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苦橙树混杂木质香的清新、干净的味道,淡淡的撩人调动起每一处感官。
墨朝沄对朱静淞悄悄起了改观,看来以前是他狭隘了,富二代高干二代也是有好的,也是,不论什么人,什么出身都有好有坏。
墨朝沄:“……”的确,就算不知道,这男的也有好多渠道能知道。何况他现在的房子是剧团分配的,也是沾了朱元洛总理的光。
“咚——”朱静淞却关上门,带着商量的示弱口吻,笑脸俊美:“墨帅哥,带我一程呗?”
亲密相挨间,一股说不出来的撩人香气涌入墨朝沄鼻息间,萦绕不去。
“你这么喜欢他?”
“你能吃地摊吗?”墨朝沄刚问,就只见朱静淞熟敛的往一家炒饭炒面摊去。
熟料墨朝沄裹着春季薄运动外套给他来了个嫌弃的白眼儿,大刀阔斧的走向宾利车旁边的靓红色摩托车。
朱静淞勾唇:“你在B都的房子是XX小区,距离我哪儿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你回家也得一个半小时,别这么吝啬,我给你三倍加油钱。”
朱静淞就在隔壁点了五十串羊肉串、二十串五花肉
墨朝沄眯起眼:“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
“有座位,不用站。”
“那还用说?!柳蜜琀可是天生的天才!就是为了发扬古典表演而生的,他的表演应该算是发扬创新这一流派的先河!”
枫叶大剧院,墨朝沄停好车子后,满眼希冀渴望的看着剧院的牌子,充满着羡慕的眼神。
二人出门,在装潢雅致现代化的餐厅门口停车处,朱静淞的车是一辆银雪色低调的商务宾利。
墨朝沄抓着他的手臂,一脸嫌弃着急:“你懂个屁!在枫叶大剧院座位都是虚设,前排每次表演都站的满登登的!快走!”
朱静淞大笑,伸手为墨朝沄正一正头盔,然后抱住了美人细窄的小腰。
朱静淞很不客气的坐上了墨朝沄的后座,笑微微的:“我家地址是XXX府A区309栋。”
朱静淞抢先几个大步来到副驾驶座位旁为墨朝沄打开车。
“的确很有魅力,舞步和其他的古典舞蹈不大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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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静淞抱着墨朝沄目光直视前方,几次转弯加速,他有点头晕,这小孩儿简直是要赛车一样的速度,但他强忍着难受不吭声。
对上这张脸,尤其充满好感笑意的褐色瞳子,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墨朝沄撇撇嘴:“麻烦~后座有头盔,自个儿拿!”
这种感觉太不舒服了,但墨朝沄硬气的想着,他也是自己赚的。
墨朝沄滔滔不绝的和朱静淞灌输他的自己的见解,说的眉飞色舞,朱静淞认真的听着,时不时表达感慨和赞美,始终笑津津的注视着墨朝沄的眼睛。
“我自个儿有车,剧院我知道在哪儿,我先过去在大门口等你。”墨朝沄嘴角带着一抹俏丽的得意和嘲笑。
朱静淞长腿一夸坐在了墨朝沄身后,戴上偷窥,声音带笑好听清扬,开玩笑:“头盔也要戴好。你这司机功夫行吗?我可是我们家独苗~”
“嗖——”摩托车蹿出飞驰在路上。
“我要牛肉炒饭,加香肠,加豆芽。你吃什么?”
墨朝沄撇嘴,心里好烦但又心虚,毕竟有朱静淞才能看这么精彩的演出,可是骑车两个多小时,他得饿死,根本撑不住。
墨朝沄哼声:“特差,抓紧了,小心小爷我一兴奋把你甩下去,你家皇位无人继承。”
“当然,他可是我从五岁开始的偶像!”
看完表演已经是晚上十点三十七分。看到剧场大门街道外的小吃摊,麻辣烫,臭豆腐,羊肉串……看的墨朝沄的肚子里的馋虫又被勾搭起来了。
墨朝沄:“……”
朱静淞带笑跟在他后面。
中午这个点儿,B都堵车堵死了,就让朱静淞在路上堵车才好呢~
墨朝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那么远,你让你司机秘书来接你啊!我骑摩托得骑两个小时!”
墨朝沄看他那副矜贵干净的样子,咳了两声:“我要孜然羊肉炒拉面。再加两分西红柿蛋花儿清汤。附近的小摊子也能点。”
他们可是足足在座位上等了两个小时,又看了四个小时的演出。墨朝沄也挺佩服朱静淞没有半点不耐心,陪着他看完。
“我是法院工作人员,还曾经在派出所与阁下有过一面之缘,您说呢?”朱静淞理所应当。
“呼,吃点东西再走。”长叹气。
人很多,是这一带挺有名的小吃摊。
精彩绝伦的表演结束,从剧院里随着拥挤的人流涌出,朱静淞的后背都潮湿了,墨朝沄被挤的也脸色发红,弯腰撑着膝盖喘气,都是细小汗珠,笑:“太精彩了!如果不是规定不允许拍摄录像,我真的等不及真实现场表演碟片出来就想要每天都看三次!”
“走,进去快进去!否则等下咱们就都得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