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被玉珠数度碾过,消弭了痛意,只剩下灭顶的快感,时玉捧着满腹淫药摊在台面漏出一声软腻的呻吟。
时玉都不禁疑惑,这样小的菊穴究竟是怎样吞进一根又一根粗壮的肉棒的。
“我不是交代过,没有我的准允,不许把东西取下来吗?嗯?”
这群人轮番上阵,个个在时玉菊穴射了三四发,又在时玉小嘴里射了一发,逼着他吞下浊精,才餍足离去。
时玉瘫在桌上,菊穴,淫缝,小腹,嘴角,满是白浊腥臊的精液,身下亦积满了黄白相间的液体,整个人如同倒在了一洼淫腻的池水,他在挨肏中被人玩得漏了尿,满室腥臊。
“哈哈哈,自己不行怎么还发火了,该我了该我了。”
他两眼小穴的恢复力都相当惊人,肏干他的人总忍不住惊叹是天生挨肏的料子,菊穴才被肉棒肏透没多久,已经恢复了紧致如初,时玉的珠子不免塞得格外艰难,总要用手指沾满淫液润滑,沿着上一颗珠子塞入后异常紧窄的穴缝探入,打着旋沿着肉壁抠挖,将菊穴磨得软腻淫靡,才能塞入下一颗。
老军医撩帘进来,看着时玉满身浊精眉头狠狠一皱,拽开双腿开始检查,瞥了一眼被肏得红糜泥泞的菊穴,眸子微微一眯。
“哦?不要什么?”那人捻住针管上下抽动,直逼得时玉眼泪汪汪,“不要玩你的骚尿孔?”
“呜呜……不,不是……嗯……是因为小……啊……小母狗跪着挨肏……唔……假肉棒被……顶出来了……啊……疼……主人不……不要……啊……”
“臭婊子,真骚!”那军官有些不忿,狠狠拍打着时玉的屁股,将两瓣雪白的臀肉打得乱颤,穴眼急促翕张着,白浊粘稠的精液糊满了穴口。
第八颗塞回去的时候,他背脊已蒙了薄薄一层汗,深深塞入体内的珠子死死抵住他敏感的凸起,已研磨出不少肠液,连花穴都忍不住自发吮咬起肏入穴眼的玉势。
时玉淫浪的姿态自是引得哄堂大笑,虽然不能插入骚穴,但有人耐不住性子,将肉棒放在肉缝上下搓动,玉势被压得更深,有如活物似的随着肉棒的抽插一下一下肏干着骚穴,龟头紧紧抵住阴蒂碾磨,直肏得时玉失神乱叫。
时玉背脊一寒,立刻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主动将阴户往前挺着,送到他人手中,颤颤道:“小母狗错了……唔……谢谢主人……啊……赏玩……”
他抽泣着哭求他人放过此地,却往往只会迎来更淫邪的虐玩。
可那些脏东西早就在那群人眼底吞下去了,任他如何抠挖嗓子眼,也吐不出来半点。时玉呕得双眼微红,直直倒在台面,一手遮住双眼,双肩轻轻颤动着,良久,才再度坐起来,双眸微润,眼角犹泛着红。酸软的手捡起拉珠,粗粗抹干净糊满臀肉的浊精,挺起屁股,咬着下唇扒开菊穴将那珠子一颗一颗往穴眼里塞。
射了的军官赤着来到时玉身前,命令他用手替自己清理干净,拨开花唇捻住女性尿孔上的针管旋磨着折腾时玉。
时玉闻言,身子微一瑟缩,低弱辩道:“主人们要玩……母狗无法……”
老军医狠狠扇上青紫肿胀的臀肉,恶狠狠道:“还敢顶嘴。”他说着,用力把时玉好不容易塞回后穴的拉珠咕噜噜拽出来,时玉本就被这玉珠折腾得情欲高涨,再被这样一磨,立刻如失禁一般喷了老军医一手淫液。
“啪——”
军官们玩得忘我,浑然不记得要帮他将拉珠塞回去,若是教老军医看见,又免不了一通淫刑。
立马有人推开他,将一根同样火热的肉棒急不可耐的肏进来,时玉根本分不清身后究竟换了什么样的人,被淫药浸透的穴眼,只会在情潮里淫媚的讨好肉棒,张开每一寸褶皱温顺的承受性器的鞭挞。
“啊……尿道……啊……疼……呃……会……会坏的……啊……”
时玉最怕的便是这处,被强行开发的女性尿孔是他浑身上下最为脆弱的地方,针管稍稍一动便如细刃轻剐,尿孔中脆弱娇嫩的肉壁永远也无法适应这样的淫刑。
“唔……是……”
男人本就心中愠怒,冷笑道:“小母狗哪一处不是被主人玩的?嗯?规矩还没学好?”
“小母狗还没回答呢,骚逼是不是已经松了?小母狗是个大松逼~”
“唔……”
酸软的双腿向外大开,一时半会合不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失了靠扶,他歇了好一会儿才撑坐起来,嘴中满是精液的味道,腹中翻涌作呕,忍不住扶着桌沿干呕起来。
下后,终于忍不住肉棒微颤,泄出浓浓的精水,软下的肉棒顺着浊精与肠液从穴眼里滑出。
帐外远远响起熟悉的脚步声,是军医回来了,时玉心下一狠,用尽力气将剩下的两颗珠子一并狠狠塞了进去。
时玉捏着第九颗硕大的玉珠抵在第八颗上面,用蛮力一点一点往里压,穴眼里褶皱渐渐被碾平的感觉清晰无比的传来,细密的快感激得他腰肢不住轻颤。
“啊……”
老军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