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与稚嫩从他脸上褪去,而后亲手将他送去北疆。他已经忘了当初想将曲默养成什么样的人了,因为这个孩子从来也不听他的,总是在他面前装作乖巧,私底下却依旧顽劣。然而如今在他身上起伏的这个男人,从指尖到发梢,每一处他又都熟悉地不能再熟悉……
曲默摁住曲鉴卿凹陷的腰窝,又紧紧扣住他瘦削的腰身,每一记顶弄都极深,粗长的阳物全根没入,再抽出,再狠狠插入,每一次都捣在那处最为敏感之处。
曲鉴卿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微微有些战栗,半晌方回过神来,瞥见腕子上那手串,先是错愕,而后心中五味杂陈,得亏他背对着曲默,不用特地遮掩脸上神情,只阖眼轻轻说了个“好”字。
曲默脑子里那根弦断了。
曲鉴卿心里有什么动了一下,他手还被曲默捆在一起,他便撑着手肘起身,轻吻在了曲默那只浅银灰色的左眼上。
胯与臀肉相撞时的击打声叫人听得脸红心颤,而两人身下的床似乎也守不住这样的攻势,开始吱嘎作响了起来,原先作润滑的膏脂因抽插而泛起了白沫,又被带了出来,堆在两人身下交合处。
他鼻尖抵着曲鉴卿颈窝蹭了蹭,而后低头将唇印在曲鉴卿后腰处,轻吮舔舐,又轻声问道:“再来一回……嗯?”
“舒……舒服么,父亲?默儿,肏得你舒服么?”
曲鉴卿的声音从被褥里传来,瓮声瓮气地,应该是前面涨得狠了,说话也有气无力的:“那是笔者……撰写的噱头,不……可当真的……你给我松开……啊!涨得疼……”
“放……肆!”
曲默笑了一声,低声道:“我知道了,却原来父亲是要默儿喊你夫君么?”
曲默充耳不闻,抽插了数十下,才肯回他:“我以前看春宫图,男子用后面也能出精,今儿咱们试试吧?”
“别这么叫我,换……个,哈……叫法……嗯……”
曲鉴卿下身蹭着床单,涨得发疼,然而他手却被绑在身后,半点动弹不得。曲默半点不碰他前端,却也不让他自己摸:“松手……解开带子……”
曲默胯下动作一顿,他抖着声音,问道:“你……你说什么?”
曲鉴卿却不肯再说了。
曲鉴卿侧着身,曲默看不见他的脸,只当他是喜欢的,便从背后将人揽在怀里,唇角不自觉勾起,心中满满当当都是欢喜。
房中暖烘烘的,鼻间是苏合与檀香的味道,和弦居里惯用这种冷香,许是曲鉴卿喜欢,连平日下人里熏衣裳的香料里也添了,十年如一日,久而久之曲鉴卿自己身上也浸染了些许,此时即便不着衣物,也能嗅见几丝若有若无味道来。
曲鉴卿后穴现下也全然被操开了,穴口因激烈的抽送有些肿胀,里边深红的穴肉却死死咬着那根作威作福的物什。
“随你……啊!……”
他将下身抽了出来,而后将曲鉴卿整个翻了过去,再狠狠插入,胯间抽送得越发快了,像是要将人钉在床板上似的。
曲默看着曲鉴卿失神的模样,也知道实在是自己将人逼得狠了,不由心中内疚了片刻,他俯身吻在曲鉴卿眉间,而后翻过枕头,将那串佛珠套在了曲鉴卿的腕子上:“我花大功夫讨来的,别丢了。
在前端毫无抚慰的情况下缴精,这快感实在过于浓烈,曲鉴卿只觉眼前一白,耳边也半点声响都听不见了,只微微睁大了眸子,张着唇大口大口喘息着。
曲默也觉曲鉴卿穴内绞得厉害,而后看见曲鉴卿前端的白浊竟也是一愣,而后便精关一松,数股浓稠的精液也便浇在了他身体深处。
“吧嗒”一声。
曲默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眉骨的轮廓与高挺鼻骨下滑,最后凝在鼻尖成了滴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悬在鼻尖摇摇欲坠,而因着他方才那记狠顶胯,那汗珠终于抵不住沉,低落在了曲鉴卿额上,曲鉴卿似乎都能透过两人粗中的鼻息,听见那汗珠砸下后溅落的声响。
曲默却压在他身上,叼着他的耳垂,坏心肠道:“不喊父亲,那喊什么?父亲说与默儿听听看,好听我便改口。”
然而禁欲太久的后果便是难以满足,曲默很快下身便又有了反应,热硬的一大包抵着曲鉴卿后腰。
他闭着眼,下巴抵着曲鉴卿发顶,静静在床上躺了会儿。
许是曲鉴卿的身子实在忍到了极限,又许是曲默那声娇里娇气的“夫君”着实太过销魂,曲鉴卿竟真射了出来。
曲默道:“那便唤你娘子,父亲意下如何?”
“怎地……走神了?是太舒服了?”曲默忽然一摆胯,狠狠撞在他穴内那一处凸起,撞出曲鉴卿一声短促的呻吟。
“好看。”曲鉴卿说了这么一句。
“夫君~”曲默故意捏着嗓子,拉长了声音,带着笑意施施喊了这么一声。
曲鉴卿趴着,面颊与那压抑着的破碎呻吟都埋在被褥里,曲默那声父亲,喊的他羞耻极了,后穴也相应一紧,夹得曲默差点缴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