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巾被折了几折后卷在了纤细的手腕上,冰冷坚硬的金属手铐把安祈的双手反扣在了身后,两个脚踝也被扣上了脚链,链子很长,尽管安祈一只脚翘起,一条腿绷紧,依然留有一大段链条。
他像是被囚禁起来的禁脔,但对待的人却小心翼翼,生怕镣铐的受力面积太小,勒疼了手腕。
带有温度的亲吻从后背一下一下啄着,唇瓣柔软滚烫,灼烧在优美曲线的背部,安祈的腰线深塌,撅高的tun部顶在了单决的小腹上,巨物在股缝间摩擦。
吻是温柔的,如细雨,如微风,但箍在腰间上的手,带着惊人的力道,似乎想要把他揉进怀里。
安祈一直以为被扣起来没什么大不了,但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心里像是漂泊不定的浮萍,动弹不得的双手,彻彻底底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予给单决,把掌控权都落入了单决的手中,他伸展十指无助地抓挠着空气,身体轻轻颤抖,因为有些害怕往前爬想要躲避,下一秒被单决摁在了怀里。
“祈祈,祈祈想去哪里?”单决细腻轻柔的吻抚慰着安祈不安躁动的心,他握住了安祈的手,在他的背后嘬出了一连串的吻痕,深陷的腰窝格外敏感,也被特别关照着吸吮出痕迹,“祈祈说好了,把自己交给我的。”
“呜…”安祈从喉间挤出一丝细微的呼救,他感受到单决用唇包住牙齿,含住了他的tunrou,轻轻咬了一口拉扯而下,单决像是在品尝独特的美味,把安祈白软的屁股蹂躏得红彤彤的。
安祈哼出绵长的呻yin,不疼,有些痒,又有些奇异的感觉,腾升起来的欲望刺激得安祈软趴趴的。
单决掰开安祈的tun瓣,嫩红色的菊xue缩成一团,因为清洗后没有特别紧闭,随着呼吸还一张一合,褶皱被他掰开拉扯得变形,菊xue颤巍巍地溢出了灌肠残留着透明的ye体。
单决用手指在褶皱上打转,让xue口放松,拍了拍安祈的屁股,然后低头用舌面在褶皱周遭舔弄。
安祈蓦地绷紧了身体,柔软shi润灵活的舌尖在菊xue上舔舐,他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呜咽浪叫着:“脏…别…别碰那里…啊…”
安祈每次都把自己洗得很干净,但同时,因为大量多次反复的灌肠,他的xue口脆弱又敏感,被shi润的口腔含住,灵活的舌尖企图深入,安祈的挣扎被单决镇压,喉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yin。
安祈的性器早已勃起,却因为困在笼子里不能完全伸展,gui头反复在贞Cao锁上摩擦,更添了一分难耐的渴求。
前戏格外漫长,久到安祈支撑不住shi润了眼眶,一双眼睛水灵灵地淌着泪花,声音发嗲:“哥哥,快干我啊…我都shi了呜呜呜…”
“要乖。”单决哪里顶得住安祈的话,他起身压住了安祈的一条腿,扶着欲望闯入早已shi润得像是要流水的洞口里。
安祈被巨物充实满足,反扣在身后的手没有可以抓的床单,便把单决的手背扣出了一个个指甲印。
单决抓着安祈捆在身后的手,像是在抓马的缰绳一样,挺腰顶弄了起来。
安祈没有依靠,手还被单决,身上起伏不定,被撞击得前后摇晃,双腿时不时翘起,又被干软了趴下。
单决解了安祈的贞Cao锁,安祈很快就被干射了,Jingye从粉嫩的马眼滴滴答答流下来,边射边哭还要亲嘴,乖巧可人得让单决没忍住又要了他好几次,做完的时候整个菊xue都肿了一圈,缩都缩不起来,被抱去浴室清洗扣出了不少Jingye。
安祈被干狠了,单决给他抹了药膏,搂着软绵绵的人要睡觉的时候,安祈伸出了手:“要锁。”
单决从善如流吧嗒给他扣上了手铐。
“还有这个。”安祈把两只脚踩在了单决的腹肌上,被栓上了脚链。
“最后这个。”安祈放下脚,挺腰晃动着软下来的小鸡鸡,被戴上了贞Cao锁,然后蹭了蹭单决的臂膀,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进了单决怀里呼呼大睡。
单决早上睡起来,看到的就是怀里心甘情愿套上的宝贝。
像是在做梦一样。
安祈缩成一团窝在单决的臂弯里,乌黑的头发披散盖住了大半张脸,隐隐约约露出漂亮完美的线条轮廓,金属打造的镣铐显得他的手腕纤细得羸弱。
安祈侧趴着睡觉,一条腿压在了单决身上,腰肢柔韧塌了下去,屁股撅起,拱起圆润的弧度。他的肌肤娇嫩,从肩胛直到腰窝,被嘬出了一个又一个爱欲的痕迹。
单决咬着安祈颈肩上的软rou吸吮着,牙齿下是安祈跳动的脉搏,奔腾的血ye冲刷着这具年轻的身躯,鲜活明媚。
安祈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猫咪,被大猫叼住了命运的后颈rou,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是单决。
单决给他解开了一会儿镣铐,帮安祈重新上了一遍药之后,穿上了纯白的衬衫搭配嫩黄色的短裙,还有条厚重的白丝袜。
天气已经转凉了,但还不到开暖气的时候,安祈体质没有特别好,得多穿一点。
安祈修长的双腿套上厚实的长袜依旧纤细,吃过早饭后,他双腿并拢,面前摆着单决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