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舒体质好,伤痕恢复速度快,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在家里又呆了两三天等烙印留下的伤完全恢复。
正式开始自驾游,已经快要到八月了。
他们准备去的是一座跨省的小温泉山,加上来去路上自驾的行程大约十五天左右,刚刚好。知道这地方还是因为杨父那边的一个朋友刚在山上面开了私人疗养院,送给杨父的请柬又被杨父转手给了他俩。
杨鸢主要看重这山不是出名景点,私密性好,又有温泉,玩点什么方便。
为了路上随走随停,杨鸢没上高速,一直在公路上开。他大部分时候车开得都不快,因为杨舒一路上基本都在光着身子含着他的鸡巴为他口交或暖枪,开得太快了刹车或减速时杨舒反应不过来容易弄疼他。
当然,在他第一次没经验被杨舒弄疼时,杨舒也没少挨耳光。当时他受了疼,直接拽着杨舒的头发把她揪起来甩到一边,然后来了个急刹车。停车后杨舒便乖乖跪在座椅前那一小块地方认错,但还是被他扯着头发扇耳光扇到嘴角开裂。
在那之后,杨舒还要乖乖道谢,然后温柔地亲吻小主人被她弄疼的地方。
毕竟主人永远不会有错,错的只能是低贱的性奴隶。
空旷无人、只偶尔几辆车掠过的公路其实很多路段景致都不错,但杨舒是没有资格欣赏的,她的作用只是伏在主人腿上服侍好主人胯下的圣物,带给主人源源不断的快感。
杨鸢只有偶尔觉得四周景色实在美到震撼才会大发慈悲拽着杨舒的头发把她拽起来让她看一眼,拍个照,然后又很快地把她按回到鸡巴上。
杨鸢在自驾前就已经用惯了杨舒这个肉便器,所以这次路上有尿意时便直接尿到杨舒嘴里。而杨舒,她只有在路边有公厕时才能排泄,否则只能憋着。
但公路不同高速路,路边的公厕有时连着出现,有时一天都难遇到一个。最久的一次杨舒从早上八点开始就一直没上过厕所,晚上十点时她的肚子已经被膀胱中杨鸢的尿水撑得仿佛怀孕。她已经没办法坐在座椅上再弯腰为杨鸢口交,那样肚子会被挤压得像要爆炸。她只能跪在座位上俯身服侍鸡巴。
杨鸢看着她额角渗出的汗珠,看着她这幅淫贱的样子,偏偏来了兴致。
他决定在公路上就这样操杨舒。
晚上已经不太热了,车停在空旷的公路边上,头顶是高高的天空与疏朗的星月,耳边是清脆的鸟叫和成片的虫鸣。
虽然车流来往不多,十几分钟也不见得有一辆,但杨舒当然还是很害怕,毕竟她要赤裸着身体挨操,来往司机都能看光她的身体。但当她答应继续做杨鸢的母狗性奴,当她主动把杨鸢的名字纹在身上,主动求杨鸢把奴印烙在她身上时,她在杨鸢面前就再也没有拒绝的权力了。
——她刚刚露出一点犹豫,连求还没求,杨鸢的耳光已经不耐烦地扇了上来。
杨鸢扇了她两巴掌,不耐烦地说了句“快点”就先下了车,转到车前斜倚在车身上仰头看景。杨舒不敢再磨蹭,也只好在乖乖地下车爬到杨鸢的身前,在炽亮的车灯下俯首舔了舔杨鸢的鞋子。
身材纤细,臀乳丰盈的少女像母狗一样赤裸着跪在地上,只有脚上穿着一双牛油果绿的低跟小皮鞋。她的肚子鼓鼓地撑起来,仿佛里面怀了小崽子似的。但其实只是因为喝了太多主人的尿液把膀胱撑大了。
杨鸢伸手摸了摸杨舒柔顺的头发,心跳得很快。这样的小舒,真漂亮啊。
他冲着杨舒的奶子踢了一脚叫杨舒起来,柔软的乳肉被踢得左右晃动,乳环上的铃铛叮铃铃乱响,在寂静的公路上,铃铛的响声传出去很远。杨舒羞耻又害怕,生怕哪里出来一辆车把她淫贱的样子都看去。
但她还是要依着杨鸢的意思乖乖站起来,两腿张开伏在车上,把粉嫩的小穴露出来邀请她的哥哥、她的男友、她的主人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杨舒的屁股不算太肥,是一种少女的肉感,像一颗粉嫩的白桃子。唯一的“瑕疵”是左边臀肉上有一块不算大的伤疤,细看能看出来上面是烙出来的两行小字:哥哥的小母狗。这是奴隶的烙印,打上了主人印记的奴隶再也不能逃离,只能把整个人、整个生命都献给主人。
杨鸢看到这个印记心情便又愉悦了几分,他随手在颤巍巍的臀肉上拍了两巴掌,放出鸡巴从粉嫩的花径里顶了进去。如他所料,杨舒这个小骚货光着身子、肚子里还含着他一天的尿,逼里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他的肉棒刚操进去就仿佛有万千张湿润的小嘴缠上来亲吻侍奉。
杨鸢轻嗤一声,俯身攥住杨舒两团软腻的乳肉,一边揉捏虐玩,一边在杨舒耳边道:“小舒给哥哥含了一天肉棒、喝了哥哥一天的尿就爽成这样,逼里的水多得止都止不住。”
杨鸢的大肉棒熟门熟路地破开宫颈操尽了子宫里,更加压迫饱胀的膀胱,杨舒饶是憋惯尿也觉得肚子已经撑得疼了起来。她呜咽一声,向杨鸢求饶:“小舒想尿,小舒快憋不住了,求求哥哥……哈嗯,求哥哥饶了小舒……”
杨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