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凌影洌似乎有点过于性急,接连两次要把肉棒顶进温夏晚的肉洞时,都遭遇到了意外阻挠——温夏晚那条豹纹小内裤不时滑下来,挡住了桃源洞口!
“嗯,我脱掉它!”
温夏晚沉不住气了,抬起一条腿就想扒掉内裤,凌影洌却等不及,突然双手扯住小内裤一拉,“哧啦”一声,可怜的豹纹小内裤就被硬生生撕开。
眼见小内裤被凌影洌随手丢开,温夏晚撒娇地责备:“性急鬼,人家第一次穿的新内裤呢……啊……”
温夏晚的抱怨根本没机会说完,硕大粗长的肉棒堵住了她下面的小嘴,也顺道堵住了她上面的小嘴!
抱怨变成了情不自禁的呻吟,这本是温夏晚自己最擅长的骑乘式,却再一次被凌影洌占据了主动。
凌影洌有力的胳膊箍进温夏晚的小蛮腰,带动着温夏晚一上一下地运动身体,而他自己的下身则一次次有力地向上抬起,把肉棒“噗噗”地插入温夏晚的阴道深处。
温夏晚很快就被凌影洌插得又一次进入了癫狂状态。
温夏晚天生就有一个紧窄多汁的小嫩穴,何况她未曾生育,平时又很注重健身包养,下体紧致如少女一般。
凌影洌第一次射精时的精液大部分还留在温夏晚体内,加上本来就旺盛的爱液浆汁,此刻她的肉道里面异常的湿滑,这让她更更好地适应着凌影洌肉棒的粗度。
本来从第一下接吻到后面的身体交合,温夏晚和凌影洌之间就有不可思议的默契,何况这是连续第二次肉搏?
对于彼此身体都已经有了感性认识的这对男女不由食髓知味,乐不思蜀,只顾忘我的交媾!
“大鸡巴用力操啊!噢噢,轻点啊”“啊啊,你操人家的小骚屄操得好爽啊!”
情到深处,温夏晚又开始淫声浪语。凌影洌冲动地抬起下体,肉棒大幅度地向上猛冲,将温夏晚的大屁股顶得翘了起来,身体都像是要抛出车外。
温夏晚连忙伸手扶住驾驶位的座椅靠背,把身体向前倾斜,寻求支撑。然而,就在这兴奋到忘乎所以的时刻,温夏晚愣住了——扶着座椅的温夏晚居高临下地看到了丈夫韩辰,他正歪在后座上,嘴里还在喃喃呓语。
虽然车内的光线不足以看清丈夫的表情,但是温夏晚还是看到丈夫的嘴角似乎还挂着口涎。温夏晚心里不由一阵内疚。
“韩辰啊,原谅我!要不是这个坏蛋,你老婆早就被那些坏男人给欺负了!”
温夏晚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她当然知道这种理由根本说不出口。然而,正如凌影洌说的:奸都奸了,还能怎样?
从毫无防备地被凌影洌猛然插入那一瞬起,自己就已经不再是那个忠于丈夫的贤妻了!
温夏晚的手指牢牢揪着靠背,屁股高高撅着,淫浪的小穴滴着春水花蜜,迎接着凌影洌的肉棒的冲击。
这已经不是她平时熟悉的那个由女人占据主导的骑乘式性交体位。
她就这样扶在那里一边挨操,一边端详着酒醉不醒的丈夫韩辰!
这真是奇怪的一个时刻。因为就算温夏晚的思维如此理性的时刻,她仍然要承认来自身体下方的刺激是那么的销魂,那么的享受!
凌影洌喘着气,正用不可思议的冲击速度向上顶着她的肉洞,搅动她的膣腔,让她悬空的下体爱液浆汁四溅,爽到妙不可言!
“夏晚……”
这声低呼让温夏晚浑身一个激灵,这呼唤不是来自凌影洌,而是来自后座上的丈夫韩辰!温夏晚看着韩辰的身体挪动了几下,似乎就要翻身起来,她吓得脸色煞白,轻轻抓住情郎的肩膀,哑着嗓子叫道:“影洌,停下!”
凌影洌正干到兴起,哪里肯停下?肉棒还是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操进温夏晚的阴道,温夏晚的心提到嗓子眼,浑身绷紧的她下体再次剧烈收紧,几乎要将插入子宫颈口的肉棒夹断!
凌影洌本来就临近高潮,被这样强烈的夹住,精液向喷泉一样向上喷发!
“噢噢噢噢哦要死了!”
温夏晚本来是要强行止住凌影洌的抽插,以避免被丈夫韩辰抓个正着。结果当凌影洌射精的时候,温夏晚自己倒忍不住大叫起来。
就在凌影洌精液的猛冲之下,温夏晚再次泄身,她脑子一片空白:这下完了!
温夏晚恢复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赶紧从凌影洌身上翻下去,急急地去看后座上的丈夫韩辰。
结果韩辰其实仅仅是翻了个身子,又一次沉沉睡去。
温夏晚惊魂甫定,不敢再冒险,赶紧坐回副驾驶位。
凌影洌则泰然自若地穿好衣服,再次发动了车。
温夏晚一眼瞥到自己的豹纹小内裤正被丢在挡风玻璃前面非常显眼的位置。
她连忙一把抓起来,握在手心里。
温夏晚的黑丝裤袜与内裤一样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她干脆把裤袜扯下来,和内裤一起蜷作一团,胡乱塞到了挎包里。
因为下体完全处于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