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
一身着华裳的女子在殿中主位上端坐。
她头戴金冠,其上九凤展翅欲飞,七月酷暑,全身上下还一丝不漏地裹着流光溢彩的曳地长裙,端的是一副母仪天下端庄肃穆的样子。
——当然,如果不看她僵握在扶手上的玉手的话。
“娘娘,您可要去……”
金缕话还没说完,被皇后凌厉一瞥吓了回去,忙垂首告罪。
殿中又恢复死寂。
好一会儿,却有模糊沙哑的声音传来:“这点小关度不过,枉为太女。”
金缕唯诺应是。
但又听那声音冷肃地说:“让那些色婢做好本分。”
这话中之意自然是指要敲打色侍们,让她们时刻准备着,不要因一时轮不到自己而懈怠。
金缕领命离去,心中暗忖,皇后娘娘到底还是关心太女殿下,不过这凤命一下,有好些人得遭殃了。
***
这观音坐莲的灵光闪现像是打通了云臻的任督二脉,竟叫她学会利用一波一波潮涌的情潮将这漫长的性事当做艺术品去雕琢,达到最爽快最尽兴的程度。
她时而让她的女官跪在地毯上,双手撑着床沿,她自己则叠在女官的背上,嘴上啃着吮着殷瑟颈后、蝴蝶骨、脊线的皮肤,手中还掌握着殷瑟不停晃动的巨乳,随着后入碾磨的节奏一下一下捏着。
瞧殷瑟满身青青红红,点点梅花,就知道云臻是多么爽快。
后入式让她想到哺乳动物们的交媾方式,一种狂放原始的野性冲击着她,让她疯狂。
“阿瑟,姐姐……哈……你看我们……啊哈……是不是像猫狗在交配?”她又慢又深又重地操殷瑟的穴,那里早已红肿,穴中汁水四溢。
殷瑟一边用被教过的知识调节呼吸,夹紧穴肉,一边任云臻调戏:
“是……嗯啊……奴婢是殿下的小母狗……嗯啊啊啊……”
“哈哈阿瑟姐姐是我的小母狗!”云臻兴奋死了,嘴、手、腰臀的动作越发重。
“是,是!啊啊啊!——殿下,好殿下!嗯啊啊啊!——太深了,不,啊啊,要……”
“不要,要?阿瑟姐姐要什么?”
“殿下操死小母狗吧!嗯啊啊啊!——不啊啊啊——小母狗要被操坏了!——”
云臻又时而大大扒拉开殷瑟的腿,把她的双腿架在肘弯,往殷瑟的胸口压,让她的整个上半身弯成一只小虾。
这时,她会喊殷瑟睁开眼,看着云臻挺腰一点一点没入她的肉穴,披荆斩棘地磨平她穴里的肉褶。
那美丽的阴茎即使涨红发紫,也如昂贵优雅的艺术品,与自己粘着白色精斑的阴唇,留着淫水精水的肉穴相辉映,羞耻感和快感真是无法想象。
云臻还会像一个兢兢业业的研究人员一样,孜孜不倦地问殷瑟的感受。
“阿瑟姐姐,啊哈,阿瑟姐姐,你说说嘛~”
殷瑟就宠溺又羞赧地回答:“殿下,唔哼,殿下很粗,嗯昂……”
“还有呢?”云臻特意拔出来一点,仔仔细细用阴茎把阴唇上的精液刮掉,再慢慢磨进去。
“嗯啊啊啊……殿下很大,很长……”
“是殿下吗?还是殿下的什么?”
殷瑟谨遵命令,睁着眼看她们交媾,这会儿羞耻又浪荡:“啊,啊……殿下的玉茎……嗯啊……殿下的肉棒……又粗又大又长……嗯啊啊”
她说完跟豁出去了似的,叫唤着让云臻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她还会欢欢喜喜地说自己的感受以求让云臻更爽快:“奴婢被殿下操得舒服,嗯啊……殿下英猛,啊啊啊………殿下快快的,嗯啊啊,奴婢被操死也愿意!啊啊啊啊……”
两人在这场鱼水之欢里真是灵肉契合,乐此不疲地互相探索,立志要让这一整天尽善尽美。
云臻或让殷瑟侧躺着一只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被进入,或让她坐在自己的腰上像浪花一样摇曳多姿,这些都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云臻身为“明”人,不止有阴茎,还有如殷瑟一般的女穴,她也知道皇室“情潮不破穴处”的不成文规定,但阴茎再爽,女穴处淫水泛滥空虚瘙痒的感觉还是让她有点不耐。
于是,她让殷瑟给自己舔舔,作为回报,她也给殷瑟舔好了。
因此,他们的姿势又变成了六九式。
云臻以相对较娇小的身躯,一屁股坐在殷瑟的脸上,淫水糊了她满脸。
殷瑟也不恼,温温柔柔地低笑,单单鼻息的温热潮意就让她的殿下泛滥成灾。
云臻不马虎,坐上去后,就伏低上身,双手绕过从殷瑟支起的腿去掰她的臀瓣,唇舌够上殷瑟的阴蒂。
这又是一个好姿势。
殷瑟灵巧的舌头先照顾照顾云臻的阴蒂,舔咬地它红热肿大如樱果,又转去安抚那张张合合的大阴唇小阴唇,从花瓣开始吸吮舔弄到花心,贪婪地把腥甜的蜜水喝得一滴不剩,然后再将舌尖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