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之后,两人换上了寝衣,虞妘靠在慕容琅怀里,柔声问道:“王爷怎么回来了,不打仗了吗?”
慕容琅把那私兵情况与她一说,“毕竟没有正规训练过,拿下上谷算不错了,少不得要休整一番,才好再行攻城,有澹台在,管住他们绰绰有余了,我便回来见见你。”
虞妘很感动,从上谷到燕州,快马也要六七日,一个来回就快半月了,哪怕休整一月,慕容琅也有一半时间放在路程上了,而且回去又要打仗,他哪怕是铁打的身子,也不能总这样折腾。
“夫君,这回让妘儿也跟你去前线吧!”
“不行!”
只是沉默片刻,见虞妘闷闷不乐,一时又心软,忍不住想安慰安慰她,结果她倒好,转过身给了他一个后脑勺,一副不想理你的娇模样。
慕容琅没辙,伸手搂住她的小腰,将虞妘圈在怀里,“你不晓得这里头的凶险。那些私兵远不如我慕容精兵,上谷也只是进鄞州一个小小门户,没有多少强兵猛将,等攻打幽州,真交起手来,我尚不能确保十拿九稳,带着你岂不就成了累赘,哪怕能保全你性命,也未必不会受伤。你若受伤了,这一身细皮嫩肉可就要留疤了,万一落在脸上,你这花容月貌可就毁了!”
“王爷明知危险,为何不把那些精兵也带上,王爷不是给了我半块虎符,既然能调动一半精兵,那我把一半的大军都带过去。”
其实慕容琅此次回来也有调兵之意,没想到被虞妘窥得了心思,长长喟叹一声:“我不想你跟着是怕没法照顾好你,就算把你带去前线我也不能把你留在军营,而鄞州地界毕竟不在我管辖之内,你生得这般模样,难免引来别的男人觊觎,甚至不乏浑水摸鱼的地痞无赖。万一我打仗之时分身乏术,歹人把你掳去,你就只有任人欺负的份儿了……”
虞妘见他言语和软下来,本是大喜。却听慕容琅在她敏感的耳畔吐着热气道:“你自己琢磨琢磨,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见了妘儿这么美的女人,谁都恨不得插你,灌你满肚子的精水,妘儿每天就张着腿等着被干,被弄大了肚子,也只能给他生个娃了,你说是不是?”
”你讨厌!大坏蛋,”竟然拿她这样打趣,虞妘脸都红得要滴出血来了,慕容琅还不放过她,低头咬着虞妘的颈脖,继续刺激她:”小淫娃,是不是想去军营让那些野男人肏你?本王跟底下的兵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若是去了可是想我把你让给他们操?”
“不,没有,人家没有想这些!”虞妘羞得不行,可是下面却有了反应,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反叫慕容琅觉察到了,略显粗糙的手指挤进虞妘腿间一抹,那里已经是湿乎乎一片了。
“骚货,湿成这样还说没有!”掰开虞妘双腿,开始用自己硬梆梆的阳物磨蹭她湿漉漉的私处,”妘儿美若天人,哪个男人见了忍得住,军营里的男人更是饥渴得厉害”
说这话的时候,慕容琅也毫不收敛,手溜进了宽松的寝衣里摸她,虞妘只觉一股股酥麻刺激直冲全身,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去了军营被一个陌生男人肆意揉摸一般,私处也有了空虚痒意,好想要被那坏东西插入。
慕容琅搓揉挑逗了好一会儿,但见美人儿已是娇羞不禁的样儿,更是继续用言语挑逗她:”妘儿嘴上说着讨厌,身下却湿透了。听夫君说这些话,妘儿也觉得刺激吧?”轻吻着虞妘的耳垂,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吹气。
虞妘被他弄的浑身瘫软,还是嘴硬道:”谁喜欢了……啊,别碰那里,唔……”
“口是心非的小妘儿,”慕容琅脱掉自己的寝衣,也把虞妘扒了干净,这具炫白夺目的胴体,才月余不见,几乎就看痴了。
“妘儿怎么这么美,真是迷的人神魂颠倒,”说完便含住了她的唇,热热的舌头钻了进去,细细的吮吻着她。
虞妘很快就娇喘吁吁地瘫软在他怀里,闻着她幽兰般的体香,慕容琅更是难以忍耐,摸着她臀部的大手顺着边缘抚摸到了那玉谷,插进饱满的花瓣中拨弄,虞妘早就情动,被那手指伸进去拨弄几下就后涌出了一股热流,摇摆的臀瓣变成了剧烈的颤动,泄出一大汩香甜的蜜汁来。
慕容琅见了这身美躯,下体也早就膨胀到了极点,将虞妘双腿夹在自己的双腿上,便深深顶进了她的体内。
两人毕竟分开了好些时日,虞妘只觉自己的花道口被可怜兮兮地被撑开到极限,承受着他粗野的猛冲狠刺,慢慢也开始习惯被插入的饱实感,优美修长的一双雪白玉腿盘在他腰间,迎接它的每一次的进入、狠顶。
慕容琅动作越来越大,虞妘敏感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很快便到了巅峰。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慕容琅的抽动却没有停止,继续用力地抽插着,虞妘紧窄的小穴挤压吸吮着他的肉棒,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走一样。
不由得拍了一把她的小屁股:”骚货,吸的这么紧,是不是每天下面都要插一根大鸡巴才舒服?是不是想去军营让那些野男人肏你?”
“啊啊啊啊,不要~~”虞妘屁股被他拍击得通红,耳畔又是慕容琅的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