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后,她走下榻,无视男人盯着她身体的灼热目光,将绳子两端系到殿两边榻脚上,中间的绳足足有五六米长,几乎有十几个结。
他终于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走绳。从话本子上看到的闺房游戏,如今要现身说法了。
这未央宫是皇帝休息的主寝殿,自然修得精致大气,宽阔雅致。屋内烛光微亮,应着红幔,透在他身体上,诱惑又迷人。
“过来。”颜幻坐在榻边,看他夹着腿,满肚子精液下床向绳子爬来。
“跨到绳子上,跪下,屁股撅起来。”她的声线一向冷漠,让他无端打了打颤。
照她说的一一做了,这绳子正好卡在穴边,稍微动一动便能挤进穴里,绳身有些粗糙,磨着他的下身火辣辣的,他的脸羞涩难挡。双手前柱,刚行进两步便,到了第一个绳结。
他回头看了看她,之间她一手执一杯青黛茶,正笑盈盈的看着他——“爬。”
他只好继续前爬,刚动了一点,绳结便准确无误得进入穴口,刚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出,浸着殷红的绳,色情无比。傅鸣腰都软了,两个大腿无力支撑差点趴到地上,深陷穴里的绳结让他僵住,支撑起无力的身子,继续爬行。
好后悔啊,未央宫为什么这么大。
刚爬了不到三分之一,傅鸣就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连支撑的手臂都在颤抖。他只好回头求助“姐姐~”
声音百转千回,好不魅惑。
铁石心肠?幻红唇轻启:“帮帮你啊?”
小皇帝刚要道好,便感觉顾间绳结倏然间深陷穴里,进的比以往都要深,是罪魁祸首使劲得将绳结向上拉起。
“啊——”他的身子几乎马上就软了下去。
“呜呜…嗯…啊…呜”再抬头时已满脸泪水“姐姐…坏…呜呜”可怜巴巴的让颜幻都不太忍心欺负了。
但是——“快爬!”
不能轻易放过他。
傅鸣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何种狼狈的姿态走完剩下的绳的,那布满精液和淫水的红绳也成功给他留下了阴影。
——第二天。
傅鸣醒来时,身边的温度早转凉了。他浑身赤裸惨不忍睹,全身都胀痛无比,尤其是两股之间。低头一看,小穴里,居然塞着一块带血的帕子,是昨晚破处时颜幻用帕子沾的,忍着全身的酸痛和下体的不适,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拽住帕子的一角——拉了出来,里面又有精液流出…啊啊啊小皇帝生平第一次这么放纵,还是和喜欢的幻姐姐,尽管身体很痛,心里却甜的冒泡~
颜幻一大早就回了颜府,悄悄溜进颜葶的房中,抱着怀中美人,又舒服得睡了一觉。
日上中天时,颜幻才悠悠转醒,自己正抱着颜葶,他的里衣也被自己拨开了,露出淡粉的乳尖和乳尖上精致的钻石乳钉,这乳钉是去颜幻去越北处理事情时无意从钻匠哪里淘来的,当时就觉得再适合颜葶不过了,回来便一分钟不耽搁地给他戴上了,果真闪着细细微光的小钻饰点在乳上,美艳至极。
看大家好像懒得敲蛋,额,我放这里?
* 颜葶的彩蛋
颜府上上下下几千人都知道,二少爷颜葶,是颜家家主颜锟鹤的私生子,据说家主少时风流,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四处留情实确无情,他一向不四处留种,可是总有漏网之鱼——颜葶的母亲,祝惋,青楼名妓,美艳过人,是名动四城的妖艳美女,眼界高的很,最终也拜倒在颜锟鹤身下,费劲心思骗过他,留下了颜葶,母凭子贵嫁进了颜宅,成了颜锟鹤的妾室。
再后来,颜幻的母亲——白菡的出现,终于让颜锟鹤收了心,从此脾性大改,白菡被十六抬大轿迎为颜家主母时,祝惋刚刚享受不久。
她不能忍受独守空房的孤独,自从白菡成为主母后,家主一次都未看过自己,惋意居成了冷宫。为了孩子,祝惋冒死去寻了一味毒药,偷偷买通下人,掺到了糕点里送到白菡房中,此时白菡刚刚诞下男婴——名颜黎,黎明初绽,光洁美好。
事情最后还是败露了,那下人禁不住拷打,招出了祝惋,祝惋被拷到刑堂。
家主震怒,即刻要杀了她,可她腹中之子已八月又余,拷打之下,祝惋早产了,生下一子,名为颜葶,颜葶原定不叫颜葶,而是颜庭——挺拔正直的寓意。颜锟鹤执意改为颜葶——原野杂草。本来要马上处决祝惋,白菡心善,决定留她一命,拷在刑堂,死生不放。
颜幻从小就知道,二哥不只是二哥。父亲讨厌他,所以赐名葶,父亲将他送给了自己做奴隶,居住在颜幻的幻韫居侧殿,年少时,颜葶很是不服,不知道赤身裸体在幻韫居被打了多少次,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总算顺服了些,至少不敢反驳颜幻了。颜宅的下人仆侍都见怪不怪,眼观鼻耳观心地深深低下头,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颜葶随了他母亲的长相,眉眼妖媚又脱俗,哭起来时眼角鼻尖泛红,跪在地上轻轻颤抖,啊,真是动人极了。
他整个人都是颜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