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回极致的欢爱,两人都是有些累了,胤禩抱着晼晚去洗了身子,换上衣服,晼晚动都不想动了,依在他怀里沉沉地睡过去。
入了冬,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到了腊八。
腊八这一天,不论是朝廷、官府、寺院还是黎民百姓家都要做腊八粥。
最早的腊八粥是用红小豆来煮,后经演变,逐渐丰富多彩,粥米约计十种:即莲子、芡实、菱角、薏仁和粳米、江米、大麦米、高粱米、黄米、小米。用熬成的红江豆、红小枣二汤煮以上诸米,耐火的先熬、易熟的后放。使粥色纯红,不见一豆。一般是在腊月初七晚上就开始洗米、泡果、拨皮、去核,半夜时分开始用微火炖,直到第二天清晨,腊八粥才算熬好了。
贝勒府也熬了腊八粥,还是晼晚率领仆妇亲自熬粥,头一天晚上殿堂便升上四五个头号大白炉子,那些淘粥米的,剥粥果的和煮豆、枣二汤的仆妇们,按部就班,各执其役。
腊八一早,又将那些细瓷小碗摆果的细粥,分供佛殿、家庙两处。然后,分成份,粥盛瓷罐,果摆攒盒,馈送亲友。
一般人家里,哪怕熬腊八粥,一般也就豆、枣相掺,米、果同煮,出锅后,洒些青丝、红丝,再放上红糖、白糖,就万事俱毕。要熬那种细粥,不仅费钱、费事、费时间,而且擅此道者不多。像晼晚这样讲究,样样过目,道道工序,事必躬亲的,是没有的。
京城冬天又冷,进腊月更冷。送水的独轮车都挂满了冰锥,冰糖葫芦冻成了冰果,说是滴水成冰,一点儿不假,早上起来守着白炉子,喝上一碗全果儿的腊八粥,那真是莫名的享受。更别说还是八福晋亲手熬的,自然是十分感动了。
晼晚的贤慧自然叫胤禩也十分满意,晚上躺到床上,又是缠着晼晚要“奖励”她。
“人家不用啦!”到底是奖励谁,还不知道呢!
但嘴边的美味,胤禩哪有放跑的道理。
一面施展高超的吻技吻着她,一边解了两个的衣裳。
晼晚正闭着眼睛沈醉在他的热吻下,突然感觉大腿根部被一根火热硬物抵住了,胤禩让她两腿叉开圈在他的腰侧,将那圆硕的龟头在她的花蕊四周慢慢磨蹭着,挤弄着殷红的阴肉,却久久不进入。
晼晚哪能承受如此挑逗,花穴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晶莹芬芳的花液,润湿了他的凶器。
“晼晚下面的小嘴儿都流口水了呢,还说不要”他轻笑着说着下流的话刺激她。
“讨厌……”终于摆出迎接的姿态,满脸酡红,娇声道:“进来嘛~”
胤禩坏笑道:“心肝儿,自己拨开花唇。”
“好讨厌呀,”她怎么好意思嘛,“哦,晼晚不喜欢,那就算了”将晼晚横卧在他大腿上,一手套弄自己的阳具,一手不经意间在她高耸的白乳上掠过。晼晚天生敏感,早就被他把弄得淫情汹涌,只觉需求如排山倒海。
忍无可忍,探头望去,见他肥大的龟棱又红又胀,窜个不停,晼晚抵受不住,一阵颤抖,阴道更是又麻又痒,好不难过。
只得把心一横,双腿往外八字微分,把个红艳鲜嫩的美穴露了出来。水泽莹莹的蜜唇依然紧紧地凑成一团,但能明显地看到那小缝儿散发着艳红的光泽,还隐约渗出淡淡的幽香。
蒙胧地睁开眼,见着胤禩正低头凝视着自己那处,令她害羞得无法与他对视,却又升起一股难言的崭新趣味。
忍着羞意伸出手指把瓣唇往外扒开,把膣内的嫩肉和嫩红的蚌珠翻给他看,登时惹得胤禩把头一探,亲上水泽莹莹的花瓣,那舌尖点拨几下,便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尚在沉睡珍珠小核,不时含入口中吸吮磨抑。
“呜~”晼晚本想逃开,可被他舔弄几回就全身失了力气,无法再挣扎,只是害羞的偏过脸去,被唇舌相就得花房发痒,口中的呼叫高亢起来,淫艳的爱液,决堤似的涌将出来。胤禩才终于把龟头纳入她花唇中。
磨蹭几下,稍一对准,也没等他挺臀插入,晼晚已淫荡地把臀部往前一挺,夹紧他圆大的巨头不断吮吸。
胤禩插入龟头后,却不深进,一下又拔了出来,再又塞进去,如此十来下,忽然用力深插到底,就这么一下,马上又拔出来,只留了个龟头在里面。光是这样,晼晚已快乐地淫水直流,小花屄也热情地绞紧了那龟头翕翕而动,随着他的插弄,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浑圆的屁股也摆动起来,要求他更深入地要她。
胤禩腰部猛的用力,终于将巨大的凶器狠狠刺入她饥渴的小穴,顿时紧致温暖的软肉贪婪的层层包裹住他的肉棒,舒服的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哎呀,慢点!”晼晚吃痛地抱怨着,柔软的肉壁却紧紧吸吮着他的阳物,感受着它的滚烫和坚硬,顿感激流遍布全身,白嫩的水蜜桃乳房不停摇晃磨蹭着胤禩的胸膛。
胤禩低喃着:“小妖精儿,你吸得我骨头都酥了。”
低喃的同时却也不忘抽插,他已经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每一次用力的进出都顶撞在她最骚痒难耐的那一点上,接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