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璨虽然在业内颇有名气,但他很少卖画,也不参加什么商业活动,反倒不时在逛展子或者参加拍卖会时一掷千金买下自己感兴趣的画作,真要算起来,花销远大于进项,常年被陆璀嘲笑是吃软饭的。
结婚前吃姐姐的软饭,结婚后吃老婆的软饭。
对于这样的言论,陆璨总是置之冷笑,讽刺陆璀是鬣狗式的资本家,双手Cao纵金钱发出的哗哗声空洞而缺乏美感。
他以前是不敢这样嚣张的,毕竟一旦陆璀冻了他的卡,艺术家陆先生就会像被逼为娼的良家妇女一样痛苦地将自己的画作卖给那些搞不好都分不清达尔文和达芬奇的“收藏家”。
不过现在形势大大不一样了,他老婆成了家里的经济支柱,完全养得起陆璨这个销金窟。
“你老婆也是毫无美感的资本家捧出来的。”陆璀斜睨他。
“这怎么一样!”陆璨走到陆璀旁边的沙发坐上坐下,给她看自己的手机。
屏保就是傅长雪的照片,陆璀抽了抽嘴角,已经有了想走的冲动,但考虑到那一点微薄的亲情,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看。
陆璨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密密麻麻的视频,都是傅长雪演过的电视剧和电影,被他整理成了一个个cut。
他打开自己最喜欢的几个给陆璀看:“你看他的动作,看他的表情,我老婆就是最有美感的艺术品,是人类伟大的缪斯!把他捧出来是你们这些罪恶的资本家为艺术的殿堂做出的唯一贡献!”
罪恶的资本家陆璀出差途中顺道来探望她的弟弟弟媳,又连夜离开。
晚上傅长雪从剧组回来,一边换拖鞋一边往屋里探小脑袋:“姐姐呢?”
“她有事先走了。”陆璨赶紧迎上去了,小心地扶着傅长雪往里走,像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任梦呢,她没送你回来吗?”
“我没事,”傅长雪哭笑不得,他只是怀孕而已,没有那么脆弱,“任姐一直把我送到门口才走。”
他已经五个多月了,肚子算比较明显,胎相也很稳,但陆璨还是担心得不行,若不是今天要帮陆小婵开家长会,下课后又顺便送陆小婵去爷爷nainai家玩几天,他肯定还是要陪着傅长雪去剧组的——其实怀孕期间拍戏陆璨也是不同意的,不过这个角色赶巧也是一个怀孕的双性,戏份也不多,一个星期左右能拍完,他这才答应下来。
“锅里还在炖汤,大概还要半个小时。”陆璨拉着他在软沙发上坐下,又捧着人亲了亲,脸上露出一点笑意,“让我看看今天情况怎么样?”
傅长雪羞答答说了声好,看着陆璨卷起自己宽松的上衣,脸颊泛红,声音软软的:“胸口胀,老公要轻一点。”
陆璨被他说的腰眼一麻,下身俨然已经有了反应。
他压了压那股冲动,让傅长雪自己捏住衣角,然后张开双手,小心地拢住两边白嫩嫩圆滚滚的nai子,rurou绵软柔滑,好像手指稍稍用力就会让它融化,陆璨愈发仔细起来,捧着沉甸甸的两团轻轻地揉,连指腹留下的浅淡红痕都觉得爱怜万分。
傅长雪怀着婵婵的时候也是觉得胸ru酸胀,但那时他四个月左右就有了nai水,这次却是五个多月了还没有反应。
陆璨盼着他家宝宝的nai水盼了许久,每日都要给傅长雪揉nai,小ru头也吸得肿肿的,眼巴巴等着出nai那天,却迟迟等不到。
“你不要紧张,不要有压力,就算没有nai也是正常的,”陆璨一边温柔地挤弄着白嫩嫩的rurou,一边严肃地提醒他,“压力太大反而不利于产nai。”
傅长雪眨了眨眼睛,乖巧地应了一声。
他的确有那么一点压力,但要说目前房间里的两个人哪个压力更大,肯定不是他。
他觉得还挺新奇的,一向稳重成熟的主人平添了几分孩子气。
陆璨拢起手指,从微微起伏的边缘开始,往着鼓胀的ru峰处按揉,娇嫩的rurou被揉得轻轻打颤,晃起一层可爱又色情的ru波,指腹慢慢靠拢胸ru顶端的位置,绕着粉粉嫩嫩的ru晕打转,不急着触碰中心处的ru头。
但敏感的小ru头还没被碰到就兴奋地翘了起来,像饱满红润,几欲爆开的小花苞,圆鼓鼓的两颗,翘在粉白的nai子上。
陆璨觉得它们可爱极了,像傅长雪一样可爱,便一边笑一边用指尖试探地碰触嫩红的ru尖。
ru尖一颤,愈发硬挺起来,细细的痒意像作怪的小虫子钻进花蕊乱挠,整个ru包都酥麻起来。
“我还给宝宝准备了个小道具。”
傅长雪已经不怕陆璨所谓的“惩罚”或者“道具”了,只是睁大眼睛,有些紧张和期待地看着对方的动作。
但这次陆璨拿出来的道具却是他没有见过的,很细很短,甚至比针也粗不了太多。
“是震动棒。”陆璨道。
傅长雪表情更疑惑了,怎么会有这么细的震动棒,这能放到哪里?
男人有些恶劣地翘了下唇角:“是用来给宝宝的saonai头做扩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