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于潜对他的主子最了解不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向是云臻恪守的准则。对自己的下属,云臻总是毫不吝啬地给予信任。
他今天就是要借着这点,坑骗他的主子了。
两人身边带着的都是忠心耿耿的近侍,即使两人谈着话滚到一起去,应当也不会说什么。
最主要是把云臻留下来,让她有个名正言顺的名头不回宫——在后续的聊天中,闫于潜认为,以出宫散心、物色太女夫(这确实也是性成熟后的太女殿下应该做的)为借口,继续假作对皇后不满,可以作为一个比较合适的理由。
当然他留下云臻,口头上当然是作秉烛夜谈,只不过帮他的主子想了一个不回宫的由头罢了。
这计划果然稳步实施,毕竟秉烛夜谈不是稀奇事,云臻之前也留在摘星阁过夜过。
她从谈话中回神,才注意起自己的女官来,看殷瑟腰软地站不住,突然想起自己的锦帕还塞在她的肉穴里,便挥退她,示意她去休息清理。
殷瑟看着云臻不怎么掩饰的挤眉弄眼,耳垂红得要滴血,忙低头勉强遮住自己的大红脸,转身步伐扭捏离去。
她其实看出了闫于潜的意图,说不难受是假,但她身为女官兼色侍,主职是伺候太女的个人生活,而太女与谁发生关系,都由太女自己决定,并不是她该过问的。
殷瑟有点沮丧,不过那湿答答的锦团将落不落地垂在穴口,又让她回过神来——那布料早被淫水浸透,刚才她就不得不死命地夹紧肉穴不让它落下,但这每一夹都好像在吞吐那物,都让丝绸上绣物的纹理像搔痒一般碾过开苞后敏感的肉壁,让人脊椎酥麻、腰酸腿软。
她又开心起来,能有穴里那几泡浓浓的子孙液,她已经够幸运了。
***
闫于潜也挥退了自己的近侍,美名其曰体贴下属。
此时,摘星阁中真真正正只剩下了他和他的主子。
琉璃灯光轻柔地在云臻精致的脸颊上流淌,她上挑的桃花眼看人总是专注而深情;她的鼻梁秀丽如峰,有人说鼻如其根,那她的子孙根肯定也一样秀美挺拔;还有她的浓淡皆宜的红唇,其上唇珠圆润,实在是令人想一品芳泽。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但实际上,闫于潜不知道,他在云臻眼中也是一样。
他们为图舒适,谈事地点早挪到了窗边的茶榻上。身材颀长的年轻男子一条腿随意搁在床下,一条腿弯曲着架着手肘。他的凤眼在灯晕下迷离而勾人,眉间是不亚于贵族的浑然天成的自信,还有一股子洒脱与适意,让人越瞧越欢喜。
不知不觉间,谈话声停了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温馨而暧昧。
云臻先动了起来,她伸直自己的腿,从矮榻的茶几下穿过去,搁在了闫于潜的大腿内侧。
她的鞋袜也不知什么时候褪去了,莹润白皙的脚趾轻轻蹭着闫于潜的大腿,在紧绷的肌肉上画着圈,一点一点往中间靠,最终点在了被长衫遮住的鼓鼓囊囊的一块上,调皮地踩了踩。
那坨鼓囊以可感的速度增大起来,凸起成了一个小帐篷。
“嗯哼,殿下!”闫于潜闷哼出声,伸手截住了脚趾的进一步动作。
云臻刚刚是随心而动,现下不禁感到些许歉意,是她唐突了。
“潜哥,”她轻柔开口,平时清脆的嗓音里这会儿带着不自知的勾人的意味,“你愿意吗?”
闫于潜可是巴不得呢,他没想到开了荤的殿下如此主动,他连勾引都省去了。
他没回答,手上遏制的力道却松了。
这无言显然是一个默许和邀请。
云臻把另一条腿也从茶几下伸了过去。
隔靴搔痒肯定会令人难以忍受,云臻秉持着将心比心的思想,把两只腿都伸到了闫于潜的长衫下,虽然仍隔着中裤与亵裤,但总会好受一点——这真是恶趣味,她怎么会不知前后根本没差多少呢?
长衫下,一根柱形的物体早早挺立了起来,戳地布料都显出了形状。
云臻用两只脚的脚心包裹住闫于潜的阴茎,从根部慢慢勾画摩挲到领口,那阴茎长度与云臻的差不多,却比云臻的粗,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有血管在声声脉动。
云臻搓的动作由轻到重,由慢到快,闫于潜的喘息也一声重过一声,在吵闹夜市对比下于静谧的阁楼中显得格外色情而诱人。
不够,还是不够。
被脚板摩擦,被脚趾勾弄,还是无法满足他。
闫于潜的腿早已收回夹住了云臻的小腿,他脸上被欲望憋得通红,汗水浸湿夏日薄薄的前襟,勾勒出线条分明的紧实的胸膛。
“殿下……嗯……”闫于潜明明是个久经花丛的浪子,这会儿却束手束脚的。
他唤这一声,是因为云臻腿酸了,就把一只脚的足跟搁在了那粗长的阴茎上,正好将其夹在下方另一只脚的拇趾食趾之间,爽意与痛感一齐从闫于潜的小腹窜上去。但这之后云臻却又不动了,让他烦躁而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