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整个人面向墙侧,蜷缩在垂着蚕纱的大床上。她白色的寝衣被汗水浸湿,服帖地贴在线条流畅的脊背上,随着她整个人发出连续不断的颤动。
云臻已经熬了一个时辰。
她的诞辰恰好在晚上,她早早洗漱干净,在床上做好深呼吸。
然而“成熟情潮”的汹涌还是大大超乎云臻的想象。
诞辰时刻一到,她只感觉从脐部泛起丝丝凉意,呈辐射状向周边发散的同时,凉意逐渐升温,带着摩挲沙子般的痒意,逐一侵入她与生俱来被奉为天赐的性器。
那股温热之意似乎具有勃勃的生命力,触手般试探一番,就一个猛扎先行攻克了她的阴茎。
那一团还不曾发育成熟的软肉,一个激灵,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首次显露出它姣好的形状
——柱身粉嫩、光滑,足有七八寸长,缠绕着清晰可见的脉动的青红色筋络。鸡蛋大小的龟头如晶莹的玉石,马眼轻微翕动着,像渴水的鱼唇。
阴茎旁两个瘪瘪的卵袋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鼓鼓囊囊地,彰显地主家满溢的仓廪。
那温热之意第二个侵略了阴茎正后的那条细缝,让它一张一合地显露出桃蕊般的内里。
阴茎、阴道、肛门、脐上性别印记、乳房,甚至还有舌尖、口咽、耳垂和头皮,全身上下都被那温热之意一一光顾。云臻也终于切身体会到此前这大陆人嘴上“一夜成人”的说法。
“你给我……嗯……走!哈啊……快走!”
殷瑟跪在床边,闻言更是急切地向前膝行几步,交叠在腹前的双手掐得自己指尖泛白,她一双美目里盈盈含泪。
“殿下,让奴婢帮您吧……奴婢……”
——奴婢心甘情愿的啊……
目光一寸寸落在那单薄的脊背,她的殿下独自在床上苦苦支撑,她的眼泪不禁如断线珍珠般扑簌簌往下落。
十年前,十四岁的她刚刚沦落为罪臣之女,从千人中被选中为“色侍”送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面前,是那双小手捧住她的脸,细细揩去她屈辱的泪。
八年前,她的成熟情潮在她前去值夜时猝不及防地击倒她,在侍卫和阉人们如狼似虎的扑食下,是那个八岁的女孩急匆匆赶来,陪她熬过了那丑陋不堪的三个时辰。
……
殿里的一切熏香都早已撤去,更显得不远处的处子香幽然动人,在这一刻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地从云臻的毛孔渗入。
“殿下!殿下!”殷瑟眼见着她的殿下剧烈抖动起来,惊呼一声,竟不顾尊卑掀了纱帘扑到了床上。
殷瑟轻柔地将云臻蜷曲着的身体掰正,目击薄薄寝衣后少女若隐若现的胴体,整个人轰然染上了粉艳的春意。
云臻此刻已近乎崩溃,她天性正直坚定,与这大陆以性别决定阶级的社会情态格格不入。她并不愿被欲望左右,把陪伴自己的十年的女官当做泄欲工具。
然而,此间天道似乎在与她作对,非要让她臣服才罢休。先是全身细密的瘙痒,然后是突然清晰可辨的处子幽香,让她意识里那片明亮的天地被色欲的昏沉所掩盖。此时她已无法自持手脚,原来互相束缚的双手松开,开始青涩地在自己的身上不住抓挠。
她心防被欲望攻破,不禁哭吟出声:“好难受……嗯啊……有谁来帮帮我……母亲……呜嗯……母亲……”
清甜的幽香陡然浓郁了起来,是殷瑟跪伏在近前,抓住了云臻挠得凶狠的手。
“殿下,殿下!奴婢来帮您……”
殷瑟听着云臻的哭吟,更是心疼地一声声唤她——她的殿下因为是西明这一代的天生“明”人,按古来历法,三岁被处死了生母,抱在冷心冷情的皇后身边养大。殷瑟真是恨不得自己才是殿下的养母,她会毫不犹豫地给出自己全部的母爱。
云臻模模糊糊地听到连声呼唤,意识回笼了一瞬。
夏日,东宫殿内的冰不断散发着凉气,让她冷汗涔涔的肌肤冒出细密的疙瘩。
头顶轻纱晃动,她眼前的女官已经衣衫半褪,只余肚兜半遮半掩着浑圆雪白的豪乳和那曲径通幽处。
她的女官脸颊绯红,美目含泪,眼里饱含心疼温柔的情意,缠缠绵绵地看着她。
云臻强自支撑着问:“阿瑟姐姐,你真的愿意吗?”
殷瑟话里哭腔明显:“殿下说什么傻话呢?奴婢一万分愿意!”
强撑着得到答复,云臻全然沉沦了回去。
殷瑟心里绵软一片,利索地解开了肚兜,那雪峰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颤抖的红果在凉气里成熟挺立。
随着肚兜的缠线摩挲过阴穴,带起一条黏湿的银线——她等着这一刻十年,早已溃不成军。
殷瑟颤抖着手扶上云臻的雪躯,将湿答答的寝衣和早已挣开的寝裤尽数褪去,她日思夜想的身躯终于全部映入眼帘。
“啊啊啊啊——”
是殷瑟俯身含入了云臻勃起的半身,她用舌尖细细勾勒云臻阴茎上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