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当时风俗,以为妇人月事阴晦不洁,不利于男子阳气生发。故而妇人月事时不能服侍夫主,也不能睡在夫主会去的正屋,而要独自在月事房度过这几天。富贵人家一般自有几间侧厢房作月事房,妇人月事时也有婢女嬷嬷服侍,像贫家置不起月事房,她们有时甚至要去牲畜棚呆着。
少锦从前是处子,不讲究这个,但她如今身子已经破了,自然也要避讳。宋弛收拾宅子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个,今天少锦提起来他才赶紧让下人趁着早饭时候收拾了他院里的一间西厢房给少锦。
少锦知道进了月事房这几日就不能出来了,她犹豫了半晌,还是跪在宋弛面前低声问道:“小舅舅,少锦这几日不方便服侍,小舅舅是不是,是不是……”
她越说声音越小,到底说不出让宋弛抬举通房的话来。
宋弛见她垂头丧气的,觉得有些好笑。
他装作没听清的样子,淡淡地低垂眼帘,踢了踢少锦鼓胀胀的乳儿,轻斥道:“说了些什么?大声些!”
少锦只觉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宋弛踢过的地方传遍全身。她越发不想装贤淑了。
反正……反正那也是正妻才要做的事,她如今的身份,也就是宋弛的一个妾嘛!
少锦想通后便抬起头,往前蹭了蹭,直到乳肉挨到宋弛的小腿。她红着脸小声道:“少锦是说,小舅舅……你,你就不记得以前咱们看过的一本书,就是那个,那个《风月录》,里面不是记载着前朝一个王爷把……把女子下体卡入屏风,做成壁尻……小舅舅,少锦,少锦也可以的。可以在门口放一个开洞的屏风,少锦可以把头伸出来……”
宋弛没想到她憋了半天竟别出这么一番话。
他不知该气该笑,又踢了少锦乳儿一脚,这回更用了一点力,道:“来月事的女人不能服侍男人,你探出头就不算服侍了?自欺欺人!”
少锦原以为自己的想法天衣无缝,经宋弛这样一说,立即泄了气。
她终于还是忍着委屈,道:“那,那小舅舅可有看上哪个丫头,不如……不如抬举了通房……”
说到后面,竟情不自禁地有些呜咽起来。
宋弛原只是逗她,哪想到少锦还哭了。虽然善妒是女子大忌,自己不方便伺候夫主时为夫主纳妾或者找通房更是女子本分,但宋弛对通房的记忆并不美好,且他更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从对少锦上心起就没碰过别的女人,故而他从没打算过拿这种事为难少锦。
宋弛坐起来,抬起少锦的下巴,擦去她的眼泪,有些无奈地道:“小醋坛子,哭什么?难不成舅舅在你眼里竟是这么个一日也离不了女人的淫魔么?”
少锦乖乖摇头。
“那不就行了,四五日罢了,小舅舅忍得了的。”
“可是,”少锦没忍住又抽噎了一声,道:“可是少锦舍不得小舅舅难受。”
少锦这样说一则是因为时下风俗如此,让夫主为自己守身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宋弛愿意守是宋弛的事,但依照常理来看,她不能把这个看做理所当然。二则也是因为她知道宋弛旺盛性欲,如今一日让她用口舌服侍两三次都不能满足,只是宋弛怜惜她,愿意自己忍着些,但是让他憋四五天甚至更久,确实是难为他了。
宋弛想到不得纾解的滋味,一时也无言了。
叹了口气,他泄愤般揉了一把少锦的乳肉,道:“等你月事完了,自有你孝顺的时候!”
如何孝顺,自然只能用身子孝顺了。少锦想了想,便觉浑身酥软,有些飘飘然。
五日后。
少锦从逼仄的西厢房出来,回正屋后面沐浴干净,换洗了衣裳,便去见宋弛。
宋弛正一个人在侧厅看书。少锦穿着轻薄纱衣,身上还有沐浴后的香气,到宋弛身前便乖乖跪下,娇声道:“小舅舅,少锦身子已经爽利了。”
宋弛清心寡欲了几日,如今乍闻到少锦身上的香气,听到她娇娇软软的声音,低头看到她乖巧跪着的模样,阳具竟然一下子充血立了起来。
无意再忍着,宋弛有些急切地一把握住少锦的髻,把她娇嫩的脸按在了身下。
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少锦温热的呼吸和柔嫩的肌肤,宋弛舒了口气。
少锦只最初微微受了下惊便马上反应过来了。她乖乖地顺着宋弛的力道贴着他滚烫的硬物,鼻息间都是他下体浓郁的麝香味道。
过不片刻,宋弛觉得不满足,便松开少锦的发髻,拍了拍她的脸,让她继续服侍。
少锦会意,乖乖撩开宋弛的袍子,放出滚烫粗硬的肉棒。不敢让宋弛久等,她只略略将棒身舔湿,便张口含了进去。五天没吃肉棒,她被操惯的喉咙都有一些不适应了,喉口被破开的时候干呕的反应竟强烈到让她险些吐出肉棒来。
宋弛有些不悦,只是急于发泄,暂时懒得和少锦计较。
他只扇了少锦两个耳光略作惩戒,便抓住她的发髻用力按了下去。以往嫌少锦慢,他都是扇着她的脸催她加速的,他极爱看少锦一边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