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虞熠然在外面吃饱喝足回到“小金屋”的时候,程嘉楠已经尿过三轮,哭过两场了。
程嘉楠已经知道屁股里塞的肛塞是只进不出的,尿液从尿管排出之后,只能顺着导管进入菊穴,却不能从那里出来。
如此一来,程嘉楠不得不把膀胱里的尿液全部排入自己的直肠。这大概算是一种另类灌肠。
程嘉楠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尿进自己的后穴里的过程,而且鼓胀的小腹带来的压力也一直提醒他尿液的存在。
又疼、又羞、又气、又怕,再加上看不见东西,说不了话。程嘉楠一边无声地哭唧唧,一边在心里激情辱骂虞熠然一万遍。
“哎呦,娇气包掉金豆豆啦!身为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哭哭啼啼,你怎么这么可爱又废物呢?”虞熠然说着就伸手拽了一下连接程嘉楠的尿孔和菊门的导管,程嘉楠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虞熠然夸张地摇了摇头,“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肩不能提,手不能扛。干啥啥不行,做作第一名。你除了被女人上还有什么用?所以我之前才会给各大漫画出版平台掌权者打招呼,但凡你的投稿都不必录用。这样你才能乖乖把心思放在做家务和伺候妻子身上。”
程嘉楠已经被搞哑了还能说什么?眼瞎的男人连瞪一眼恶毒的女人都瞄不准方位。唯一能做的就是忍住不哭,不能让渣女继续看笑话。
虞熠然这时走到“瘫痪在床”的程嘉楠身边,伸出一只洁白细嫩的手,用尖利璀璨的指甲不轻不重地扎了一下程嘉楠突起的肚皮。
“你这肚子可真像是怀孕了。已经几个月了?你可不要指望我会给你伺候月子,这不是我不心疼你。社会上有太多人见过配偶怀孕产子的丑陋场面,后来感到太过恶心而离婚收场。我相信你不会想做一个人人可欺的单亲爸爸吧?”
虞熠然的小手不小心一滑,一条红肿的血痕迅速出现在程嘉楠的小腹上,但是男人却只能龇牙咧嘴地生生受着。
“这就觉得疼了?那你猜猜,一个快到产期的女人被出轨被抓的丈夫暴力殴打,导致下体大出血而流产的时候会受到多大的伤痛呢?”虞熠然停顿了一下,在男人原先的伤痕之上重复划了一道。
程嘉楠的伤口更深,血流的更多了,虞熠然继续说道:“可怜的妻子之后需要刮宫清理残留的婴儿血肉,不幸导致终生不孕时,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又有多少呢?”
面色阴沉的女人换一只手继续在程嘉楠鼓起的小腹上作画。一个大大的血红色X号图形出现在程嘉楠的“孕肚”上。
“啧!你的血好脏呀,把我的美甲都毁了。不行,你得受到惩罚。”虞熠然本来就需要把美了三天的指甲给剪了,不然影响她画画,所以顺理成章地把锅扣在程嘉楠的头上。
如果男人的事业不顺,国家倾覆,可以理所当然地怪在女人的身上。那么虞熠然这点小冤枉也不算什么了。
虞熠然一手握住插进程嘉楠的马眼的那端尿管,和颜悦色地说道:“亲爱的老公,你一向喜欢有创意的SM。我们这次来个另类的孕肚play吧,你也体验一下故事里的妻子所遭受的亿万分之一的疼痛吧。”
程嘉楠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名义上的妻子说的是什么意思,虞熠然就把手里的尿管毫不留情地往外猛力一拔,并且迅速把滴滴答答漏尿的脏管子丢到男人光裸的身上。
虞熠然跑到房间内的水池那里反复洗手消毒的时候,程嘉楠的眉头紧紧拧起,脊背也高高地拱起来,湿润的嘴唇由于惊诧和疼痛而无声地大张着。
尿管先是从男人的膀胱里粗暴撤出,然后顺着尿道往上疾滑,被束精环紧紧箍住的性器由内到外地充分体验SM初级玩具的乐趣。
当程嘉楠终于熬过这种短暂又酷烈的折磨的时候,额头和背部已经出了一层惊汗,狂跳的内心深处甚至有种如释重负和感激涕零的荒缪想法。
盲哑男人被尿管撑开的尿孔像是在喘气一样,竟然一张一合地微微翕动着。已经重新戴上薄胶手套的虞熠然忍着恶心,用重新武装过的小手指戳了戳被导管扩张过的马眼。
“啧啧……你下面的小洞张开得这么大,可不就是乞求女人来操你这个淫贱荡夫吗?”
程嘉楠内心鄙夷虞熠然见缝插针的荡夫羞辱,但是嘴巴张开却一个字也发出来。
虞熠然继续用各种污言秽语轮番轰炸程嘉楠,右手小手指的指尖已经插进男人刚刚空下来的尿道里。
程嘉楠也顾不上腹诽虞熠然了,由于四肢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而疲软脱力,只会疯狂地摇头表示拒绝。
虞熠然实在是想吐,小拇指指尖在程嘉楠的龟头里意思意思地上下抽插了七八次,近距离欣赏了一下男人痛不欲生的销魂表情,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抽了出来。
接着,小拇指失去清白的虞熠然故意说了几句话来吓唬程嘉楠,“亲爱的老公,我真好奇你肉棒上的小洞能不能吃下我的小拇指呢?老公,你那么喜欢玩SM,那你有没有试过被人用整根手指操尿道呢?我们什么时候亲身实