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枟觉得脑子里像是被铁锤重重敲了两下似的,晕的像是在云雾上飘行。他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嘴里都是一片干涩的苦味。
他眨了眨眼,破碎的记忆拢回来,狂乱的快感与极度的羞耻逼着他,他深深喘息两声,低沉怒道:“惋茯!”
“清檀?”
回答他的却不是那道狡黠灵动的声音,齐枟转头,一身华美道服的中年道人捻须看他。齐枟大惊之下差点脱口而出“师弟。”
但他还是忍住了,最初的惊慌过后,齐枟很快平静下来。他看向四周,不再是那个简陋的山洞,反而是一间富丽的寝殿。
他正躺在柔软的床上,浑身上下都是干涸的Jing斑与情色的青紫咬痕,yIn靡的不可思议。胸前飞出的肥硕ru鸽与下身两口小xue都是被反复凌虐的伤痕。而他现在正赤身裸体、以一副最狼狈、最羞耻不堪的样子暴露于人前。
齐枟眯着眼,差点压不住胸中翻腾的怒火。
床前坐在绣墩上的清珐真人还在抚须长叹,“清檀啊,前厅的那些人我快要拦不住了,只怕他们很快就要进来了,可你...可你现在的样子...这可如何是好啊...”他说着说着又要叹气,眼里倒是恶意满满,好像在期待着齐枟出丑一样。
清珐其实年纪比他轻些,但是因为筑基注颜的时间不同,所以外表年纪上有些出入。
齐枟不愿理他,倒想看看这狐妖还想弄出些什么。
似狐狸这一类的妖兽修炼成Jing后尤其擅长媚幻二术,他以前和惋茯交手时对方都是以一身强悍的妖力硬来,他倒不知原来对方的幻术原来也有不少可圈可点之处。
如果他换一个场景说不定齐枟还没那么容易发现,但他与清珐相处甚久,反之惋茯只见过对方几面,所以露出的破绽就大了些。他们在人前都是互称掌门长老,但是私下时从来都是叫的师兄。
清珐还在不住的担忧叹息,齐枟全然不理,只是伸手拿着旁边的锦被披在身上略作遮掩。
也不知道惋茯是天生的过目不忘还是对清珐印象深刻些,虽然神态动作都不怎么像,但单论外表确实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
齐枟还没来得及把自己裹好,一大堆人就吵吵嚷嚷的推门进来了,“听说清檀真人被妖物掳走后轮jian了几天又扔会山门前面了!!”“那么多的修士凡人都看见了,现在消息都快飞遍整个修真界了,这可如何是好?”“清檀辱我界声名,应当惩处才对!!”
众人进来后看见躺床上的齐枟,都愤怒的走了过来,清珐一边劝解,身体却非常诚实的给他们让了地方。众人掀开他蔽体的锦被,被封了修为的齐枟无法抵抗,被拉扯的摔下了床榻。齐枟捂着坠疼的小腹忍不住抽气,众人的抽气声更大。
他们对着一丝不挂、俯在地上齐枟指指点点,看着他身上消不掉的、污浊的情欲痕迹,声音一声盖过一声,像是要把自己内心的震惊让天下人都知道。
“居然是真的!!清檀长老居然真的被那些肮脏的妖物jian污了!”还有人哽咽痛哭,“我界数万年的清誉都毁在今天了!!”更有甚者指着齐枟身下那朵被yInjian的红烂熟软的花xue惊呼,“原来清檀道长尽然是个Yin阳人!真是可恶至极,居然隐瞒了这么久。清檀,你骗得我们好惨!”
“肮脏下贱!不知廉耻!!”
仿佛为万夫所指,那些人的怒斥声更加杂乱,语言也越发污秽不堪入耳起来。
齐枟躺在地上被人指点,心里微起一丝波澜。但他毕竟道心坚韧如铁,很快就稳下心神不去理会。他回头去看越加狂乱的众人,他胸中含着一股冰冷的怒气,目光清亮如刀,居然一瞬间硬生生压住了众人。
那些连居然还不是随便化出来的,其中居然还夹杂了不少熟悉的面孔,但此刻这些脸上都是清一色的鄙夷愤怒。
宛如在烈火烹烧的热水中加入一小勺冰水,沸腾只停了短短一瞬间,然后又更加猛烈的膨胀起来。那些人居然开始直接上手,无数只或冷或热、或细腻或粗糙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抚摸,把一身敏感的皮rou摸得快感迭起。
齐枟皱眉,惋茯的幻术已经强悍到能给入幻境之人如此清晰真实的感受了吗?
数双大手都极为好色的在鼓起的胸rou上揉捏,毫不留情。绵软的rurou被捏成各种形状,很快留下各种深色的青紫掐痕。
还有更过分的直接用坚硬的指甲去掐那敏感的ru晕。大如红枣的ru尖被掐的流血,又被流出的白色naiye混成淡粉色,流入那些人的手心里。
有人惊呼,“清檀真人的nai子流出nai水啦!”
“哈哈哈,真是yIn荡不堪,这么玩都能流nai!!听说这些不男不女的Yin阳人最是低贱,每天都恨不得有人Cao他,搞不好清檀真人在那些孽畜堆里撅着屁股主动求Cao呢!”
“那还叫什么清檀真人,干脆改名叫yIn荡真人得了!我们诸位道友每天都来干一干他,杀一杀他的痒,也就不用每天辛苦想男人了!”
“哈哈哈,这位道友说的极是!合该如此!”
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