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咬住腰带一扯,本就宽松的衣衫松开来,谢暄就这样和正有抬头之势的巨物打了个照面。
叶望淮虽修风月道,却又是极爱干净的人,谢暄伸出一节粉嫩小舌,在gui头上添了一舔,未尝出什么腥臊味。于是便小心翼翼地将roujing含住,一点点往里吞。被温软的口腔缓缓吮着,叶望淮眯起了眼,意味不明地嘶了一声。
“含到底,让我CaoCao喉咙。”
谢暄脸色倏然红了层。他嘴巴被撑着也说不出什么话,只有几声nai猫般的呜呜声落出来。他努力回忆着叶望淮教过他的技巧,一边慢慢将嘴打开到最大的地步一边宛如吞咽什么一般收缩口腔。他到底是心急又不熟练,到最后被gui头狠狠顶了小舌,谢暄一双眼睛霎时染上水雾,刺激得喉咙口猛地收缩,下意识地想把roujing吐出来咳嗽。却偏偏在这时被叶望淮按住了后脑勺——
“呜呜!唔唔唔唔——!!!”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自然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嘴竟被当作下面的小xue一般对待,阳jing快速摩擦着shi润内壁,一下一下Jing准地顶上腭垂。没Cao几下便有从喉咙底涌上来的热ye浇上gui头。叶望淮动作一顿——他这才发觉自己做过头了。
他一松手谢暄就将那阳jing吐了出来,扶着石桌咳了好一会,修仙者经年辟谷,除了清水他也没吐出些什么来。
等谢暄那单薄的身躯终于停止了颤抖,叶望淮才伸出一只手去捉住了人下巴,吹开凌乱地糊在人脸前的发丝,仔细打量着那张漂亮的脸。俄顷,又用自己的手帕将人鼻涕眼泪擦了个干净。
小仙君怯怯地望着他,分明是被他欺负狠了,眼睛里却干干净净的看不见丝毫哪怕埋怨的情绪。
他知道小仙君可未单纯或说是蠢到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地步。小仙君只是信任他放纵他依赖他——当然事实上并不真的是他,他始终只能是个卑鄙的窃贼。
一个修无情道的神尊,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能使你这般爱他?
叶望淮没由来地气上心头,当即息了心底冒出来的些许怜惜,抬起谢暄一条腿用手指往那shi润花xue里粗粗搅了搅,便将还挺硬着的巨根插了进去。
阳jing只滑进去一半就止住了,谢暄低哼了声攀上他肩膀把脸埋进他胸口,他便知道谢暄这是心虚没听自己的话了——他让谢暄每日得含半个时辰的三指粗的玉势,眼下瞧这紧致如处子的软xue,显然,这怕羞的小家伙又是偷偷落功课了。
实在是罪加一等。
叶望淮捏了捏人后颈,不容抗拒地往里开拓。一层一层Cao开软嫩xuerou,甚至是往更里面,从未被开发过的秘密处进发。
谢暄堪堪意识到师尊今日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很是可怜巴巴地擤了擤鼻子,犹犹豫豫地伸出只手开始抚慰起外Yin——他实在是怕疼得紧,现在便只图能多流出些水来润滑——若是快感能冲去几分疼痛,那也是极好的。
随着叶望淮的阳jing在他身子里越深,谢暄怕得掩都掩不住了,他拉了拉叶望淮衣襟,指尖颤得厉害。
“自己摸摸sao豆子。”
谢暄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sao豆子是指什么,涨红着脸剥开Yin唇,指尖刚抚上那小小的一粒Yin蒂就忽地小腹抽搐般地挺了下。chao吹出的水被巨物堵着,只能淅淅沥沥地像失禁了一般流出来。
叶望淮知道,他顶到子宫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