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瞧着她的模样,只觉得自己身下的阳具都不满自己这样的忍耐。便将那玉势抽了出来,高潮中的女人身下一空,刹那间就垮了小脸,倒像是只被夺了食的小猫,男人笑着给她翻了个身,两腿分跪在她两侧,握着自己的阳具,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她已然凸起的小豆,每顶弄一下,便听她叫上一声,倒是越发得趣。
“裴郎…”女人几乎要死在了他的玩弄之下,“嗯…不要抠那里啊…”
男人换了个姿势,将她下半身整个抬起来,一边用阳具仍旧磨着她的小豆,一边用手指借着流到屁股上的水,抠进她紧闭的菊蕊,听着女人言不由衷的呻吟,男人轻笑一声道:“流了一屁股水的小骚货,这后庭也这么好看。”
说着便将那手指又探进去了一个指节,在她紧致湿热的肠壁上转着圈的扣弄着。
“啊…裴玄啊…”这是赵欢颜这具身子第一次被人玩弄这个地方,带来的刺激非同寻常,“好奇怪…涨…不要了…啊…疼…”
“殿下这处也生的粉嫩嫩的。”裴玄满意地笑了笑,拉过她一只手,覆在自己的阳具上,“嘶…感觉到了吗…他为你涨的这么粗…乖…嗯…好好揉揉”
“沾了你这身子,我才知道,何谓销魂,真恨自己只生了这一根阳具,这两个洞一起捅着,真不知会销魂成什么样子…”裴玄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抠弄着,感觉她握着自己阳具的手也越发用力。两个人就这么玩弄着对方的身体,竟是也深深地为彼此陶醉着。
“啊…”男人在菊穴中的手不知触上了哪一点,女人的叫声忽然拔高,向后仰着颈子,菊穴死命地收紧着,裴玄更是将鸡巴就这她的姿势,以马眼顶上她的小豆,就见女人整个人都不住地颤抖,竟是喷出一道水柱,被他抠弄屁眼玩到了潮吹。
潮吹之后的女人整个瘫软在床榻上,后背仍旧一抖一抖地,声音细细地:“啊…裴玄…拿出去啊…要死了…”
男人着迷地看着她这幅无力承欢的模样,艰难地抽出手指,将她整个人捞在了自己的怀里,用手分开她充血的花唇,在她耳边低低地道:“小浪货,这么快就不行了,可我这跟鸡巴,还没插进你的嘴呢。”
女人的花唇在被他分开时,便吐着口水不住地抖着,她用一双失神的眼,瞧着男人有些难耐的神色,缓缓道:“吃不下了…插进去…会死的”
“操死你好不好?”裴玄将龟头向她的小穴里面挺弄,被她的小阴唇粘附着吮着,连声音都粗了几分,“操死你…啊…瞧瞧下头这张嘴…勾着男人操呢…”
宋昭阳被他的龟头烫的浑身都泛着红色,一张小嘴里头含糊不清地喊着:“啊…痒…疼啊…想要…啊”
“是要还是不要,嗯?”裴玄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可却是爱极了她现在这幅模样,越发地生出折磨她的心思,叼着她的两个红艳艳的乳头,在自己的牙齿间磨着,只觉得这幅身子无一处不美。
“要啊…”她哭叫着唤他,一双小手在他胸膛上抚弄着,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勾引他,只来来回回在男人的小乳头上毫无章法的弄着。
“乖宝宝,是不是要我操死你?”男人的龟头已经整个戳了进来,大半截棒身虽还在外头,却觉得这张嘴比第一次操她的时候还要紧,“骚货,都泄了几次身子了,还这么紧…嘶…几天不操你…啊…轻点夹”
宋昭阳更不好受,咿咿呀呀地唤着:“裴玄,操死我,进来啊…快点…”
被女人这么催促着,裴玄终于红着眼睛,硬着鸡巴,整个顶进她身子,女人几乎软到在他怀里,就这么吐出口水,张着上头的小嘴,哭叫着呻吟,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啊…”裴玄也觉得自己的鸡巴要被她的小嘴咬断,压抑不住地低吟着,“真骚…啊…戳开殿下的子宫了…含好了…嗯…子宫的味道也真爽…啊…”
“用力啊…不…啊…子宫要坏了…啊…裴玄啊…太粗了…”宋昭阳的手,握着男人托着她身子的手臂,一对奶子随着两人的动作起伏着,“啊…裴玄…别插了…宫口…好酸啊…”
许久不吃肉的男人,被她这么咬着,也要到了尽头,便更是死命地撞着她的宫口,女人破碎的呻吟,激励着男人将她带上又一个高潮,然后无力地任男人将精液灌进她的子宫。
女人的下身还和男人连着,上半身整个仰躺在床上,一张小脸因着高潮而微微扭曲,落在男人眼里却是风情万种。男人几乎瞬间又蓄势待发,微微退了几分便又撞了进去,女人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折腾的又是狠狠一缩,男人急促地呻吟了一声,将她的两条腿对折到胸前,调整着抽插的角度,从上往下的探入穴中,每一次都能轻而易举地撞上她的宫口,撞开又退出,就这么耐性极好地享受着她身下那张小嘴的服侍,一对卵蛋,拍打着女人的菊蕊,小屁股都微微发红。
宋昭阳被他插得又泄了一次,可男人仍旧毫无射意,她只觉得自己今天怕是要被他做死在这张床上了,只得含着一泡眼泪,用小手拉着他的,娇娇柔柔地唤着:“裴郎…要被入死了…求你啊…受不住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