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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都被太后下了禁溺令,裤裆上了贞操锁,每日只有下午侍卫们来给他带上狗链,像狗一样牵着他在御花园溜上一圈时才被允许排泄尿液,偏偏御膳房得了吩咐,给这头上的菜全都汤汤水水的,每日早膳后太后宫里的漱金就过来给他送上一盏淡竹叶茶,若是他不肯用,那些侍卫们还捏着他的嘴往里灌,那物是利尿去火的,喝过之后等到下午天将黑时,他已经肚子涨得鼓出来一块,鸡巴也会涨硬的不行,将那贞操锁撑的满满当当,前头的马眼塞更是牢牢插的很深很深,害得他有时只能捂着肚子躺在床上直蹬腿。
丽妃庄廷兰这些天看尽了他的笑话,见他这会儿在院子里直跺脚,干脆都不避着了,眉开眼笑的嘲讽道,“呦,这才什么时辰?离天黑还早着呢,也不知倘若使些银子,那些侍卫妹妹们会不会再耽误上一会儿。”
白鸿飞本无意搭理他,丽妃平日素来小家子气,他自恃世家贵子,很是看不起他,这些天被他上赶着在身后嘲讽个不停,终是忍无可忍的骂道,“滚啊!贱人!”骂完还不解气,左右看看就抓起一把小洒水壶兜头朝他砸去。
“呵呵,哥哥别是忘了,这里可不是你的永寿宫,这里是寿三宫,本宫亦是此间主人,你要我滚到哪里去呢?”说完丽妃就弯腰把那小洒水壶捡了起来,口中啧啧道,“哥哥发恁大脾气作甚,白白摔坏了东西。”说着就把那小水壶朝地上倒起水来,口中还吹了几声口哨,又对白鸿飞道,“瞧瞧,这小东西洒的多么流畅。”
白鸿飞只觉尿意更盛了,他憋的浑身哆嗦,下腹用力了半天却一滴尿都挤不出来,虚弱的扶着宫侍的手怒吼,“来人,把那个贱人给本宫打出去!”
庄廷兰见他动了真格,也是见好就收,哼哼笑了两声扭着屁股走了。
傍晚时分侍卫们奉命前来,将他绑上双手牵着脖子直奔玉梅园,解释道,“皇贵妃娘娘诞辰到了,陛下在御花园与娘娘设了赏花宴,太后娘娘吩咐您避让,我们今日就去玉梅园,您也可以好好警醒警醒,当时是如何在玉梅园与人苟且的。”
白鸿飞想到玉梅园可比御花园远多了,顿时咬住唇继续提气憋尿,哪里理会得了她们的言语羞辱,就像没听见似得乖顺的跟着走,好在萧易允只是让他撒尿时跪在地上摆出公狗的姿势,并没有让他路上也爬着去。
终于到了玉梅园,白鸿飞只觉憋的脚步都虚浮了,来不及选什么地方,就在大门口的花丛边趴下来,央求着那带头的女侍卫掏出钥匙替他解锁。
熟料那女卫刚刚将贞操锁取下,花径上便转出几个人来,那为首的正是荣华长公主燕轻梧!
燕轻梧搂着美婢本是与她娇笑作一阵,转过弯却忽然看到地上趴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顿时吓了一跳,待到定睛一瞧,那男子竟是自己父亲,她立即紧走几步上前道,“父亲!你怎么了!”
电光火石间白鸿飞听见她的声音猛的抬头,脸色瞬间复杂极了,先是惊慌失措又是羞愧难当,想爬起来双手却被绑着,抬高的一条腿还被一名侍卫抓着无法放下,偏偏就连鸡巴都不听使唤的喷着尿水儿,停都停不下来。
他在地上缩了缩身子,哀羞喊道,“别看,求求你,别看……”
燕轻梧又惊又怒,哪里会听他的,这就上前蹲在他面前想要将他拉扯起来,白鸿飞哀叫着想要推开她,一时间竟然打了几个寒颤,尿水儿喷溅了不少溅湿了她的衣裙。
燕轻梧见扯不起来他,顺着他的腿看去才见到后面还有个女侍卫在拉着他的腿,又急得站起身去推搡那侍卫。
“放开,本公主命令你放开!你竟敢侵犯太妃!”说着她就下意识的去摸腰间佩剑,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入宫时佩剑留在宣武门了,但是她并未放弃,一把拧住那女侍卫的前襟凶狠道,“本公主命令你放开,听不懂吗!”
燕轻梧双眼通红,可惜那女卫也不是吃素的,燕氏女虽然天生神力,燕轻梧却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修炼不勤的富贵公主,在朝中也只是领了闲差,与她两位皇姐不能相比。
那女侍卫是霍大将军的庶女,被皇帝派去太后身边,武功是十分了得的,只用内力捏住燕轻梧的手腕将巧劲儿一错,便挣了开,她眉目冷淡的道,“长公主慎言,德太妃娘娘宫中失德,与人苟且被捉奸在床,属下只是奉太后娘娘懿旨行事,并未僭越,还请公主不要为难属下。”
这下“宫中失德,与人苟且”这几个字将燕轻梧彻底砸懵了,她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随后怔在原地。
那与她相好同出同入的女婢是个机灵的,围观了这么一出闹剧,连忙脱下纱衣上前披在了德妃身上,德妃的尿憋的委实太多,竟然这么会儿功夫过去,还未曾停下,只是不如初时那样激流了,那侍卫奉命来惩治他,自然不允许他穿上衣服遮羞,一把将那纱衣扯落扔到一边,动作间带的德妃两个卵蛋一阵乱晃,一股一股的尿水儿洒的到处都是。
那女卫有些嫌弃的拎着他的腿又抖了抖,不耐道,“尿完了吗?尿完了就自己甩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