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
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樊楼。
拓跋煜把姜循抱在怀中,感受到他不断的战栗。姜循一只手无意识地拉扯着拓跋煜的衣袖,口中喃喃道:“冷…冷…”
他慌忙叫人打了热水来,把姜循放在浴桶中,拿起一块方巾浸了水,亲自为他擦洗起身体来。
姜循白皙的身体被掐得青紫交加,已无一块好rou,拓跋煜的方巾经过那些痕迹,他不禁轻轻发起抖来。
拓跋煜又伸手探向姜循的下体,那里早已被cao得烂红一片,媚rou外翻。他将手指伸进去,抠挖去一股股浓白的Jingye,姜循感受到疼痛,水中的双腿无意识地绞在一起,不断发出闷哼。
拓跋煜来来回回换了几次水,才收拾干净姜循身上的残局,他把姜循抱着放在床上,仔细替他掖好被子,端详着他的面容。
姜循比起以往又瘦了一圈,下巴尖得让人心惊,半干不shi的黑发贴在苍白的双颊上,蝉翼般的长睫下一片乌青,显然是这些日子都无法得到良好的休息所致,嘴唇好像枯萎的花瓣,面矾楼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整体建筑高低起伏, 檐角交错,富丽堂皇。颊上笼罩着一层颓艳的美感。
他忍不住将自己的脸与姜循的紧紧贴在一处,心里后悔不已。
这些天来,他对姜循的情欲和并非一时的见色起意。恰恰与之相反,这一抹执念,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深深扎根于他心中的土壤,在暗无天日中明滋暗长,生长成蜿蜒的藤蔓,将他的心包裹的密不透风。
直到在汴京城破之日,看到端坐在金銮殿上,神情毫无狼狈之色,气度依然泠然不可侵犯的姜循,才得以重见天日。
那一场早已被姜循遗忘的初遇,时至今日,依然使拓跋煜刻骨铭心。
那时北狄和大雍还未开战,北狄向大雍称臣,背地却秣马厉兵,企图吞并这个富庶的中原王朝。拓跋煜从小就向往大雍汴京城的繁华富丽,恰逢锦帝末年,北狄派使臣向大雍恭贺锦帝生辰,拓跋煜便扮作使臣模样,同他们一道前往大雍京城,好一睹大雍的繁华风貌。
他从未见过如此生机勃勃的城市,整个汴京城笼罩在庆贺皇帝生辰的喜悦中,拓跋煜自小生活在茫茫草原之上,只有群山牛羊为伴,从未见过如此热闹的场面,内心激动不已,一路在集市上买了不少果脯蜜饯,鞍辔弓箭。
拓跋煜在汴京城中流连忘返,心里念念不忘着参观大雍汴京城内声名远扬的樊楼,便寻了机会偷偷离队,一个人来到樊楼。
樊楼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整体建筑高低起伏,廊腰缦回,檐牙高啄,飞檐斗拱,勾心斗角。灯火通明,照得周遭有如白昼,来来往往车水马龙,人流如织。他心下赞叹不已,当下便要了上好的雅间,点了当下时兴的美酒品尝。
大雍的酒名字起得教拓跋煜难以理解,什么“玉练槌、兰陵、龙游、蓝桥风月、齐云清露、十洲春、玉醅、海岳春、清若空、锦波春、浮玉春、秦淮春、雪醅……”他每种酒各取了一坛,拍开坛封,开怀痛饮起来。
大雍的酒远远比不上草原的烧刀子之烈,拓跋煜几坛酒入腹,才勉强有了几分醉意。他正要离开樊楼,一个穿短褐的店小二却在门口拦住了他。
拓跋煜大惑不解,那小二笑道:“客官且慢,您的雅间和酒酿一共是四百两白银,请问是现银结清,还是银票呢?”
拓跋煜独自一人行动,身无分文,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那小二见他半晌说不出话来,心里了然这位客官恐怕没带银子,又见拓跋煜一身北狄装扮,眼神里不禁带了几分鄙薄。
拓跋煜正思索脱身之计,那小二又道:“既然客官想要吃白食,我只好叫人带客官去见官了。”
话音未落,两个士兵打扮的人已经抓住了拓跋煜的手臂,将他向门外扭去。
拓跋煜当下便想与这两人缠斗一番,只是怕给北狄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好咽下这口气。一楼大堂里一个儒生打扮的客人见此情状,轻蔑的冷笑一声:“果然是蛮夷之邦,不通礼数!”
拓跋煜脸涨得通红,却不好说些什么。
“这位客人初入汴京,想必是不识我大雍风俗,他的酒钱,暂且记在我的帐上吧!”那两个士兵推搡之际,一道如玉石相击般的清冷声音忽然破空而来。
拓跋煜闻声回头,瞥见一抹泠风善月般的身影。来人长发半束玉冠,半逸肩侧,穿一件牙白暗纹长袍,卓然高立,风神秀彻,面容湛然若神,遇雪尤清,经霜更艳,有出尘之概,不似凡俗中人。一时竟看的呆了。
那小二见到来人,登时笑逐颜开,迎上前去:“宣王殿下今日怎么得空了?在下这就为您准备上好的雅间。”一面回头吩咐那两人:“没听到宣王殿下发话了吗?还不快放人!”
两人松开拓跋煜的胳膊,抱拳告退。宣王并不理睬小二的谄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