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伊修亚是在胯间的酸胀感中苏醒的,前端半硬着,很不舒服,他闭着眼伸手去揉,被温凉的手掌覆盖住,一股黏滑的汁ye从逼口挤落,塞在他女xue中的那根东西禽兽得又胀大了一圈,硬邦邦地往里面顶,gui头沉闷地撞在子宫口,让伊修亚骤然清醒。
“拜因、呜嗯……”他咬牙切齿地睁开眼,蓝眸中怒气滔天,偏偏前后的软肋都被拜因掐着,一旦妄动,恐怕又是跟昨晚一样,要被拜因按在床上cao到嗓子都喊哑。
看似高洁端雅的神职人员骨子里跟发情的魔犬没多大区别,就连睡觉都要让伊修亚的嫩逼含着他那根鸡巴,睡梦中都享受着那紧致yInxue裹紧吸吮的快意。
“你硬了。”拜因的长发垂落在伊修亚的胸口,扫过时一阵酥麻刺痒,他垂眸审视着伊修亚的身体,果然,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是梦见什么了,还是我的东西让你早上就这样兴奋?”
神父低沉的声音语气平淡,像是在向忏悔的信徒发出来自神的质询,
“谁会因为你的东西兴奋,少他妈的自以为是。”伊修亚强硬地否认,下一秒就被拜因撩动得发出闷哼。
拜因那张薄情寡欲的脸上总是没什么大表情,在床上亦是如此,即使他的鸡巴已经硬挺涨大到伊修亚觉得女xue都被塞满没有一丝空隙,而那双向神献上祝福、修长洁白的手,一只握着伊修亚的性器yIn秽地揉搓,另一只则是按住伊修亚的小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猎魔人腹肌的轮廓。
伊修亚更受不了这种如情人般的爱抚,他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粗声粗气地说道:“够了吧,你自己也有,去摸你自己的摸个够!”
然而拜因并不是在赏玩伊修亚的腹肌,他的手停在一个很深的位置,鸡巴又往子宫里使劲顶了顶:“大概就是这个位置吧,伊修亚,我的东西被你含得这么深了。”
“……”拜因的低语让他浑身一颤,白瓷般的肌肤笼上一层燥人的热度,他脑子里转着上百句脏话,最后却只能愤恨地说出两个字:“变态。”
“哼。”这个词却莫名其妙地取悦了拜因,他竟然轻笑了起来,只是俊美的脸即使带上笑容也不会给人亲切感,审判长从灵魂到rou体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接近的压迫感。
——当然,他和伊修亚不存在这个问题,他们早就是负距离地接触过了。
拜因压在伊修亚身上,轻松地顶跨,慢节奏地用性器cao开伊修亚紧致shi软的女xue,一点点加深,手上的动作也故意放慢,撩拨着伊修亚的性器,让他的快感被延长,无法立刻射Jing。
“嗯……你、就不能快一点?”伊修亚低哼着,他本质是个男人,更喜欢激烈的快感,拜因这样一点点钻开他的蜜壶,揉捏他的性器,让他每次都在接近顶点的时候惆怅地落下,反反复复,像是被拜因形成的浪chao玩弄戏耍。
“昨晚我那么做的时候,你可是哭着求我慢一点的。”拜因却不理会他,衔着他紧实健美的肩膀,留下一圈齿痕,“人不能如此善变,伊修亚,更何况,你只是我的禁脔,你没有资格对我提出要求。”
语毕,拜因将性器猛然插入最深处,伊修亚腰间一软,顿时只能跪趴在床榻上,手指攥紧被单的一角,张开嘴大口喘息着。
昨晚清洁时,那些教徒们将被体ye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被套也都换新了,但想都不用想,今早之后,他们估计又要来换一遍。
伊修亚故意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被拜因察觉到这一点,很快就受到“惩罚”,硬挺滚烫的鸡巴如同发狂的rou鞭在他的女xue中粗暴高速地cao干起来,花心被捣得浆ye四溢,前端也硬着在床单上蹭得发疼,却被拜因的神言禁锢根部,无法射Jing。
直到拜因低叹一声,抵着他的子宫口射出Jingye后,神言禁锢才松开,伊修亚才呻yin着射出来。
自己射出的白浊洒落在小腹处亮着微光的yIn纹上,吸饱Jingye的yIn纹色泽鲜艳,在伊修亚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拜因从他的体内抽离,伊修亚像是失去支撑般落在床上,嫩逼抽搐着,挤出一股浓稠的Jingye。
他迷离地看着拜因离开的背影,闭上眼,仔细算着时间。
这是他成为拜因禁脔的第六天,似乎每一天,都过着雷同的日子,被拜因干到高chao不止,无论白昼还是黑夜,拜因总是Jing力充沛,每次将猎魔人玩弄到力竭瘫软,他还有气力在洗浴完处理公务,有时甚至会一边cao着伊修亚,一边听着教徒们的汇报给予指示。
“怪物。”伊修亚咒骂了一句,趁着那些信徒还没有过来,自己去浴室匆忙洗漱了一番——他才不想被那群陌生人像洗菜一样按在浴池里面洗刷,甚至拿细软的毛刷伸进他下面两口rouxue中冲洗Jingye。
出来时拜因已经不见了,之前三番五次想逃跑被拜因发现制服后,伊修亚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此事要从长计议,拜因似乎也觉察了这一点,这两天没有再派人严加看管他,不过这圣堂里都是他的人马,伊修亚走到哪里都是被监视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