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骗人。反正都一样。”
楚东琅“噗嗤”笑了:“聪明。”他在明月楼船上就被勾动了火气,只是之前不便,此时不想再忍,他拉着青年的手放在早就挺翘起来的阳物上,那狰狞东西滚烫的温度吓了青年一跳,他赶紧移开手,嫌弃道:“丑东西。我不要。”
“话别说那么早。”男人强硬地把他的手拉回来,逼着他握住自己的东西,那阳物又粗又硬,青紫的筋络环绕在上头,头部圆润壮硕,顶端溢出了一点浊液,整根肉棒在青年手里跳动,灼灼地烫人。
楚东琅带着他的手在上头套弄,青年手指微凉,触感十分明显,男人抽着气带了一会儿,自己松开手,让他自个儿来。此时青年已经丢掉了花,双手都自觉地包住男人的阳物卖力地抚弄。他的手指柔韧纤细,比那根粗紫的性器白了好几号,玉葱一般,握着那巨物上下套弄时,格外让人眼热。
快感一波波地从下体窜到头顶,楚东琅喘着粗气,微微颤栗着,忍着那股射意,尽情享受美人的伺弄。
月色朦胧似水,小舟下水面若有若无地泛起层层涟漪,男人粗重的喘息在这方清静僻远的花田里格外清晰,引人遐想。
青年弄到手都酸了,那根东西还坚挺如铁,棱角分明,凶神恶煞地在他手心跳动,他气急,双手用力揉搓,楚东琅吸着气,一股痛感夹着巨大的快感冲击脊柱,他抽着气道:“宝贝儿,轻点儿。”宝贝儿没听他的,手指重重摩擦巨物,他又痛又爽,喘息越来越急促,不久之后阳物根部痉挛,他闷吼一声,囊袋收缩,精液激射在青年掌心,黏稠的白浊沾满青年两手。
花时赶紧放开半硬的性器,弯腰去水里洗手。
楚东琅拦腰把他按住,一手去扯他的裤子,露出两瓣雪臀来,臀缝里隐藏的蜜洞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异常勾人。
青年正洗着手,忽然被压住,身下一凉,后头覆上一只手掌,在他臀上不住粗鲁揉搓。
“坏东西。”他觉着屁股被抓得有点疼,生气地骂了一句,声音却软软的,不像骂人,倒像撒娇。
男人刚刚释放,稍解饥渴,很有心情与他调笑:“还可以更坏一点,你想要吗?”
“不要!不要!”青年不满地嘟囔,男人箍在他腰上的手好重,他怎么都挣不开,气恼地用指甲去抓他,在男人手臂挠出几道血痕。
小舟被两人来回的动作折腾得摇曳不已,楚东琅连忙将他捣乱的爪子禁锢住:“小祖宗,方才你不是自己要脱的吗?这会儿又不肯了。”楚东琅微微凑近他,青年身上泛着春波露的香甜与幽幽体香,男人在他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视线往下,青年身上仅剩的内衣柔韧软薄,近乎透明,玉色的肌肤掩映在其间,胸前两点嫣红若隐若现,鲜艳诱人。
男人抬手,隔着内衣捏住他左边乳头,轻轻捻弄了几下,许是醉后的身体格物敏感,那樱果很快硬了起来,在衣上明显地凸出一颗。
再去看青年的神色,只见他桃花满面,双目含春,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楚东琅轻轻一笑,撕开他的内衣,继续捻着那颗硬如石子的樱颗揉弄。电流似的快感从左乳蔓延开,青年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他微微睁大波光潋滟的眸子,下意识地挺起胸膛,似乎要把另一边受冷落的茱萸也送到男人手边去。
楚东琅偏不如他愿,只专心地亵玩着他左胸,青年左乳很快比右边肿胀了许多,红通通的与右边对比十分鲜明,青年难耐极了,他迷迷瞪瞪地挨近男人,用胸口摩擦着他,胡乱嘟囔道:“呜呜……这里……这里也要……”
楚东琅道:“哪里?我不知道。”
“这里,这里!”青年急切地把捏着他左乳的大手放到右胸,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左边一样的快乐。男人从善如流地将他右乳夹在指间细细捻弄,指甲轻掐小孔,又用手指指腹按着乳晕转着圈儿打磨,极具力道的爱抚让青年快感连连。
然而这样一来,左边的便停止了,他一样觉得不足,男人就是只管一边,不理会另一头,他委屈地“呜呜”叫唤,仰着脸用水汪汪的眼睛去瞪男人,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可是你说不要的。”
“我要,我要的呜呜呜……”
“真是不禁逗,小猫儿还想装老虎。”他把人压倒在铺了软垫的船底,咬住了青年空出的乳头,唇舌与手指一块儿施为,将人侍候得欲仙欲死,花时口里溢出的呻吟一声儿接一声的,高低婉转,勾得人热气一股一股地往下身窜。
“勾人的小东西……”楚东琅低低骂了一句,抱着青年翻了身,使他趴在自己腿上,臀部挺在眼前。男人微微掰开臀缝,看到其间粉红色的、嫩生生的花穴。
呼吸陡然加重,楚东琅伸出两根手指,直直地戳进那粉嫩的穴口中去,已有几分湿润的花穴软软地含住了他的手指,他往深处探去,一路抠挖,小穴被撩拨得一吮一吮的,像小嘴在贪吃什么美味,青年嘴里溢出的呻吟越加娇媚,楚东琅没有忍太久,扶着紫红硬物生生捅进了那娇嫩的小穴,未充分扩张的穴洞紧窄至极,龟头甫一进入便被挤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