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衣见人走了什么表情也没有,自顾自又躺回了身后那个小榻阖眼养神,像是从来没见过谁一般。
“想你好久了,快日落才看见你。”温白衣内心不知真假,但神色语气做的十足十的真。
“你陪我么?”温白衣说话间扫了一眼赫连缺身上换下的便服和他这套黑袍款式很像。
“王爷可以试试。”温白衣说这话时指尖轻捏着赫连缺耳垂,故意撩动着赫连缺。
话说到一半倚漫觉得有些不妥,但她一时想不出来别的隐晦词。
“他在家里会放松?你在暗示本妃什么?”倚漫脸色因为温白衣这句话明显不太好看了。
倚漫接过玉佩轻扫了一眼温白衣,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原本丈夫背着她偷腥的怒气看见这人满不在意的神情后突然有些卡壳,她只问了一句,“你和王爷可是已发生过...夫妻之实?”
温白衣伸出被挤着的一只赤脚踹了踹赫连缺后腰,然后不老实的绕着他后背将脚搭在了赫连缺肩头。
“那本王送你回家几天?”赫连缺笑着问。
温白衣也觉得这词怪别扭的,但他沉默了一瞬后还是点了点头,神色间也没有面对正宫质问的愧疚。
赫连缺笑着看温白衣,凑过去就这么抱着吻他,温白衣被捉住嘴唇和人缠绵在了一起,“王爷。”
温白衣默默笑了,这人挺无聊的。
“放我下来。”温白衣见赫连缺走到床边迟迟不松手催了他一声。
赫连缺一压温白衣身体就自动起火,他也不避讳自己的反应压着人乱蹭舒缓欲望,眸色紧盯着身下说想自己的男人,眼神很温柔。
只要谢倚漫不因为这事威胁到他性命,那他什么都可以当做听不见,没见过。
温白衣抵他,会意的将手臂缠上了赫连缺脖颈,双腿绕上了他的腰,下一秒被直接被人从榻上抱了起来。
“一天不见会让你这么主动么?那如果几天不见你会不会主动坐本王怀里求爱?”赫连缺说道。
温白衣今日被阳光温暖的舒服,身体发泄过情欲也比较轻松,整个人眉眼都含着轻松,一阖眼就能进入梦乡。
倚漫目光扫到温白衣手中握着的玉佩,也不回答,只说:“那是王爷长年戴在身上的一块玉,上马去边疆也会戴着。”
倚漫虽知道真相但亲眼质问后得到答案还是忍不住脸色不悦,她扫了眼温白衣明显殷红的双唇像是不肯再看一般甩袖走了。
“王妃误会了,我与燕安王并无情爱。”
不过这男人一口一个燕安王妃,燕安王,外人,倒是让倚漫原本听闻这件事的怒意有些发泄不出来,要不是她的贴身丫鬟告诉她连动静都听到了,她今日都要信这个男人的话了。
“行。”赫连缺将笔放到笔托上,侧身过来俯下看了一会温白衣,“你躺着的样子真是好看。”
“今晚给我讲故事。”温白衣轻声说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些恃宠而骄的意味,有些任性。
“大概是走的匆忙落下了吧,毕竟人在家会放松一些,一放松偶尔忘了也是正常。”温白衣好似根本没有和赫连缺发生过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情事,此时和燕安王妃说起话来像是在谈论什么朋友。
温白衣从赫连缺怀里下来,赤脚踩着床边放着的檀木脚垫仰头还在和人接着吻,然后抱着赫连缺后背的手臂一紧和人倒在了床上。
他为什么要为了那所谓的清白惹了燕安王不快,死和听话,他选后者。
“嗯?”温白衣淡淡疑惑了一声,走过去将玉佩递给了燕安王妃,口中说道:“既是燕安王的贴身之物还是王妃亲自来保管比较好,我一个外人碰了这东西总是不太好的。”
“....行。”温白衣收回手抬眼等着赫连缺下文。
“抱紧我。”赫连缺咬了下温白衣鼻尖。
他和赫连缺算是你情我愿发生的关系,赫连缺若不主动招惹他,他也不会来王府,赫连缺不愿谁也逼不了他,他若愿意自己还能反抗么?
赫连缺没有回头直接大手圈住温白衣纤细的脚踝将他的脚从肩膀上拿下来握在了手里,低沉的声线透露出让人沉溺的温柔,“有些凉,回床上睡?”
赫连缺看见这眼神被气笑了,“想都别想,在王府哪里亏待本王的宝贝了这么想迫
反正王府他是要走的,玩的时候温腻软语,结束的时候干净利落是温白衣喜欢的方式。
再醒来后温白衣没有一点困意疲倦,他睡得挺舒服直接就睁开眼醒了,动了动身体才发现外面榻上坐着一个人,把他的脚挡进了身体和小榻中间坐在他身前俯案不知道再做什么。
至于谢倚漫会不会因此和赫连缺翻脸那不是他要考虑的,赫连缺敢明目张胆的玩肯定是有底气。
倚漫眯眼看着走过来的温白衣,心里暗自将人又打量了一番,民间传这男人美若谪仙倒是不假。
赫连缺由着温白衣的动作倒在床上后一个翻身便和人一起上了榻然后还把人圈在了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