金扁方,表情和蔼的老姆姆款款走出。
李容素努力冷静下来:“不论你要做什么,先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给王妃请安。”那姆姆半屈膝就站起来了,并不怎么恭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