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不久前坑了一把左相,这事情最近刚刚收尾。
表面上是中立派的陈钦事实上是她的暗棋,她早早授意他在剿匪时放权给张宪之。另一边她暗中派人联系上几个富商,将截粮的人引上落丰道。
与谋划的相同,刚愎自用的蠢货张宪之的队伍与左相那截粮的自己人相遇,前者逞强争功,后者截粮任务在身,两方来了一个两败俱伤。
落丰山剿匪之战胜利,但张宪之损兵折将一事必被追责,此时兵部侍郎陈钦站出来向云帝自请失职,揽过一部分罪责,这又卖了左相一个面子。
同时,云臻暗示几位富商,以拜谢天恩为由进献粮草,这导致左相一派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让粮道频频遭劫一事过了明路,断了他们接下来这一条无本调粮的道。可以说,左相一方还蒙在鼓里,云臻这方就已经大获全胜。
为此,云臻特意从繁杂的政务中脱身出来,给自己放了一个假去庄子上歇歇。
马车外车马喧嚣,叫卖声不绝,小摊上的吃食香味钻过马车的帘子,在云臻的鼻子下打转。
她慵懒地枕着软垫,鼻子轻轻耸了耸,吩咐书影下去买些吃食。
今天殷瑟和周珣两人都没跟来,殷瑟她推脱了,说是要与书影换换岗。而周珣则是被周家唤回去了,他不过出来了十几天,周老夫人与周夫人就想得不行,派人求到了云臻跟前。
云臻并不感到寂寞,她不会轻视情爱,但同时情爱也只在她心中占了一小部分,飞鸟有一处栖息地,但翱翔之地仍在天际。她有时把这些情爱的事情当做抛却尘俗的栖息地,像现在这样,安静下来时,她就会闭着眼在脑海里回想她的每一场性事。
缠绵的,酣畅的,肉体与肉体的碰撞,体液与体液的交融。她在脑海里模拟它们,绝佳的感官记忆让它们无比真实。
突然,车夫禀告前方人群聚集,堵着了前进的路。
云臻是出来玩的,不是摆架子赶人的,她索性睁眼下车走走。
***
“父老乡亲们,看一看啊,极品‘暗’男,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黑脸黄牙的老婆子腆着肚皮在嘈杂人群的中央走来走去。
随着她的话语声落,她身后那笼子的黑布被掀了开来,人群爆发出激动的欢呼和鼓掌声。
原来那笼子里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光看着他那脊背和臀腿流畅分明的肌肉线条、精瘦优美的身体曲线还有毫无瑕疵的白玉般的皮肤,就知道他被养得极好。
他蜷缩在角落,脖子上戴着项圈,双手被链子锁着拢在胸前,异于常人的棕色头发披散在肩上,有的被夹在手掌中,让人想代替那发丝一窥他胸前的风景。
被光线刺激,他皱着眉心抬起头,众人都看见了他那双银灰色的剔透瞳仁。
“呜吼——快放出来看看!”人群的呼声一阵高过一阵。
那老婆子咧着满嘴黄牙嘿嘿一笑,开了笼子,一扯那项圈上的链子,像牵狗一样把他牵了出来。
那男人低了头,撅着翘臀,四肢在地上摩擦着被溜了一圈,大家都看见了他股间、臀缝的细链子,没进若隐若现的粉嫩的阴唇,连接着垂在腿前随着扭臀一晃一晃的阴茎上的贞操锁。
他被这么牵狗似的溜了一圈,众人都知道了这是个双性的奴隶,但既然性别是“暗”,必然不孕,且身体有什么缺陷。
人群里有人发出嘘声:“除了眼珠子灰了点,没啥特别的嘛!——”
听见这话,老婆子把手里的链子一扯,那男人力有不及,被拖着差点趴倒。她黑漆漆的手往男人身上一推,那奴隶被推得仰坐在地上。
老婆子喊一声“看好啦!”,就把奴隶拢回胸前的手扯到他的头顶。这下子,那男人胸前的光景彻彻底底显露了出来。
只见他皮肤光洁地在太阳底下闪着光,他的胸乳似乎有点松软,胸前两颗乳头也比常人更大更红紫一些,那乳肉和乳头随着老婆子的动作在空气中轻轻抖动。
这也不算稀奇,但这时候,只见那老婆子伸出满是皱纹的手刮了刮那男人紧瘦的肚皮,他竟全身颤抖,那红紫色的大乳头颤颤巍巍地吐出了奶白的水来。更惊奇的是,随着水越吐越多,一阵混着桃香的奶香飘散在了空中。
天哪!要知道那些“暗”人的缺陷总是千奇百怪的,像眼前这男人这般适合性事的万里挑一!
“我要买!”“我要买!”人群躁动,有些人红着脖子举手往中间挤。
“这还是个雏儿,可珍贵哩!”那婆子一边示意几位大汉拦着人群,一边咧嘴对大伙儿说道,“客官们稍安勿躁,咱们价高者得!起拍价五百两!”
她说前半句时,众人还兴奋地嘶吼,说完后半句,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
云臻也在人群后方看了这场热闹,她眉头紧锁——前些时候,她又向自己的父皇提出取缔奴隶交易,但再一次被否决。
她性观念被这个大陆影响变得更加开放,这是事实,但并不代表她也接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