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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hu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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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穴口染得水光淋漓,又妖又媚。

    整个人明明已经迷迷糊糊,看着这淫靡的光景他仍旧耳热起来,脸烧得更红了。楚东琅抓住那把荷茎轻轻摇动,根根茎头在穴里顶弄,青年喉里不由自主地溢出呻吟,下头穴肉不足地绞紧。

    层层叠叠的花瓣被男人逐渐剧烈的动作摇落,纷纷掉在穴周,男人用指尖将花瓣压进蜜洞里去,青年的花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他下头又酸又胀,只盼着男人给他痛快,一股一股的蜜液发洪似的淌出,掺着一股清淡的荷花香气。

    终于,男人实在忍不住身下的胀痛,猛然将所有荷茎抽了出来,挺身将胀大到极致的肉棒捅了进去,灼热的温度烫得青年叫了一下,媚肉贪婪地吸裹而来,将热棒包得严严实实,两人相交处严丝合缝,一丝空隙也无。

    花穴已经被彻彻底底地操开了,男人的阳物在里头强劲有力地顶弄,如蛟龙腾海,大开大合。深进快出间,艳红的媚肉被带到穴外,滑腻如胭脂般吸附在黑紫色的狰狞巨物上头,看得男人双目猩红,失去理智似的横冲直撞。青年坐在他怀里头,如同在惊涛险浪里沉沉浮浮,妖语妍词胡乱从嘴里冲出,惊飞荷塘深处的鸥鹭。

    “嗯啊啊啊……东郎……东郎哦哦嗯……”

    “我在……呼……阿时……我的心肝宝贝儿……你里面好热……吸得我好舒服……”

    沸腾的热血从胯间相交处流遍全身,两人如同两只发情的野兽,浑然忘却今夕何夕,此处何处,在欲海情天中抵死缠绵,意夺神摇,魂销魄荡。

    月轮西斜,远处画船游舸的灯火渐次熄灭。不知抽插了几千下,男人终于餍足,低吼着射在青年高热紧绞的穴内,青年小腹微微鼓胀,软烂的穴口兜不住涌出的精华,淋漓的浊液在两人相交处汇成泥沼,疾雨般滴滴答答地落在软垫上。

    青年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冲击得浑身抽搐,两眼翻白,香舌半吐,涎水从红肿的嘴角流下去。楚东琅轻轻抚摸他剧烈跳动的胸口,避免他昏厥过去。余韵太过漫长,青年绷直的脚尖在男人轻柔的爱抚中缓缓放松,他终于挺不住昏睡了过去,被抽了骨头一般瘫倒在楚东琅怀里。

    夜,已经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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