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门,桃花台,迎客议事之地。
少年人尖锐的嗓音惊走了檐上栖着的白鸟。
“叶望淮!你什么意思!”
顾玉棠满面涨红,羞恼到了极处,攥着瓷杯的手上青筋凸起——他只想把这瓷杯狠狠摔在对坐人那张俊俏的脸庞上,可一对上那人笑意莹莹却暗藏锋芒的眼睛,他气势又顿时退却了好几分。
“我什么意思,说得还不明白么?”叶望淮摇了摇瓷杯,目光降落在浅色茶水上浮着的桃花瓣上,“少主要是听不懂,便把我的原话带给你哥哥,我可疲于再与你解释了。”
“叶望淮,你……!”是可忍孰不可忍,到底是愤怒推翻了理智,顾玉棠拍桌而起,手扶上腰间长鞭,目眦欲裂,“当初是你求娶的我,现在你竟然敢提退婚?你这是不把我们玉京宫放在眼里!叶望淮,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顾玉棠一番指控威胁完,叶望淮却一言不发,只啜一口茶,待茶香散开,苦味蔓延,他才缓缓开口:
“那样的话,就真的再好不过了。”
言罢,施施然起身,嘴角笑意越发张扬,他摇着折扇,上下打量了一番顾玉棠:“我总得做着过分的事来逼他对我出手呢……不如就这样吧……”
含烟亭,相思门掌门弟子修习之地,与桃花台有一湖荷花之隔。
他好像听到了一声相当凄厉的惨叫,不过那也只有一瞬,他翻书卷的手顿了一下。
——他记得师尊正与一位客人在桃花台呷茶赏花。
一时间他也看不进书卷了,离了石桌趴到了美人靠上,上半身都探出了亭子,往桃花台的方向眺望,一双玉足踩在深色木台上,相当惹眼。
他等待的人没多久便到了,他却毫无察觉,直到小腿忽然被一只手握住,他猛然回头,衣料从鼻尖掠过,留下浅浅的桃花香。
“师尊……”
“不好好读书,当罚。”
谢暄恍惚着任由叶望淮把他抱起,放到了石桌上,叶望淮伸手欲把他垂在眼前的乌发撩到耳后,他却下意识地,咬上了伸到眼前的手指。
“师尊……不要罚……”
叶望淮怔了下,旋即眼里带上促狭意味,指尖下压按在人软舌上,慢慢搅动,打断了小徒弟之后的求饶。
“乖,张腿。”
谢暄睁着双水灵灵的眼睛瞅着他,半晌得不到人松口,整张小脸都苦了,吐出了手指,咬着唇瓣,心不甘情不愿地朝人张开了双腿,却又乖乖地用手拖住了大腿。
他下身竟是什么都未穿的。玉jing软软地伏在腿间,本该也是紧闭着的花缝却微微张着花瓣——那玉势已经全被吞进去了。
相思门主修双修之法,最不缺的就是这样调教身子的玩意。
叶望淮用那被舔shi了的手指探进了小缝中,里头的软rou又shi又热,明明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了,那花xue还是讨好地收缩着请他往更深去。
“师尊……拿、拿出去……太多了……”
谢暄往他臂弯里埋脑袋,一边哼哼着说着些讨饶的话,用的是撒娇的语气。叶望淮知道要是把那颗小脑袋瓜挖出来,他会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他会看到一种全心全意的依赖的爱慕的眷恋的眼神。
但他不想去看——他做尽了自欺欺人的事,却又抛不下所谓的自尊心。
一个月前小仙君被带到永安城,身受重伤神魂受损,他在为小仙君治疗时,擅自收取了他想要的回报。
他篡改了小仙君的记忆,取代了小仙君心里头挚爱的人的身份。
当时谢暄神魂不稳,篡改记忆是轻而易举的事。他并无多少心虚,毕竟经年以来,他一直为当初晚来一步而遗憾,而今,他终于圆了当年夙愿,哪怕是谎言编造的,也无妨。
他手指抵着软rou向外滑出,在粉嫩的小Yin唇上留下一道水痕。
“唔……”
谢暄见叶望淮不肯帮他把东西拿出来,不满地撇着嘴用小腿蹭了蹭他,蹭了几下却察觉那处似乎是变硬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蹭的是什么地方,一时间双颊染上薄红,唇若涂脂,面如桃花。
叶望淮把人圈在怀里,在人挺翘的鼻尖上吻了一下。眸底深沉敛去,只剩下蛊惑人的笑意。
“是你招惹的,该怎么做?”
谢暄眨眨眼,好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问他:“我……我帮师尊……舔舔?师尊就不要罚我了吧……”
叶望淮但笑不语。直把谢暄看怕了——他可没忘记之前他不肯用玉势的时候,叶望淮是怎么边笑着边用那根三指粗的玉势把他玩到喷水的。
从石桌上滑下,跪在叶望淮脚边,谢暄伸手想去解那腰带,却在半空中被叶望淮擒住手腕。
“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