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观众,心醉神往地看着蓝浩天,幻想自己是那鞭下美人或脚下奴隶,想着想着便情动起来,或坚挺如刃,或湿润成泉,有些更忍不住伸手进裤裆,呻吟着套弄,但总觉得缺乏了些甚麽似的,越弄越快,却越弄越空虚,浑身难受。
蓝凌天在二楼包厢中,斜靠坐在双人沙发上,左手托着头,隔着落地单向玻璃,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表演。前面一个矮几上,精致的银盘之中,盛载了各式水果,切成了各种动物的形状,砌得十分精巧。
「不见了,我有点醉。」蓝凌天清冷地道。
「嗯!……」
蓝凌天双颊微红,凤目带着三分醉意,愈发显得慵懒清贵。一个银发少年正埋首他腿间,卖力地舔侍着。
敏感处不断给逗弄,他难耐得泪水直流,只觉快要发疯,娇喘着不住颤抖,呻吟声越来越大。
「啊……哈呼……嗯唔!…啊!……嗯!!……呼……」
他不敢想像,若是把表演搞砸了,等待着他的,会是甚麽惩罚。
蓝云看主人喝完一杯又一杯,很是忧心,欲要规劝:「主人……」
「是。」蓝云将酒杯斟至半满,恭敬地应道。
蓝凌天左脚边,玲珑正温顺地跪坐着,头伏至主人膝盖之下,两臂高举至头顶之上,双掌将一个小银托盘捧至主人手边,托盘上放着半杯红酒和一个半满的酒瓶。只见手臂肌肉匀称地鼓起,线条十分优美。这标准的奉物姿势,尽显奴隶的卑微恭顺,也甚为考验手臂的耐力,他当初在训奴所不知挨了多少鞭才练成。
「啊!天神大人真帅。」
「这小美人儿我喜欢,腰够软,就不知底价多少。」一个英俊青年邪笑道。一个奴隶裸身跪伏在他脚边,充当矮几,平整的背上放了杯红酒,盛得甚满。青年恶劣地按了一下手中摇控器,那奴隶浑身一颤,杯中红酒一晃,溅了出来,在雪背上流淌。
这少年胸前有一对娇小的雪峰,身姿妙曼,细腰不盈一握。他给红色麻绳五花大绑着。麻绳挤出脂白雪峰,紧缠鲜润樱桃,绕勒小巧男嫩,陷进花蕊双瓣之间,压在娇弱的花蒂上,尾端打了一个乒乓球般大的结,塞在他後庭敏感处。蓝凌天右手勾住他背上一根麻绳,一边看着台上表演,一边漫不经心地动着指头。粗糙的麻绳给指头牵动,不断按压摩擦着那些柔嫩敏感之处,弄得他又痛又痒,欲生欲死,娇躯不自控地轻颤。只见他鼻息渐重,花蕊中的淫水浸湿了麻绳,滴答落下,沾湿了华贵地毯。
「天神大人!」
「嗯?」蓝凌天看着在台上挥鞭的兄长,唇边带着一抹浅笑,眸底却一片冰冷。
「啊——!」蓝浩天话音刚落,美人便亢奋地吟叫了一下,
包厢是一个奢华的套房,有浴室和独立睡房,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各式名贵家具一应俱全。浴室里有按摩浴池,可容六至七人。睡房有落地玻璃窗,正中央放了一张六尺大床,床边放了一个十尺长的雕花木柜,柜中全是情趣用品,吊挂着的,横放着的,分门别类放得整整齐齐。
清冷的声音让蓝云心头一颤,不敢再劝,一边倒酒,一边恭声探问:「主人要去见家主吗?」
「天神大人我爱你!」
几下後,狠狠抽了出来,弄得淫水四溅,黑色皮革指套上,水光晶莹。
蓝浩天此时捏住美人茎端上的珍珠,转动几下,向上一揪,将整枝金簪拔出。
蓝凌天拿起高脚酒杯,轻笑道:「想不到刚好遇上哥的表演。」说着轻轻摇了摇杯中红酒,只觉酒气香醇,一饮而尽後,将空杯放回托盘上。
蓝浩天又将手指插进他後庭,浅出浅进,在敏感处不轻不重地按压摩擦。美人高潮在即,调教得极敏感的身体,已受不住如此挑逗,他却只紧紧咬着牙,死死忍住不敢释放。
「你可以射了,奴隶。」蓝浩天回应了观众的期待,冰冷地沉声命令。
台下慢慢静了下来,观众似乎知道高潮快要来临,都凝神屏息等待着。
「唔!……唔唔!……」含着烫硬肉刃的鼓胀小嘴,断断续续地娇声呻吟着。
「嗯!……」美人浑身猛烈一颤,勾人心魂地嘤咛一声,铃口冒出一滴白浊。
「对!就是这样。给本少爷捅烂这淫荡的贱穴!」台下一个纨絝公子揪着胯间脑袋用力抽送,残酷地捅着奴隶的樱桃小嘴,似是要将他的喉咙捅穿。奴隶痛苦得泪流满面,塞得鼓胀的小嘴中,「唔唔」之声不绝。纨絝公子听之兴奋,动作越加粗暴。
蓝云在玲珑身旁,恭顺地躬身站着,随时为主人斟酌。
「还是算了吧,这美人给天神大人调教过,定是漫天叫价,越叫越高。」他旁边的朋友惋叹道。
从车库一路至此,蓝凌天也没有让他们穿上衣服,所以两个侍奴身上,仍是只有一个红色皮项圈,扣着一条金色狗链,垂在身前,尾端圈在分身上。
有些年轻的贵族小姐,是今早声到消息,专诚为了蓝浩天来的,还造了灯牌,摇旗呐喊,尖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