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酒吧里,所有人的都醉生梦死着,唯有贺言一个人安静的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已经有很多人过来跟他搭讪了,每一个人看他的眼神中都赤裸裸的带着欲望,仿佛想直接用眼神把他的衣服撕开,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cao他。
恶心!
他终于还是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想到自己居然为了遇到贺云深,特意来这种地方,还要被这群肮脏的男人视jian,他懊恼不已。
都怪贺云深那个王八蛋!
那天在车上把他cao晕过去不算,送他回去后,还缠着他不依不饶,生生cao的他前后两个sao洞合都合不上,全是他的Jingye。
第二天他连床都下不了,小嫩逼肿成了馒头,走路都会蹭的隐隐作痛,偏偏sao水还流不停,就算换了干净的内裤,也会被sao水打shi。
好像一夜间他彻彻底底被贺云深cao开了,前后两个sao动跟开了阀门的自来水一样,停都停不下来。
偏偏罪魁祸首那天晚上之后就跟失踪了一样,一周都没出现了。
这一周简直贺言最难捱的一周,sao逼跟屁眼也时时刻刻都sao要难耐,做梦都想大鸡吧插进去狠狠的磨,小嫩逼跟sao屁眼Cao烂了才好。
之前他明明还能用假鸡吧满足自己,自己把sao逼屁眼玩的sao水横流后也能满足,现在却连做梦都是贺云深的大鸡吧,不仅仅下面两个sao洞想挨Cao,连两个saonai头都会在想起大鸡吧的时候喷nai,嘴巴也想念贺云深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疯了,贺云深只是个大色狼,还是他的亲爸爸,他被大色狼亲爸爸cao了,不但不觉得羞耻,还想的夜不能寐。
最后的一点羞耻心阻止了他直接去找贺云深,可今天放学后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来到了第一次遇见贺云深的酒吧,他不想承认,但是他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他想这里应该是贺云深常来的地方,说不定能遇到贺云深,到时候他就能吃到贺云深的大鸡吧了。
可是贺云深没来,只有一群恶心的男人对着他流着下流的口水。
他也想过随便找个人上床算了,他都能跟自己亲爸爸做爱,为什么不能跟别人上床?
可是他恶心,只要一想到那些男人用肮脏的鸡吧插进自己的嫩逼里,他一点快感都没有,只觉得无比恶心,简直想吐。
一定是贺云深给他下药了,让他变的只能接受贺云深的鸡吧,只想被贺云深cao的sao货。
“你干什么?”
贺言刚刚从座位上站起来准备离开,忽然一个中年男人拦在他的面前,对方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笑起来像极了西游记里的猪八戒。
落在贺言脸上的视线,下流的毫不掩饰,“小美人,一个人多寂寞,让哥哥陪你好不好?”
滚字到了嘴边,却被贺言咽了回去,他的目光穿过猪八戒的肩膀看到了后面的男人。
贺云深走了进来,正侧头跟身边一个打扮的及其艳俗的年轻男人说笑,举止亲密。
一瞬间,贺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顺势倒在了猪八戒的身上,嘴角努力扯出了一抹弧度,甜腻腻的开口:“好啊,哥哥今天可要把人家陪舒服哦。”
从贺言出现开始,这里就有很多人觊觎着他的美色,可是他的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信息,有人不死心的靠近,都没能得逞。
偏偏他长得好看,越是拒人千里之外,越是让人喜欢,所以大家虽然看起来醉生梦死,却都留意着他这边的状况,忽然见他接受了一个猪八戒一样的男人,所有人都惊呆了,以至于一瞬间噪杂的声音都安静了几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包括刚走进来的贺云深。
他眸子一沉,大步走了过去。
猪八戒完全不知道贺言的心思,被美人的投怀送抱冲昏了头,伸手就要楼贺言的腰。
谁知还没碰到贺言,手腕就被人一把握住,力道之大似乎有心要把他的手臂捏断。
猪八戒怒了,“谁他妈……贺贺贺……总,您……您……”
回头看到住着自己的是贺云深的时候,猪八戒瞬间下的话都说不清,双腿开始打颤。
贺云深根本不看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贺言,声音不大,却莫名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我的人,你也敢碰?”
整个酒吧瞬间一片寂静。
他的人?
贺云深的人?
天啦,猪八戒居然敢碰贺云深的人,只怕死无葬身之地了。
除此之外,那些之前都对贺言产生了下流想法的人都开始庆幸,幸好自己有贼心没贼胆,要不这会儿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但是这句话听在贺言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味,特别是对上贺云深那双深邃的眸子后,贺言更确定了。
贺云深当众说这句话,与其说是在当众宣布主权,倒不如说是在警告贺言,提醒贺言,他是贺云深的人,不可能跟别人搞在一起。
哼!
贺言冷哼一声,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那个艳俗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