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高chao后,室内只剩两道粗喘。
叶时宣从未感受过如此酣畅淋漓的一次性爱,此刻正感到身舒体畅。鸡巴从还在微微抽搐的逼道内抽出来,被灌满的Jingye从一张一张的逼口内和着高chao后涌出的yIn水一起流出来,这中出的一幕看得叶时宣再次来了感觉。
苏以彦躺在床上,感觉全身软得如同面条。眼前仍然在一阵一阵发黑。苏以彦一直是淡性的人,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身体原因,长到这么大甚至还未自慰过,而肃王为了要保护自己,几乎没让他出过门,整日在皇叔和先生的眼皮子底下看四书五经等,在性事方面虽然隐隐有一些朦胧的了解,但仍可说是未开蒙的状态。
未开蒙不影响他明白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也不影响他知道私密不可示人。今日突然被按住一通狠Cao,毫无防备的苏以彦虽然知道这是不对的、是屈辱的,然而仍然无力反抗。欲望像迷沼一样将自己扯住,且在过程中令自己越沉越深无法逃脱,等到最后一次喷涌而出,苏以彦感觉自己全身毛孔都在喘息,舒畅,然而却累得眼前发黑。身体太弱,且一天没有进食,体力上无法反抗,苏以彦更痛恨自己意志上竟然也无力反抗。
叶时宣喘着气起身,随手扯过一段凌乱的床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从地上捡起一件外衫稍微裹住,打开门准备叫人送热水进来。一开门,就见郭丹立在斜对面的凭栏上靠着,拿着一小壶酒慢酌。听到门开了,他回头看向叶时宣:“怎么样?”
叶时宣话也懒得多说,只测过身子让出进门的路。郭丹立了然,起身走了进来。叶时宣关上了门。
看着瘫软在床茫然喘息的美人握住剑的手微微一紧。美人赤裸仰躺着,白皙的胸口随着喘息起伏,浑身染着高chao后的红晕,身上香汗淋漓,令他看起来仿佛蛇一般妖娆起来,苏以彦双眸微睁,被吻出血色的唇微张,隐约显出内里殷红的舌尖,脸色chao红,有被汗沾shi的几缕发丝粘在两颊上。从小腹开始向下,点点白浊沾染其上,只能流出Jing水的秀气玉棒半软翘着,头部还沾染一丝白色Jing水,被Cao的大张的双腿也无力合拢,糊满Jingye的腿心在起伏之中隐约可见发红的Yin户,其中有稀薄的Jingye一点一点吐出来。
郭丹立缓缓吐出一口气,带着酒气的发烫鼻息令他感觉几乎要烫伤自己。他卸下武器走到床边,一手轻抚苏以彦的脸,又顺着苏以彦的脸慢慢向下抚摸到胸前、腰侧,苏以彦刚刚缓过来的身体又微微发抖起来。
苏以彦抖着手举起来按在郭丹立胸前,他想发力将人推开,然而根本没有力气。刚刚在药物作用下自己神思混沌,但连番几次高chao已经解了情药,自己此时虽然累得大脑都发麻,但人的意识也慢慢回来了。在清醒意识下被其他男子肆无忌惮抚摸自己的身体,这令苏以彦感到万分抗拒。
莫说苏以彦现下没有力气,就是全盛状态下的他也反抗不过镇北将军郭丹立。郭丹立一手解开腰封领口,另一手撑住床沿翻身而上覆在苏以彦上方,兴奋得发红的双眼紧紧盯着苏以彦,已经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了。
叶时宣赤裸身体坐在客厅的桌子边,到了一杯茶慢慢饮下,叮嘱道:“别太过,他刚开苞。”
郭丹立嗓音发哑:“我哪舍得……对美人动粗。”说完自己仿佛也就觉得有意思,轻笑一声,“你还有力气吗?”郭丹立对着苏以彦又问。
苏以彦摇着头,双手抵在郭丹立胸口,然而郭丹立并不打算放过他,他将手掐住苏以彦,用力将他一翻,苏以彦整个人趴跪在床上,一双手被迫正撑在床上发着抖:“不要……不要再做了!郭将军、叶公子……何必如此折辱我!我虽为质子,也未尝没有向陛下进言的资格,你们、你们当真……?!”
叶时宣坐在桌边看着床上趴跪着的苏以彦,微微一笑:“苏公子,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此行前去辰国,将是以什么身份侍奉陛下?”
苏以彦呆住了,一双眼愣愣看着叶时宣,刚要开口询问,身后突然被狠狠灌穿。
刚刚被Cao过的逼内又热又shi,更有满满的Jingye润滑,即使没有药膏催情,却也已经是非常适合被Cao干的状态了。郭丹立一根鸡巴比叶时宣还要粗,却不像叶时宣那般注重前戏让身下人适应,他掏出rou棒对准逼口便是狠狠捅进,如同他上阵杀敌时捅进敌军胸膛的长剑一般,狠狠贯穿了身下之人的嫩逼。
“你——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太、大了嗯哈——!呜呜、不、啊啊啊……!不要、嗯啊……!”身下含着Jingye和yIn水的嫩逼被鸡巴狠狠捅进,满满的yIn水和Jingye被粗大的rou棒像捅破糕点一般喷挤出来,爆浆一般喷射而出。清醒状态下的苏以彦更能清楚感受到身下如何被人贯穿,身后飞快而猛烈的撞击令他连一句拒绝的话都不能完整说出,破碎的抗拒和着呻yin一起被Cao出。
苏以彦清醒感受到体内那根鸡巴如何不可抗拒得捅进来,从一开始的痛、胀,到Cao到sao点时令自己头皮发麻般的爽,郭丹立显然也已经感受到Cao到sao点时自己sao逼一阵sao情地抽动,当下狠怼那里不放,令苏以彦的尖叫变得婉转yIn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