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微弱的烛台被打翻在地,月色幽暗,透过菱窗投在少女身上,一身雪肤在黑暗中白得耀眼。
梁骆冰一副看戏的表情,将顾子彦像烧起两团火的眼神看得清清楚楚,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少女的双腿分开,拔下阳具,将被操开的穴口对准顾子彦通红的性器,用力摁下去,直到全部没入。
好紧!“唔——。”
那穴肉层层叠叠,湿热湿热的,像有千百张小嘴,同时吸吮肉棒。
顾子彦脸上引以为傲的矜持像冰面一样破裂,垂在身侧的手,终于紧紧箍住身上的女人腰。
梁骆冰猛的将少女粗鲁推倒,顾子彦错不及防当了回肉垫,性器被少女下体夹住吞噬,身体无比诚实的被激发出兽性,压着少女残破不堪的身子,逞着本能,阳具重重往上一顶,再想退出来,却被梁骆冰叠在少女背后压制住。
“怎么样?是不是滋味很销魂?”梁骆冰在问。
顾子彦不出声,他用力箍着少女的手,毫无疑问的出卖了他。
梁骆冰伸手去摸,确定那口肉穴确确实实将那一本正经的家伙尽根吞没,才有几分出了恶气的爽快。
少女的嫩穴紧窄得要命,却无比柔软,含着男人性器,却还能让他插进去一根手指,梁骆冰试着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指头在肉穴内艰难摸索。
顾子彦一边要忍着少女扑在他身上乱扭,乳尖儿顶在他胸口摩擦,一边还要控制兽欲,忍得额角青筋毕现,终于忍无可忍,闷哼:“把你的手拿出来。”
梁骆冰不无恶意的说:“咱俩好赖事一起做,出事一起承担,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话是你说的!你不是说我奸污她?那你就把我做的事也做一遍,我就放过她,否则我就把她操废为止。”
“你……说话算数?”
“嘿,当然算数!”
顾子彦没办法,握着少女的臀。
谁想,梁骆冰刚把手指抽出去,就扯着穴口扶着阳具,狠狠撞进去:“我也很喜欢她呢,顾兄可不能吃独食啊!”
身下两人同时叫出声,一是爽的,一是痛的。
“啊额~——。”
“啊~~!!不~……,要裂开了!好痛……!”
顾子彦脑中天人交战,身在桃园蜜洞,心受欲火焚烧。
少女肥美紧窄的湿穴内,子宫颈张着贪婪的小口,啃咬男人的大龟头,又痒又爽又销魂,她太娇小了,前后两个男人压着她,她小穴含着两根肉棒,小手无力的拍打着他的胸膛哭得十分惨烈。
“啊啊~放~,放开~……我,呜呜~,啊啊啊……,不要,会死的,啊……太痛了,啊啊……出去!要裂了……啊啊啊啊。”
少女疯狂摇头,些微的挣扎,跟撒娇没什么区别,哭哭啼啼的小模样,更加勾人,而且随着她乱扭,将两根肉棒更加彻底的全部吞进去。
梁骆冰适时道:“你瞧瞧她多喜欢,骚成这样,你还等什么?”
顾子彦脑中的自制力崩断,挺腰将肉棒,插入那小穴中。
梁骆冰不断压下少女的身体,重重往下压,迫使花心含住顶入穴内的肉棒,两根滚烫的性器,在她体内同进同出,动作越来越流畅。
那肉棒重新雄赳赳气昂昂填入滑腻的穴内,间或抽出去缓缓,从始至终都最少有一根肉棒填在小穴中,或从正面插入,或从背后肏干,或同时进入她。
少女仿佛陷入一场醒不来的春梦,眼眸沉静,双手无助的探向黑暗,仓皇的触摸着空气。
房门外的淫声浪语渐渐消散,空气微凉,月上中天,渐渐传出丝竹歌舞之声。
开始的胀痛,与身体被撕裂般的恐惧,随着一点点被激发的淫欲,变得让人沉溺其中。黑暗中失去视觉,感官更加敏锐,舒缓的乐声将紧张的氛围变得旖旎,肉穴内每一处瘙痒都被轻易抚慰,每一丝缝隙都被充满。
比记忆中更加甜美的情欲汹涌而至,他们对她的身体贪恋万分,轻吮、舔吻、摩挲、挑弄,越来越沉迷,越来越不满足,不断收紧搂住她的手臂。
他们听到少女呻吟着求饶:“呃你们……,轻点……。”
室内漆黑一片,只能看到淡淡月光下,三人缠绵叠攀的轮廓。
“啊……啊哈~……太大了,啊~……好涨……嗯……。”
少女脸上的悲伤,愤怒,纠结,已经逐渐变成溢满欲望的娇媚,温驯,渴望,她跪在床褥上,直起身子,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填满她的身体,三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两双大手肆意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和饱满的臀,不无怜惜与喜爱的亲吻她滑嫩的肌肤。
“嗯……。”她鼻息慵懒,像满足,又像叹息,空气中馨甜的合欢香带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欲念,越来越浓。
她的身体被填满,两根肉棒交错挺进,穴肉被撑开到极限,得到的快慰是双倍的。
穴口绷紧到极限,肉棒抽出时甚至带出鲜红的穴肉,哪怕这种时候,那穴肉依然贪婪吸吮,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