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纸起身,手碰上腕上的终端,“要不我给我哥打电话来给你看看?你好像不只是发烧。”
奚佟按住他拨打电话的手。
上校的手烫烫的,让青纸愈加担心。
“不用了,应该是好久没做了,我感觉快要到发情期了。”
大家都知道欧米伽有发情期,却很少有人知道阿尔法本身也有发情期,因为表现出来不明显,导致正经知道的不多。奚佟因为银兰被其他人占用,自己也不去参加聚会,一直憋着,在这次聚会上可能受了银兰信息素的刺激,发情期提前来了。
轮到青纸惊讶了,“好久没做了?”且不说众人和银兰的关系稳定了下来,独居的阿尔法还可以选择DIY啊。
上校是军人,那方面应该很旺盛才对啊,应该也经常解决才对吧,“您,平时没有自己解决?”
奚佟目光避了一下点头,又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青纸连忙给他哥夫柯发了询问的信息,就跟着上校跑进了浴室。
“上校?”青纸站在门口询问。
奚佟打开冷水,被他这一声止住动作,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你还没走?”
花洒里的水还在流,流过奚佟的身体,把她的白衬衫弄得透明。
青纸没敢往下看,赶紧上前把花洒关了。
“上校!您身上还烫着呢!不不不止那里!”
奚佟低着头看着青纸抓着自己的手臂,关怀的眼神还在盯着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抵着他微凉的额头,以便更好的看他的脸。
银兰的六个男人就没有长得一般的。其他五个都是阿尔法,只有青纸是贝塔。青色微长的头发,稍微圆润的眼睛,好看的唇形,柔软的耳垂,他清香的信息素也令人舒服,呆在他身边有一丝凉意缓解身上的炙热。
青纸的身体一滞,上校的手抚过他的眉眼他的嘴唇他的下颚、他的耳垂。
“上、上校?”
身体的接触、信息素的交缠,使得昏沉的大脑更加迷糊。奚佟的眼睛突然一亮,声音轻飘飘的不像是询问,更像是蛊惑。
“刚才弄湿你了,作为真诚的歉意,我帮你清洗一下下面吧?”
青纸:我的上校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花洒并没有喷到青纸身上,他此刻衣服干燥,湿的地方显然不是衣服。
“你跟着银兰,从来没用过那两处吧?”
上校这么近,声音这么轻,是什么在吵?
扑通、扑通
“我把它弄脏了,作为补偿,我帮你洗一洗吧?好吗青青?”
“没、没有脏…”
两人同样的姿势僵持了一会儿。青纸睁圆了双眼,雾气聚集在眼里,最后化为一滴泪留下来。
他爱银兰,也崇敬蝶梦风璃紫陌可千佳上校。
上校病了,他不能趁人之危。
上校在询问他的意见。
上校好温柔。
只是触碰表面……也是……可以的吧?
奚佟看出他的挣扎,轻轻抱了抱他。
最终青纸还是妥协了。
随着青纸把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有种背德感弥漫在浴室。
既然接受了一受多攻的生活形式,那攻和攻之间也算默认的兄弟了吧。背德感应该就是出于这种关系。
奚佟找出了一把木质凳子,看样子刚好可以坐坐两个人。
她跨坐上去,拍了拍前面空余的地方,示意他坐到自己前面。
青纸磨磨蹭蹭坐了过去,背部和上校隔着距离,双腿膝盖靠拢,乍一看是个小白兔坐姿。
奚佟的手伸过去放在他的腿上,像是抱着他的姿势。“青青,先把裤子脱下来吧?”
青纸点头,小心不要碰触到上校的身体。
奚佟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放在一边,又把内裤退下来,里边的物件弹出来晃了一下,“洗香香就干净了。”她亲了亲他的脸颊以示鼓励,宛如在哄孩子。
“上、上校,麻烦您把灯关一下好吗……”青纸红了脸侧着脑袋说。
能提出要求,侧面说明他对现况已经放开防备,逐渐接受融入了,不失为好事。
奚佟应声关了灯,只不过门外还透露出客厅的灯光,总的来说还是昏暗了很多。
坐下后,她从木凳下层的抽屉里拿出水性润滑液,挤在手上,把他的双腿打开,涂在青纸较之欧米伽不那么肥美的阴唇上。
青纸被此番举动一惊,又听到耳旁她说:“你的东西会打到我勤劳工作的双手,可以麻烦你约束一下它吗?”
青纸听话的扶着自己的阳具,心里还冒似责怪了一下没有规矩的阳具。
微凉的润滑液涂满了青纸的阴户,一些顺着引力就到了肛门处。
奚佟正要开始搬砖,突然又想到一个物件,从凳子下层抽出一根普通的小号橡胶马眼塞,把手上多余的润滑液涂满马眼塞,借着微弱的光线动作温柔地插进他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