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仙尘喉咙里终于发出满足的叹息,翻身将女人撂倒在身下,逐寸亲吻她身上每一块肌肤,一手握着她的乳房,揪着红肿的乳尖抠弄,阳具在她下体肆意抽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
阑甄无助低泣:“呜啊,别弄了……不要了。”
感觉到女人微弱的推拒,男人红着眼,看着她沉沦欲色中的面颊,将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说了让你别哭,怎么不听?”
阑甄嘴唇张了张,使劲的挣动双手,指头虚虚抓了一把空气,愣是挣动不了分毫,眼圈一红泪珠滚滚而落,哭得更可怜了,这般楚楚动人,简直诱人发狂,让人控制不住想做些更过分的事。
男人吻去她的泪水,看着她徒然挣扎,又极度渴求的模样,心底的施虐欲被完全激发,开始更凶猛的鞭挞。
未经人事的身子承受这样激烈的性事,出乎意料的契合,花穴被撑得连淫水也无法流出来,穴里面的软肉却像百千张小嘴一样,裹着大得可怕的性器吸吮。
“啊~啊……。”
她的下体都快裂开了,身子随着男人的撞击颤抖,双腿被折成羞耻的姿势,腰也快被撞断了,呼吸断断续续,男人却丝毫没有疲累的迹象,低头含着乳肉,又吸又唆,咬着乳尖撕扯,开始还有节制,慢慢的尝到舌尖的血腥味,便似饿狼般吞吃起来。
阑甄忍不住痛,放生大叫:“啊……,嗯啊哈,哈……啊啊……放开……我……,好疼……呜唔…………。”
阑甄变质的呻吟声惨烈得仿佛随时会死去,然而两人力量悬殊,她没有足够的体力抵抗,这断断续续的叫声听在男人耳朵里,无疑是催情的烈药。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舔舐,一边顶撞,一边低沉的笑,听得让她不住颤栗:“放开?不!你休想!你原该是我的!”
男人脸上清冷儒雅的面具碎成粉末,说着这些话,像疯了一样握着她的臀部,将她一次一次贯穿。
“……呜唔,啊啊啊……。”
阑甄越是拼命喊叫,越像疯狂渴求,只能是让男人更用力的进入她,肏得她淫水横流,腹部骇人的被顶出阳具的形状。
阑甄短暂昏过去几次,醒来时还是被男人插在巨大的阳柱上,又推又扭,可除了将自己折腾得精疲力尽,什么用也没有。
男人不知疲倦,抵在她稚嫩的子宫口恶狠狠的冲刺,每当她失神不动弹,就将生殖器抽出去,然后轰的一下齐根没入,把她空虚的花径填满,不留一丝空隙。
阑甄彻底崩溃,终于忍不住求饶,哭叫:“唔啊啊……,我快死了……停下来!”
男人喘着粗气,停了一瞬,轻轻揉着她颤悠悠的阴蒂,等到她舒服的放松身体,龟头猛的扎入被撞得软烂的宫颈,那脆弱的子宫口原本只有米粒大,被折磨太久,幽幽的张开了小嘴,将龟头吞进去。
男人感觉到龟头进到一个更湿软的所在,里面的触感舒服得让他腰眼酸麻,忍不住挺动腰身,顶住那张小口,等那小嘴贪婪的吞食,阴道里容纳着半支巨大的性器,另一半阳具通过子宫口,全部插入子宫内。
可是只要他一动,阑甄就抱紧他,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惨叫:“啊,别动,不要出来……。”
巫仙尘腰肢触电般剧烈哆嗦:“好,不拔出来!”
男人插在子宫里,感受着孕育生命的宫腔将自己的阳具包裹,低头一遍遍亲吻她的面颊和嘴唇,亲着亲着,呼吸又急促起来。
“你初承欢好,我若一直放在里面,怕时间久了会伤着你腹腔,你再忍忍,我尽快结束。”
巫仙尘忍得一头汗水,抽出阳具到子宫口,然后又深深插进女人子宫,一次比一次顺畅,也一下比一下快。
阑甄拼命摇头,呜唔惨叫:“唔唔唔呜唔……。”
男人用吻堵住她所有的哀求,阑甄承受不住这样极限的刺激,昏厥过去,不知过去多久,滚烫的浓精径直喷在脆弱的子宫壁。
情潮褪去,理智总算回笼,巫仙尘退出她的身体,穴肉吸着肉柱层层挽留,嫩缝张开两指宽的洞无法合拢,溢出白浊精液还有淡红色的血迹,浑身上下红痕密布,有些地方都青了。
阑甄失去意识,双眼紧闭,小脸潮红,身子还在抽搐中,花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张一合,吐着浊精,无比淫乱饥渴。脸上泪迹斑斑,一头一身热汗,头发湿哒哒的散落在枕边,即便意识全无也还是抽噎个不停,小猫一样哼唧,身子止不住的痉挛。
巫仙尘将人圈进怀里,抚着她汗湿的背脊,满脸餍足,在她唇上轻啄:“勾得我命都快没了。”
将人抱进后室水池清洗一番,临走留下一枚通行鹤牌,鹤牌背后雕着一朵合欢花。
第二日,阑甄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浑身骨头像被拆开过一样,腿间密处肿痛难忍。
回想自己鬼迷心窍投怀送抱,最后被哄得七荤八素,失身又失心,对方却很有可能仅仅只是为了逼她接回两名侍子办了一件公务,气得摔了一整套茶具。见到桌上放着的鹤牌,又高兴起来,将鹤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