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李瓒,你他妈是傻逼吧!你往那边走啊,靠!死了,你气死老子了。”杨鸢正打游戏,被傻逼队友坑死,嘴里骂骂咧咧的。
此时杨舒正赤裸着跪在他两腿之间轻柔地含吮舔弄着肉棒。杨鸢不知道在哪看的歪理邪说,说男人的肉棒长期放在女子口中滋养对身体有好处,因此在家的时候只要杨舒不写作业,大多数时间里都是跪在杨鸢身下含肉棒。
杨舒以往碍于自尊,一般都是把自己关在书房写作业,实在推不过才肯乖乖做个鸡巴套子。如今换了阮梨却没有这样的顾虑,她最近都是尽量在学校就把作业做完,回家有时间就粘着杨鸢,无论杨鸢打骂她、羞辱她、操弄她还是单纯像今天这样把她当个器物的用她都甘之如饴。
杨舒的主动讨好是有效果的,杨鸢本来对她的耐心已经越来越少,以往放学不是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就是和他的女朋友们鬼混,但自从杨舒周二的时候乖乖喝了他的尿,回家路上被窒息深喉也毫无怨言,杨舒对她的态度就有了改变,放学也不去其他地方了,也没再把杨舒的照片和视频和给别人看。
杨舒觉得不管杨鸢是因为把她弄得窒息而心虚(之所以有这个猜测因为那天杨舒在车上失禁杨鸢并没有生气),亦或是真的对她又燃起了新鲜感,总归她的努力是有回报的。碰到杨鸢这样心狠手辣的攻略对象,杨舒也不敢再奢求更多 。
此时,听到杨鸢骂李瓒杨舒心里就是一惊,她忘了谁也不可能忘了这个李瓒,如果她不能让杨鸢回心转意,很快她就要被送给这个人了。
因为太紧张,杨舒不小心就牙磕了一下口中的圣物。
杨鸢本来就因为输了游戏而心情不顺,顿时,他拔出肉棒,重重一巴掌甩在杨舒脸上。杨舒记忆里杨鸢很少下这样的重手,她直接就被打得摔向一旁。
杨舒懵了一下,她也不知道杨鸢为什么忽然这么生气,她牙齿不过轻轻碰了肉棒一下,按理说不会有多疼。但她并不敢怠慢,忙跪起来给杨鸢磕了个头,凑上去小心翼翼地蹭蹭杨鸢的手,乖巧地道:“哥哥,都是小舒的错,求哥哥罚小舒吧,哥哥别生气。”
杨舒嫩白的脸上已经浮起一个鲜红地掌印,杨鸢看了心里就更烦躁了。杨鸢烦躁主要是因为刚刚他想起来他给李瓒看过杨舒的裸照和调教视频,而且现在李瓒就在耳机里叽叽喳喳地问杨舒怎么惹他生气了。
之前杨鸢真没觉得这有什么,李瓒的妹妹他玩过都不止一次了,李瓒的妹妹生的好看,调教得也乖,玩起来过瘾,是杨鸢少数玩完不觉得腻的女生。礼尚往来,李瓒想看看杨舒他也不能拒绝。而且他之前打算就最近把杨舒给李瓒也玩几天,还人情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一直觉得杨舒没调教好,骨子里还很不驯,李瓒会调教人,他想让李瓒把杨舒给掰一掰。
但最近几天他心里却隐隐地有些后悔了,杨舒最近似乎忽然彻底想通了,变得特别乖,也知道怎么伺候人了。以前挨他这么一巴掌早躲一边哭去了,哪像现在这么乖,懂得认错,还知道怕他生气、求他施罚消气。
这么乖的杨舒杨鸢就有点舍不得和人分享了。
但他之前已经和李瓒隐隐透露过打算把杨舒给他玩的意思,现在李瓒这么关心杨舒,话里话外不就是催着他兑现承诺?
虽然杨鸢不打算兑现这个承诺了,但失信于人也不是什么 好的体验,因此越想越烦,索性扯下耳机开始左右开弓打杨舒耳光。
男人在调教和发泄情绪的时候施罚的力度是截然不同的,杨舒挨了两巴掌就知道杨鸢心里不痛快,她刚刚不小心磕到肉棒不过是个微小的诱因。想明白后杨舒便不打算撒娇求饶了——主人在调教你的时候你求饶认错是情趣,但主人在发泄情绪的时候让主人好好发泄痛快才是奴的本分。因此她只是乖乖地仰着脸让杨鸢打,挨打时她两手还撑着地,以防再摔倒坏了杨鸢的兴致。
杨鸢每一巴掌都用了八九成的力,三十个耳光不到杨舒就有些头晕耳鸣,嘴角也早已裂开,脸上又热又麻,对痛感都麻木了。但杨鸢并没有停下,杨舒越是乖巧,他越是烦躁。倘若杨舒像以往那么娇气地流流泪或者求声饶,他现在都能立马改变主意把她给李瓒玩一次,偏偏她只是乖乖地、柔柔地看着他,仿佛在说他怎么对她她都愿意。
杨鸢一鼓作气打了杨舒五十个耳光,虽未尽兴,但他自己手也疼了。一般人挨这么一顿打脸上早就淤紫一片了,但杨舒除了嘴角开裂脸上只是微肿,掌印也并未变色,仍然鲜红,层层叠在嫩白的脸上,倒是格外好看。
阮梨早就发现了,她的每一个宿主的愈伤力都惊人的强,而且不管挨多重留下的痕迹都是鲜红色,并不会有损美观,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受虐,为了男主人能不必顾忌地施罚甚至更刺激男主人施罚的欲望。
这点杨鸢当然也早就发现了,他一直都想这么痛快地虐杨舒一次。但之前杨舒心底暗自别扭,他也跟着别扭,自然没有这样的机会。如今杨舒变乖了,恰好他也想发泄发泄,倒是两相适宜。
现在杨鸢心情已经没有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