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白焰生生肏上第二重高潮了。
湿热的吻里,赤月闭着眼颤着睫毛,怯生生地碰了碰白焰的背,见白焰没什么反应,颤抖的手方大胆地搂了上去。
甚至……甚至好似……他们此时的行为,并不纯粹是泄欲,而是有意义的。
又一下被猛而深地刺入花穴最深处的时候,赤月觉得全身都像被重重地敲了下,满溢的情感霎时决堤,他不由浑身哆嗦了下,觉着自己浑身在这遭重击下震荡个不停,全身发麻发颤,牙齿根都麻得厉害,下身被白焰肏着的那地方更是……他抓着白焰的肩的手忍不住地蜷缩着绷紧,整个上半身都紧紧地攀了上去,重重哽咽了声,挂到白焰的脖颈上,眼里全是水光,茫然失措地乱叫。
全然混乱的、失控的反应里,赤月的后颈叫白焰捂了住,将硬热犹如火棍的欲望深埋进他体内的龙,低笑了下,那种欲望略被满足后捉弄的笑,而后唇凑近他耳边——像是之前那句“我也是”时的距离和触感,撩着他的心脏——低哑地说:
赤月哆嗦了下,含着他性器的下体一下痉挛得、啃咬更厉害了,耳垂也一下红得有如滴血,脑袋下意识地跳了跳,想逃,又扭了回来,明明都做到这种份上了,这时又全然羞怯地看他,脸红成一片,眼里又湿又红,满是羞意,摇头反驳说:“不……呜不是……”声音里隐着细碎浓重的颤抖。
“白……呜白焰……不……啊——不行——不——受……呜——”
“啊…… 啊?”赤月抽搐着,哭喘着问。
也是,赤月之前被他玩出的潮吹,和此刻被他肏出的潮吹,确实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事情,而且这次少年的阴茎没射精,倒是又抽搐着流了很多泪,只是,这点联想能力都没有,还总是……
赤月顿时要绷直身体,崩溃地呻吟,却连身体也未来得及绷直,就又被下一下猛重的肏干肏得软倒在床上,头仰高,脸上酡红得厉害,曲线美好的被染红的脖颈,全袒露了出来,泪从眼眶里流出去,被顶着狠狠肏了几下,又跌坠到混乱的发里,全身被肏着在床上混乱耸动,又痉挛着绷了紧,胡乱地哭喊着,抓住了白焰按着自己腰的手。
沉闷而快,在唇舌亲密粘稠的交缠里,传来一阵阵的窒息感。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是……是还不算。”
心脏也因此跳得更快了起来。
小孩子……小孩子一样啊……
白焰一手扶住了少年的背,另一手却是从少年的背向下抚摸到少年的腰,来回两下抚摸后,又向下按住了少年的屁股,左右晃了晃,便一边深抵着,一边将赤月的花穴往自己狰狞粗硬的龙茎上按。
纯情到这种份上了啊……
“呜——”
少年的瞳孔失了焦,额头、眼角、下颌,全都是汗,整个赤裸的身体,泛了红,烫着,全似乎在绷直着呻吟、痉挛,骨头也绷了紧,好似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勃起的一直未被碰触过的阴茎顿了会后猛然射出了一大股粘稠的白浊精液,而夹着白焰的幼嫩穴腔,在一会诡异的沉默后,猛然翻起巨浪,从里面痉挛着激射出股股淫水,更是大力地、啃咬起来白焰深埋在其中的、粗硬的、狰狞的、火热欲根。
白焰的那张脸带着这样的笑意,俯了下来,夹着叹息着的话语,吻了他。
还总是劲头这么足地招惹他。
月便挨不住了。
高潮缓和下来的时候,这个吻也停了下来。
“这样是了吧?”
而后,白焰那个红黑色粗硬狰狞犹如烧火棍的龙茎,竟是在少年仍然痉挛着高潮的时候,无情地拔了出去,而后,狠戾地肏开少年痉挛的穴肉,生生捣干了进来。
白焰心里感慨。
最后一次纠缠着的吸吮后,白焰略离了开,极近地凝视了会儿他,他在白焰的视线里感觉到种羞意,却没之前被肏时那样地窘迫、逼人,只淡淡的热意烘在脸蛋上,身体细微地发软,被发软发热的、跳动着心动着的心脏震动,而后,白焰又摸着他的脸,啄吻了下他的唇。
唇舌交缠间有黏糊而缠绵的热意、水意,赤月心里不大明白白焰说“高潮”一词时的语气,又好似奇怪地理解到了什么,心里发软发热,之前剧烈抽搐的身体也因此发软了起来,无力地瘫到床上。
啊啊……
叫少年痉挛着的花穴,满得不能再满、彻底得不能再彻底地,夹住、吃进了他非人的欲根,啃咬起来。
“什!什么……白……白焰……呃啊——”
赤月因为他这样的对待又流出了些热泪,沾湿眼角,他一边感到些许餍足地,一边又恶劣地还想看少年更多情态地,托着少年的上半身,低了头在少年耳边,沙哑黏腻地说:“潮吹。”
搂了紧。
下一刻,少年的头被白焰滚烫的手掰了过去,龙淡色的瞳孔直直地看着他,那张他熟识的、心动的脸上,是细微的微妙的笑意,却不显得轻佻,反而似意味深长、情意深重一样。
“是高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