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忙完了这一阵,终于在周珣十六岁生日这天,将他接到了东宫。
这动静瞒不过凌皇后,她得知消息后,就派人请周珣往坤宁宫,同时借此缓和两个月来她和云臻母女间有些僵硬的关系。
凌媛端坐在正殿中央,看着自己精心抚养长大的养女领着一个身量不高的少年走进来,看上去比之前更加意气风发。
她想到前朝最近的动静,在心里不知是自豪还是忧心地叹气。
凌媛嘱咐了几句,让云臻照顾好周珣,就挥退了他们。
离开坤宁宫,走出这片区域,周珣立刻扒住了云臻的手臂。
“阿臻,”他说得软乎乎,正太音萌得不行,让人心底软成一片,“我怎么总感觉皇后娘娘在打量我?她之前不是见过我好多面了吗?”
云臻抽出手臂,拍拍周珣的头,让他在宫中收敛一点,同时答地似是而非:“之前你是我的玩伴,之后要变成我的太女夫,婆婆见儿媳,总要看看适合不适合。”
周珣这下吓得不行,一路叽叽喳喳回去,万分担心自己是不是仪态有失、措辞有误,让人哭笑不得。
真是不知道此前傲娇的竹马弟弟怎么放下那性子的,傲没了,只有娇了,云臻含着笑听他讲话,内心想道。
唉,但以母后的作风,她确实应该在评估周珣当不当得这个太女夫,她又暗暗叹口气,没事,之后还有闫于潜他们,周珣也会慢慢成长起来的。
***
午饭过后,周珣吵着闹着要云臻陪他午休,但最终还是被哄睡过去。
云臻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周珣闹,虽然刚对付完左相,但情潮后她就按惯例接手了一批奏折,现下还是要忙着参与国事,连带着原有的午休也被省去了。
在书房伏案批了一会儿奏折,云臻搁下毛笔,揉了揉手腕。
旁边伺候着磨墨的殷瑟抬头,上前帮着云臻按摩头部。
揉了一会儿,殷瑟挤到了书桌和云臻之间。
“阿瑟姐姐,”云臻怜惜地勾勒她的眉眼,手指在殷瑟白嫩的脸颊上流连,“你不必如此的。”
殷瑟手伸到云臻的衫下,手指隔着亵裤挑弄云臻的阴茎,一边抬眼含情脉脉地与云臻对视:“殿下,没事的,之前十几天也都是如此。您只当奴婢换了个地儿给您按摩,这只是放松罢了。”
她说了几句,又含羞带怯地垂眸,声音都轻了几度:“奴婢乐意吃您的龙根,看您疲倦若此,奴婢……奴婢很是心疼。”
说完,她手下云臻的阴茎已经高高耸起,将亵裤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殷瑟连忙褪下了云臻的亵裤,将头埋了进去。
云臻舒服地长叹一声,双腿架在殷瑟的肩上,阴茎被深深吞入时,就紧紧夹住殷瑟的头。
她右手执起毛笔,接着批奏折,左手则在撩起的长衫下,放在殷瑟的发丝上轻抚。
殷瑟的心里其实并不好受。
她的殿下不是一个纵欲的人,在这两个来月里,有时候需要她蓄意勾引,她们才会来上那么几回。
加上周家总是会派人来催,让她更加急切地感受到云臻在这段时间过后将不会属于她一个人。
这样的想法对于一个婢女来说是多么卑劣,但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于是为了多要点,她借着给殿下放松的机会,隔一两天就会为云臻口交。
书房外时常有人经过,有时还会有幕僚在此地与云臻商讨事宜,而殷瑟就在桌下,摇晃着脑袋,用舌苔刮过冠状沟,将舌头缠绕在马眼上吮吸,抿着嘴唇有节奏按压柱身,用自己狭窄温热的喉咙给云臻的阴茎深喉。
你看,作为太女,她在国事上属于这整个大陆,但在私事上,殷瑟极尽自己的技巧,让云臻属于自己。
每每此时,有外人在的羞耻感、独占龙根的满足感都会深深刺激殷瑟的神经,让她跪着的屁股后湿成一片、黏腻不堪,让她翻着白眼,无声高潮。
现在也同样如此,她知道她的殿下还在忙于公事,但这不妨碍她伺候她。
她像吸牛奶一样重重地吸,即使两颊酸疼也极尽所能用力夹紧,手助力着将云臻的阴茎往自己的喉咙里塞,深一点,再深点。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侍从的禀报声。
“殿下,周公子求见。”
云臻在听到禀报后,因为殷瑟绝佳的口技本来就有些握不稳的手,这下直接点在了奏折上,留下墨迹深深的一个点。
她有点诧异也有些尴尬,今天周珣的午觉醒得有点早,而此时她的腿间还夹着一个口含她的阴茎的脑袋。
这……就怕被周珣发现,他要闹起来。
夹着自己头部的双腿突然僵直,殷瑟顿时有所察觉。她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这下不知是出于羞愤还是宣示占有欲,她突然重重把云臻的阴茎往自己的喉咙顶去,双颊也重重往里收一吮吸。
云臻顿时闷哼一声,反射性地快速顶几下后丢盔卸甲,一股股浓精射到了殷瑟的喉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