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纠缠到有些疼痛的唇舌时,两人都喘息得厉害。
晼晚方才脑袋一蒙,被胤禩弄得晕头转向,这会回过神来,想着一帘之外还有一屋子服侍的人,顿时又羞又急,使劲推胤禩:“羞死人,让丫鬟们听到怎么办?”
胤禩则笑,捏了捏她好看的鼻子,然后俯身耳语道:“当我不知道?屋里服侍的都对你忠心耿耿,又精明。不会有人听见。”
就算听见也会装作不知道,所以他那么肯定说不会有人听见。
晼晚知道他言外之意,却被他噎得哑口无言。
胤禩的手指还轻轻捏上那桃花源,晼晚惊呼一声,拉着胤禩的衣襟才能没吓得瘫软过去,花瓣已经被他强势地拨开,“晼晚这儿可真美,可不正像被揉得滴红垂艳的牡丹花瓣,牡丹泣露,真是美不胜收”
“别说了!”晼晚娇声呵斥,为了让胤禩闭嘴直接贴上他的嘴。
胤禩受宠若惊的迎上晼晚的索吻,欣然张唇,让粉红的小小丁香舌滑入他的口中。
唇舌交缠中,欲火狂燃,胤禩搂着怀中娇躯一个翻转,晼晚便被他紧紧地压在了床上。舍不得分开两人口中的交缠,胤禩强硬地分开晼晚的腿架在他的腰两侧便急不可耐蹭动起来,只是太过急进,肉棒次次都只是顶在晼晚的臀瓣或腿根处,没有正中红心。
屡刺不中,让胤禩失了耐性,不舍的放开晼晚甘甜的红唇,他直起身子,一手将晼晚的腿拉的更开,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顶在谷口。不得不说晼晚嘴上不说,身子的反应却真是热情,此时的谷口早已是泛滥成灾,晶润的冰露彻底点燃胤禩眼底的熊熊大火,只觉脑中轰然一响,巨硕的肉棒便如利刃般刺进谷道。
“嗯……”晼晚略感不适的簇起眉头,体内又撑又涨,又烫又热,又酸又麻的,真乃百般滋味在心头。
“唔。”胤禩舒服的长舒了口气,附身亲了亲晼晚眉间的耸起。
其实怨不得胤禩这般急切,谁叫晼晚的身体得天独厚,胤禩虽没经过别的女人却也知道晼晚这般玉门世间少有。这般紧窒的玉门,每次的插入都让他舒服的不可言语,紧到像要炸出他所有汁液的感觉,美妙到让他想高呼狂吼,若不是怕会吓到身下的可人儿,他绝不会压抑自己此时的美妙感受。
晼晚此时双颊飞红,胸前玉兔随胤禩的抽插而大幅度的蹦跳,眸光似春水激荡出粼粼波光,一时媚色无边。
而那细细的呻吟声又自晼晚口唇间溢出,听得胤禩更是热血沸腾。他一双大手自晼晚细白的大腿移到两瓣细白的臀肉,捧着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巨大的阳物还深埋在她体内,那湿热紧密的幽穴煨烫的他直欲仙欲死,“喜欢吗?”
晼晚被胤禩插的舒爽万分,却不想就此趁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轻咬红唇娇嗔道:“你讨厌死了,一点也不舒服……啊……”
胤禩听这话运动得更激烈了,巨硕次次毫无保留的深深戳刺身下的水穴,晼晚再已没法言不由衷,只能“伊伊嗯嗯”地胡乱哼着。
快感阵阵冲击大脑,让晼晚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媚色勾人。
胤禩看着晼晚脸上舒服的媚态,看着那对越显饱满的雪白乳肉因他猛力顶撞而在他眼前不停的上下跳动,晃荡出让他更欲疯狂的波浪。感觉到晼晚紧紧煨烫包裹他的小穴正在慢慢缩紧,胤禩差点被那层层媚肉绞的喷出来。
“要到了么?”胤禩贴近晼晚耳边低哑的问,粗响的喘息阵阵喷在晼晚耳后,让她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嗯哼……”晼晚被插得舒服极了,直摇着头却已无力回答胤禩的话,便将因快感而颤抖的身体贴入他怀中,无声的要求更多的给予。
“我……也要来了,等我……”胤禩急喘说着,又一连串急促的肉体拍打声传来,合着女子婉转的呻吟与男子的低吼,胤禩一个猛力的刺入,将那已被他揉出红印的美臀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肉棒上,身子猛烈的颤了颤,肉柱跳动着将内里积聚已久的子孙液狂射入花蕊深处。
末了还不够,胤禩又把晼晚架到案桌上,狠力弄了一回。
两个人梳洗归整完毕,已经到了午饭时分。
晼晚原本想换回原来宽大的旗装,胤禩却是不依,非得逼着她穿上她改良后的旗袍。
晼晚身姿妙曼,这旗袍装点在她身上,款着她柳条的腰姿,显出她挺立的丰乳,加上鹅蛋脸上一双微挑的凤眼,眉目更是意态风流,吻了吻她娇艳欲滴的小嘴,方道:“你这样穿着真好看”
晼晚被他那灼灼目光盯得害臊,把脸埋在他胸口,嘴里还强调道:“这衣裳不是特意穿给你看的。”
“晼晚说不是便不是吧”那语气,却分明是不大相信的。
这人可真是,自作多情!
“我不过是看这旗袍宽大繁褥,穿在身上累赘,所以做了一点改良”
旗袍,原为清代的旗人之袍,是一种衣裳连属的衣着,分男袍和女袍。
清初的旗女之袍还较为瘦长紧窄小袖素简,越往后走反而越发宽大繁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