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凛熙又气又恼,真不知道先前那个老是拉着他镇日假借双修之名、行纵慾之实的坏家伙到哪去了,这回居然还有脸装起正人君子来,他乾脆主动扯开了屠晏的裤腰带,竟是做出了从不曾做过的举动。
脱了衣服投怀送抱失败,就连主动服侍男人也失败,总之就是又要晾着他,从成亲以来一直都被捧在手心里的美人再委屈不过,乾脆转过身子,背对着男人,一声不吭。
「都怪我不好,居然这麽晾着娘子,才让娘子骚成这样,叫得这麽大声,莫非是想引人来瞧瞧美人怎麽被狠操吗?」
屠晏无奈,使了个清净诀将两人身上都打理乾净,又怕怀里的人冻着,只得拉过狐裘,好好将美人裹紧,怀里人自是毫无察觉任何动
见娘子不愿搭理自己,屠晏怎麽会不明白,一只手伸进美人薄毯下不着寸缕的身体,细致柔嫩的宛如最上等的羊脂暖玉,因为孕子而又丰腴不少的臀肉更是软嫩弹手,男人终於还是忍不住,将早就想好好插进能带来美妙滋味秘处的肉棒,臀瓣间不住磨蹭。
听的屠晏额头都滴下豆大的汗珠,在温热的後穴里只能稳紮稳打卖力抽插的肉棒,才交战了片刻,就被甬道中泄出的蜜水直接当头浇下,给烫的更是酸麻,又在美人紧窄的甬道里一抽一抽的胀到最大。
「给我吧??被大肉棒插的里头好舒服??再快些??」
最是饥渴难耐的地方,终於被男人的分身给完全填满了,美人一时间也忘了矜持,忍不住叫出声来,听的身後的男人心上更痒,恨不得分开了美人的双腿狠狠操坏那骚浪的後穴。
「嗯啊??夫君的大肉棒、终於进来了??」
心里还有些担心,方才没控制住竟然折腾了整夜,不晓得有没有伤了身子,却不料美人脸上挂着餍足的微笑,靠在男人怀中早就沉沉睡去。
被操的满身淫靡痕迹,不住高潮喷出的蜜水弄得两人下身皆是湿漉漉,好不容易满足了欲望的美人,却是什麽都不管不顾了,只把脸埋进男人的怀里。
平常总是死死忍着不愿出声的美人,今夜却是忘情呻吟,终於被朝思暮想的粗壮肉棍操进体内,被满足的浑然忘我,完全忘了两人可是幕天席地在院子里野合。
「那可不行,娘子的身子只有我能碰。」
「娘子??」
直到看见身下的娘子苦恼的表情,大半肉棒还在外头、小嘴却已经被塞满了,往里吞的时候顶到了会厌处,难受的直反胃,屠晏赶紧阻止。
「啊、阳精射进来了??嗯啊??」
屠晏泄了精,才懊恼不已,明明想着要节制,却不料自个儿也是压抑了欲望已久,肉棒进了诱人的密穴之後,就把人弄的狠了。
「嗯啊??骚穴要被变大的肉棒撑开了??呜??」
本来手都有些握不住,看着又变大的阳具,美人蹙眉想着该怎麽含进口中,又想着要是能好好解一解後头密穴的骚痒该有多好,一时间忍不住心荡神驰,就连望了屠晏一眼都像带了勾子,媚的连男人的魂都要勾走。
仙界第一美人竟然俯下身子,张开朱唇主动将男人本就完全蓄势待发的肉棒含进口中。
「居然又变大了??」
被重新抱起来搂在怀里,白凛熙更是郁闷。
「那就别忍着,又没有让你忍。」
一时间夜里的院子全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被勾的终於失去理智,狠狠用自己的大肉棒替美人好好伺候了几乎整夜,中途还深怕更深露重,又将怀里被操软了只能呻吟的美人抱回了屋内,直到身下的孕夫已经忍不住快被操晕了过去,才在连着孕囊的密穴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屠晏下身不住奋力抽送,弄的两人身体激烈交合的淫荡水声越发响亮,将怀里的美人干的不住身体打颤,低吟不止。
「夫君??就想着让人来瞧??瞧我怎麽被操的失去理智??啊??」
本想狠狠的念一念身後的男人,却没想到开口发出的声音却又是令人酥麻的吟哦,不停被摩擦的後穴简直像是发了大水,湿的不得了。
屠晏听着美人难得的媚音,怀里抱着柔软炽热的身子,那臀肉还不住挤压着肉棒,试图引着硕大的龟头进到已经泛滥成灾的密穴里,这回也没法再忍了,就着两人侧躺的姿势直接将巨大的凶器一点一点插进後穴里。
「你??怎麽这麽可恶、又用那勾我??明知道我想要的紧??」
摸了、我忍的多辛苦??」
屠晏被这场景给刺激的愣在原地,一时间忘了阻止,看着半裸着身子的玉人趴在自己胯间,一张小口竟伸出艳红的香舌,仔细舔着自己勃起後狰狞粗大的阳具,那处传来了温热吮吸的酥麻感,男人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娘子不可,这根肉棒除了娘子的身体里,可没有地方能够容它的,你别勉强、万一伤着了怎麽是好?」
男人每一次挺腰,都将肉棒整根抽出,又全根没入,狂抽猛送到怀里的美人绷直了漂亮的脖颈,全身也跟着情潮爽快的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