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决有些后悔自己说的那句什么惩罚都可以这句话。
他可以接受安祈打一顿或者哭着骂回来也没关系,但现在,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满心的无奈。
在外面吃完晚饭回来后,安祈反应过来自己占理,回过神小脾气蹭蹭蹭地就上来了。他推着单决先去洗了个澡,挣脱了半天才没有被单决在浴室里就地正法,然后他用布条把单决的双手往后掰绑在了床头。
拍了拍在单决手腕上一圈一圈的布条,扭腰转身:“我马上就回来。”
单决感觉手上的布条轻轻一挣脱就要掉了,但被安祈睨了一眼,他用手指拉紧尾段,重新加固了一下,企图让布条绑紧一点。
说的马上,但安祈过了好久才姗姗来迟,单决看着床头时钟的分针走了半圈。
不过当单决看到安祈的第一眼,等待的时间并不算什么,白晢的身躯若隐若现像是热浪滚进了心里,涌起一股燥热。
安祈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情趣内衣,雪纺材质隐隐约约勾勒出身形,腰间被单决不小心捏狠了,还带着淡淡的青紫,单决不由得心疼,后悔自己下手没轻没重。
身下穿着蕾丝内裤和及膝长筒袜,他的屁股很翘,内裤陷进了股缝里。
安祈坐在了床尾,撅起屁股脸抵在床上趴着,双手托在屁股下面,手指陷了进去,又软,又绵。
偏偏轻轻拍一下,又会像果冻一样Q弹,激起一层层的tun浪。
“勾引我?”单决微微向前倾靠近,哑着嗓子问。
“你…你不可以动哦。”安祈一骨碌爬上前伸出一根指头抵在了单决头上,让往前倾的人重新靠回了床头。
安祈重新趴了回去,用手来回掰开tun部,他双手的手掌抵在两片tun瓣上,沿着中心不断向外扩开,等手掌划到外边后,再次聚到了股缝边掰开。
他的小拇指对着陷进股缝里的布条一勾,两条细线被拉出,沿着两边分开,这条内裤也是情趣内裤,前面合在一起,后面分开,兜住了性器,但露出了菊xue。
安祈的手背在菊xue上轻轻蹭着,来回摩擦,菊xue随着他轻柔的动作展开,之前已经灌肠过了,周围的褶皱放松,菊xue努力张合,粉色的花瓣逐渐绽放。
“屁股翘高,腿再分开点。”单决看着他的动作,喉结滚动,眼底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看到安祈照着他的话做动作,不由得夸奖道:“对,很好,就是这样,很棒。”
安祈反应过来他默认听从单决的话,不由得炸毛道:“你…你不许说话了!”
他在勾引人呢,势必要让单决忍得难受几分,怎么还被单决抢了主导权?
安祈手指挤了润滑ye开始为自己扩张,葱白的指节插入了嫣红的地带里,进进出出发出粘稠的水声,嘴里时不时喘息出几句姣好的呻yin。
单决攥紧了手心里的布料,表面上还不动声色,实际上胯下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小帐篷。
安祈偷笑了一声,又加上了两根手指。
他抽插的技术没有单决炉火纯青,扩张完就感觉缺了点遗憾,心痒痒的。
于是他脱下了单决的裤子,拿菊xue在gui头上摩擦,有时候不小心顶入一点又会赶紧抽出,像是饥渴地xue口不断吸吮着马眼,榨出了汁。
安祈一边扶着坐下,一边警告:“不…不可以动哦,也不可以说话。”
安祈俨然把单决当成工具人自慰棒一样,他趴在人型按摩棒上喘着气,呼出来的气都洒在了单决的胸膛上,忍得单决好不辛苦。
身下像是要爆炸一样备受折磨,shi热的甬道一挺腰就能占有,偏偏就是这么近在咫尺的距离却显得遥不可及。
安祈被巨物插入就腿软,自己动了两下就气喘吁吁,变得软绵绵的。
单决适时地开口道:“乖宝解开我吧,我来帮你。”
“好…”安祈被情欲迷离了双眼,哪里还记得什么惩罚不惩罚的。
他慢吞吞地侧身要去解开单决手腕上的束缚,但不等他伸手解开,就眼睁睁看着单决轻轻松松挣开了绳索。
“你…”安祈还未来得及震惊,单决挺腰一顶弄撞击到了他的敏感点,登时安祈跌入了无边的快感当中,哪还顾得上绳子被单决自己挣脱的问题。
安祈软了腿跪趴在单决身上,巨物全根没入贯穿了紧致的甬道,安祈自己做的润滑没有到位,还有些干涩,但正是因为这样的摩擦顶弄,让安祈觉得体内又疼又爽,趴在单决的胸膛上呜呜咽咽抽搐着。
单决的手兜在安祈内裤遮挡的地方,把那块布料往旁边一拉,露出了可怜兮兮关在笼子里的小鸟。
性器虽然被束缚关押得缩成一团,但仍然不断吐露出ye体,沾得内裤内侧shi漉漉的。
单决在床头摸了摸拿出钥匙,解开了束缚。
安祈蓦地发出一阵绵长的呻yin,欲望被压抑了许久突然得到解放,连带着快感都高了几个度。
“别,别碰那里…啊…”安祈的手软绵绵地推着单决。
“乖。”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