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版图开始涉足商业,炎邵非不得不亲自出席一些酒会,但他从来不带女伴,跟随的只有副手陈寒。
一次,炎邵非照例参加一个商业酒会,快要结束之际他去了一趟洗手间。
洗手间的装潢相比大堂的奢华大气,显得逼仄而压抑,隔间很少,为了方便他没有进入隔间,解开西裤,随手松了松领带,正准备疏解,这时,有人进来了。
也没什么稀奇,公共场所,他稍微侧身,忽觉一道灼热的视线射来,他防备的扭过头,原来是他。
秦川扯了扯嘴角,算是打过招呼,他看了一眼隔间,有一瞬间踌躇,然而他最终选择了站在炎邵非旁边的位置。
还真是尴尬,炎邵非下腹一紧,忽然有些尿不出来了,索性刻意憋了憋,屏住呼吸!
他斜眼往旁贼瞟,刚好看到那玩意儿被掏了出来,那一刻,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莫名膨胀的优越感让他很是舒坦。
“怎么?炎总还有这癖好?”秦川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身,收紧手臂,面上依然淡定。
“彼此彼此。”语气中带了点得意,炎邵非移开视线,小腹慢慢放松,不疾不徐的开始放水。
秦川也哼了一声,跟着尿了出来,一时间水声此起彼伏。
10秒、20秒……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过去了,两人还没有尿完。
然而,某人已经脸色铁青,水声渐小,不一会便稀稀拉拉的停了下来。
秦川忍着腹部用力过度的酸痛,不甘的甩了甩手中的物什,掏出手帕擦干净,转身扔掉。
他走到对面的洗手台,身后的人才将将尿停。
两人背对着背,炎邵非无声的舒了口气,趁着抖动的空档,得意的向下瞥了一眼,争气!
哗哗哗,秦川拧开水龙头,清瘦白皙的指节在水柱下冲刷,他望着镜子里反射出来的黑色背影,脸色阴沉,“炎邵非,你还保留着钱辉的产业?”
炎邵非站直身体,不紧不慢的拉上裤链,随手把领带扯正,“小产业,混口饭吃,比不上秦总你家大业大。”
“哼,混口饭吃?他的那些产业大部分我可都清楚,怎么,你认为你吃得下?”
炎邵非走到他身旁,轻掠的看了镜中人一眼,拧开水龙头,“没什么大问题,或者秦总觉得有问题,去查便是。”
秦川愣了一下,看他淡定的模样,不禁自我怀疑起来,“那你可要小心了!恐怕随便一查就是一堆问题!”
“请便。”
“你!当真不怕?”
“秦川,如果你非要和我作对,我奉陪便是。”
“哼!硬气啊,我不知道你倚仗什么,但你莽撞的接下他的产业,出了什么问题,你出事不要紧,她……”
“闭嘴!我说过了,不怕你查!”
“你……不会是仗着和梁队之前那点关系吧!”
炎邵非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秦川,再说下去就真的可笑了。”
秦川彻底被激怒了,也不想拐弯抹角扯这些没用的,他来的目的还能为了什么,“你有没有好好为她着想?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轮得到你在这里……”
“为什么一直把她关在家里?!结婚不等于囚禁,别跟我说这是对她的保护!”
“少他妈胡说八道!”炎邵非也怒了,“我什么时候关着她了?”
眼前一直惦记别人媳妇的是谁?!他还没找他算账呢!
“我胡说?她一个月出门不超过三次,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不是你强迫她,还能有什么!呃……”
炎邵非一拳挥出,连影子都看不到的速度,秦川还能微微侧闪一下,也算反应过人,不过还是结实的挨了一拳。
他面容扭曲的弯下身体,灼烧的剧痛让他几乎想要呕吐,然而他强撑着一声不吭,死咬着牙生生承受。
“我告诉你秦川,别再想方设法的跟踪她,否则下次就不止这一拳了!”炎邵非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将近门口时忽又停下,“还有,就算我一无所有,她也绝不会跟你!”
“你……”
次日,“秦皇集团总裁意外遭袭重伤住院”的新闻占据了各大媒体头版头条,官方回应,已紧急召开股东大会,一时间各种猜测,开盘当天,秦皇的股价大幅下跌。
白苜悠闲的半靠在沙发上,划着平板消磨午后的时光,突然从浏览新闻的页面上抬起了头,“你打的?”
“什么?”炎邵非无辜的眨眨眼,迅速摇头,“不是。”
“哦,我记得你昨天好像去了一个什么酒会……”
“对……随便应酬一下……”
白苜扔了平板,翻身骑在男人身上,“紧张什么?”
“哪有……”男人目光躲闪。
白苜将他的下巴掰了回来,凑近道,“打就打了,敢做还不敢认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