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
不知不觉中洛红川已经恢复了体力,还在她思绪游离时,解开了她的衣裳。
身上猛地一凉,离春如被冷水浇醒,下意识的攥紧身上的衣衫,奈何却被人抢先一步的解开了“你....唔...”
一顿意乱情迷的吻落下,离春无力招架的脸颊绯红,双手挡在胸前,却没有任何力气。
“妻主,想要了..”娇柔如水的声音像咬住了离春的耳根,当时就缩了缩脖子。
说罢,还拿下身滚烫的那根蹭了蹭她的玉腿,眉眼带春,勾引似的从嗓音里发出一声呻吟“啊~”
“你...”离春有些崩溃,怎么会想到江湖中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会是如此孟浪的男子,尤其是那一声声骚气逼人的呻吟,人哪个女人听了,都会无力拒绝吧“你不许...不许这么叫我。”
离春脸红的快要滴血,被引诱的身体涌上一阵一阵的燥热,别开脸故意不去看他,任由他在身上造作,都不予理会。
“春儿...嗯...春儿..难受,你摸摸我。”
牵起她的手搭在水蛇一样的腰肢上,细滑如同绸缎的肌肤,遇到手指就一阵滚烫,离春挣脱想收回手,却被他更大力的握住,一路引领着,往下探去。
一路向下,洛红川更加肆无忌惮的浪叫起来,脸上爬上情潮的酡红,望着离春的眼神像喝醉了一般,樱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诱人之极,让人忍不住狠狠的疼爱一番。
小红川也是打挺的精神,离春刚触碰到再次想要撤回手,却被他一下按在上面,棍棒的炽热让她难以言喻的羞涩,紧闭上眼睛。
感觉差不多了,抬起她一条没有知觉的腿,手游离的慢慢向花心摸去。
“不要...”
小穴里干涩非常,手指刚进入一截,就听到离春不舒服的轻哼。噙住胸前雪白的红缨,猛烈的吸吮了一番,穴中才有了些湿意,
手握住被冷落的乳房,另一个被嘬的吧唧作响,离春又舒服又难为情的面红耳赤。
撑起的蘑菇头慢慢顶进花蕊之中,痒痒的穴心被一瞬间填满,洛红川的发丝散落,有几缕搭在离春的肩膀,两人紧抱在一起,下身羞耻的地方,深深嵌入,紧紧相连。
离春的双腿没有办法在性事上主动,所以洛红川就自主的有所动作,扳住一条腿,让下身的那根更深的顶入,被极具紧致的阴道包裹,瞬间上升的快感让他差点射了出来,爽的不住发出低沉的轻哼“嗯。。。”
上两次都是点穴后做的,所以这一次尤为不同,洛红川当然要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才行。
物什在狭小的甬道里来回翻捣,洛红川忍不住的加快速度,把这一腔的热枕都倾注在女子身上,交合之间撞击出丝丝淫靡“啊啊....”
离春作为承欢的者,早已经爽的不知天南海北,都说女子纵欲,喜好床第之乐,如此舒爽之事,也难怪。
分身一阵一阵的撞着雪白的屁股,不一会就出现了一片红印,白里透红。
掰着臀瓣,大手在上面细细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花穴里已经满是爱液,星星点点的溢出穴口。
“春儿...春儿...”
洛红川嘴里呢喃的叫着,湿热黏软的舌头,舔着她的圆润的乳尖,在情欲到达顶峰时,马眼里的家伙,射出一股白浊,填满了熟烂的花穴。
将性器拔出,白色滴滴哒在床褥上,两人疲倦的躺在一起。
一连几天都没有睡过好觉的离春,在结束性事后,朦胧中悄然睡去。
不过片刻后,白皙的脖子上就凸显出被掐紫的斑驳印记,肌肤的周围也是紫红一片,想起刚才失控的情形,洛红川真是有些后怕,如果自己再用力几分,就会错手杀了春儿,恼恨的闭上眼睛。
一吻,轻柔如雪花的飘落在她的脖子上,与其说是一种爱昵,更像是虔诚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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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行云山庄褪去了丧事的白,随着春风不断,回春之景越发浓重,刚开始染绿的树头,萦萦绒青的草色,还有枝头偶尔叽喳的燕子,好似一阵寒雨之后,打开了新的画卷。
“咚咚咚”
“谁啊?”江一柔揉着眼睛,随意披了件衣裳,起身出来开门。
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来给玉卿请脉的离春,待看清开门之人,像喝了口冰水,麻木的说不出话。
毕竟并未成婚,而且玉卿又有孝丧在身,江一柔还是有些避讳的,生怕被嚼了舌根,三两下整理了衣裳,态度比以往好了很多“原来是离春先生啊,不知来找玉卿何事?”
“噢,玉卿公子之前身体欠佳,今日再请最后一次脉。”
“是吗,玉卿刚醒,您要不在门口等一会?”江一柔眼底藏笑,但脸上还是装的谦谦有礼“您不要误会,我是怕先生身体不便,来回折腾的不方便。”
离春莞尔一笑,点头认可。
等了莫约一炷香的时间,门口正是在风口上,久坐之后,难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